為什麼都沒有。好歹人家杉菜還上了船了。劇情發展得一點都不對。
我只好追出去攔住溫嘯天。我說你是溫嘯天吧?打一盤唄,我請。
他遲疑了一下,說好。
我心裡大喊了一句yes,連忙拿著網球拍在對面站好。
溫嘯天向空中拋起網球,華麗地高高彈跳起,用力一拍,旋球“嗖”地朝我飛過來。
我睜著眼睛,看著球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咚”地在我鼻樑上落下來。我感到溫熱的液體從我鼻孔裡出來,我伸手一摸,差點沒把自己嚇傻過去。
這是多狗血多小言的劇情啊。我傻了沒多久,摸著鼻血在心裡又喊了一聲yes!
溫嘯天急忙跑過來,慌張地問我:“同學,你沒事吧?”
我捂著鼻樑,血液漫過我的手一滴滴落在衣服上,我甕聲甕氣地說道:“我叫盧欣然。01級社會學系的新生,住20號宿舍樓301室。你得為我負責。”
我想那樣單純又美好的歲月是永不會回來了。我傻傻地喜歡著他,一步步折騰,一步步靠近,用盡我的伎倆,用道明寺的方式把柏原崇追到了手。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奈何流光容易把人拋。
我趴在病床上,連呼吸都覺得刺痛我心臟,可也就這樣跌入了夢鄉。
第15章 第五章 偷閒。觸(3)
可能回憶太累人,我一覺醒來都是第二天早晨五點多了,曲世成在病床上坐得端端正正,彎著眼睛看我。
見我醒來,他臉忽然一紅,立刻轉到了別處去。我想大概這孩子看著我都能想到那天賓利車裡發生的事情,也挺難為他還為我打架的。
我說:“醒了?要不要通知你家人過來?”
他搖搖頭,說道:“我家人都在美國呢。我還有個舅公在A市,不過還是算了,我跟他也沒什麼共同話題,通知他過來只會讓我們都尷尬。”
我想,確實是,一聽舅公這稱號都讓人產生一股距離感,也甭說談話了。
我說:“餓不餓?從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