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生息,積蓄實力,就是想把這些地方都拿下來。那些吐蕃部族如果願意歸順我祥符國且改土歸流,自此讓他們過上安泰富足的生活。如果他們不願意…………卻只好兵刃相見了。”
祥符國的弘股重臣們看著地圖上,蘭州往南和往西那幾乎已不下於整個中原的廣闊的天地,心中早已熱血沸騰,只有打下這些地方,祥符國才真正擁有了與宋、遼兩國抗衡的實力。也不枉他們成為如此帝國的開國功臣。
韓熙載最先恢復平靜,說道:“陛下,如果我們對蘭州以南湟州、青海湖,昆倉山等地動兵,宋國雖多半不敢出兵干涉,但必然會暗中給予吐蕃人更多的援助和支援,這樣一來就會大大增加我們大軍勝之難度,並且拖的時間一長,宋國和遼國未必不會出動部分兵力牽制我們。到時候很有可能讓我們騎虎難下。”
葉塵微微頷首,表示對韓熙載所言肯定,說道:“韓相公所言極是,所以朕打算將湟州、青海湖,昆倉山等地的吐蕃人放在後面。先對與宋、遼兩國多年均不接壤的涼州、瓜州等地出兵。”
賈憲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臣以為此時出兵西域,還不到時候,至少從財政上準備並不充分。且與遼軍大戰結束還不到半年時間。”
葉塵搖了搖頭,說道:“賈愛卿所言不錯,以我祥符國如今國力、軍力,此時出兵西域並非是最佳時期,但是若考慮到宋、遼兩國可能的干預,我們便不能再等。先後與宋、遼大戰,讓兩大國畏懼於我祥符國,不敢對我們輕啟戰端,但我祥符國畢竟是小國,而宋、遼乃當世大國,這種畏懼必然難以長久。所以,朕是在和宋、遼兩國搶時間,搶在兩國有能力或者敢對我祥符國出兵之前,把河西走廊盡數拿下,讓我祥符國國力壯大。”
馬文韜說道:“陛下所言極是,如今形勢的確是時不我待,但是宋、遼兩國虎視眈眈,臣以為出兵西域不可超過三個軍團六萬之數。否則我祥符國內當有可能陷入險境。”
賈憲還想說什麼,但最終欲言又止,他最近正在計算若是出兵西域所用糧草、銀錢等耗費,現在結果還沒有計算出,勸阻的話沒有說服力,他要等調查計算結果出來之後,以數字說服陛下和眾臣。
葉塵沒有立刻回應馬文韜的話,而是看向胡三光,說道:“對四萬多遼軍俘虜的甄別和勸降進行到什麼程度了。”
胡三光當即說道:“回稟陛下,四萬遼國俘虜中有一萬一千人實為久居於遼地的漢民,除了少部人家族中有人在遼國身居高位者之外,有九千七百多人已經勸降,當可打散編入我軍之中,另有一萬兩千多契丹族人在遼國沒有家室,也已經勸降,可以考慮用之。剩餘的俘虜雖然在體會到開礦之暗無天日後大多表示願意降伏於我祥符國,但隨時可能反叛,臣以為不可用之。”
葉塵點了點頭,目光掃過眾人,說道:“諸位愛卿大可放心。朕最後決定若真的出兵西域,出動大軍不算胡三光所說降軍,絕不會超過六萬人。”
韓熙載和馬文韜等人微鬆了一口氣,前者說道:“陛下,以臣之見,要把涼州、瓜州等河西走廊佔為己有,便要在武力征服之後,就要駐軍控制,移民實邊,兩者互輔,才算是真正的征服了所佔領之地,否則西域商路不可能長久暢通。可是,駐軍控制容易,但移民實邊卻幾乎不可能難,我們祥符國本來就地廣人稀,壯勞力更是不足,再加上如今工商農牧四業一齊發展,現在看著是蒸蒸日上,百業俱興了,可再發展下去,必然會處處缺人,嚴重製約進一步發展。所以,臣認為如今我祥符國是沒有閒人移去駐邊?而且故土難離,如非得已,誰肯移民?”
葉塵嘆了口氣,說道:“韓相公所言有理,我們如今最缺的就是人。我祥符國自是沒有多餘的人移民至西域,更何況就算有足夠的百姓,多半也是不願意的。所以解決韓相公所言問題,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說到這裡,葉塵頓了一下,目光掃過眾人,說道:“諸位愛卿認為何為富國強兵?”
韓熙載率先說道:“臣以為富國強兵當以富民為前提。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易治也,民富則國富,國富者兵強,兵強者戰勝,戰勝者地廣。”
葉塵不置可否,張泊緊接著說道:“臣以為富國強兵當以農業為基礎。所謂‘民事農則田墾;田墾則粟多,粟多則國富’便是這個道理。”
葉塵依然沒有說話,馬文韜想了一下,說道:“臣以為當採取政治、農事、工商和軍事相結合的措施。作內政而寓軍令,定民之居,成民之事;士、農、工、商各就其業;各盡其力。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