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玩著身旁的小石子。
見他不說話,夏沫笑了,其實啊,這古代的男人和現代男人都一樣,就是接受不了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想來,這慕容衡不能接受的,大約是夏霜白曾經和慕容瑄有過一段情吧。
不過,誰沒個過去呢?
“你只說我與慕容瑄,怎麼不說你與別的女人?你宮中可是還有個侍妾呢!不如…說說你和她吧…”
慕容衡的頭垂的更低,連耳朵都紅了。
其實夏沫說這話,不過是替自己辯解一下,早就聽沈青說了,王爺在宮裡頭有個侍妾,當時王爺才十二歲,皇上就給他賜了一房侍女,所是侍女,其實就是來教他男女之事的。不過,那慕容衡卻始終沒碰過她,就像自己和那慕容瑄之間,雖然兩人有過一段感情,卻是發乎情止乎禮,不知道這廝怎地就這般的記仇?
“我…我根本沒有碰過紫嫣!”他卯足勁,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來,連臉都紅了。
太陽透過樹葉裡的縫隙落在他臉上,像是流洩的水銀一般,將他俊美的臉點綴的更加俊朗,君子如玉,遺世而獨立,似璞玉一般溫潤。
兩隻手緊緊攥著,像是發怒的小獸。
夏沫覺得好笑,當下生了逗弄他的心思,“哎喲,你是不是身體不行啊?那麼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在旁邊,你會不心動?”
“霜白,再胡說,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兩人這都是些悄悄話,自然是壓低了聲音說的,落在一旁慕容瑄的眼裡,卻像是打翻了醋缸,一股酸溜溜的氣息從頭澆到腳。
慕容琰半依著槐樹,以牙骨扇遮了臉,卻還是不時的透過扇骨的縫隙去瞧不遠處的那對。
一個憨態可掬,像是無知的小動物一般天真爛漫,一個溫柔婉約,連笑起來都像這風一般讓人舒爽。
霜白,為什麼非要選擇六弟呢?
跟著我這樣詩情畫意的人不好麼?
眾人休息了一陣子,便又繼續趕路了,約摸正午時分,見大家都走的乏了,便在臨街的小客棧裡吃了一頓飯。
兩日下來,皇帝頗有感觸,對於臣子們說的太平盛世,他已然不再相信了。
霜白說的對,想要知道百姓生活的如何,只有透過自己的眼去瞧一瞧,才知道真實的情況,旁人說的,都是假的。
一個人眼中一個世界,心胸狹小之人,容不下大千世界,所以看誰都覺得不舒服,這樣的人即便做了官,也只是個自私的斂財鬼,根本不懂得為江山社稷做些什麼。
織秀鎮尚且算是比較富裕的鎮子,百姓也只是勉強吃飽飯而已,其他的地方可想而知。
身為一國之君,不能為百姓謀福利,便是坐擁四海又如何?不過是一個人坐在那個空蕩蕩的?椅上,等著人來拉自己下馬而已。
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又見兩個人在爭執。
一個賣傘的,一個是買傘的,兩人都說那塊散碎銀子是自己的,爭得臉紅脖子粗,把整條路都堵上了。
夏紅芒一見又是爭銀子的,當下心頭一陣大喜。
今天吹的這是什麼風啊?
怎麼什麼都撞自己身上?敢情這是要發達了?
上天那,你待我真是太好太好了!等我發達了,成了娘娘,一定給你燒高香!
當下,拔開人群朝著那兩人便過去了,“不就是一點散碎銀子麼?有什麼好爭的?!”
“拿盆水來,把銀子往水裡一扔,立刻就知道這銀子是誰的了!”
第163章 匪夷所思
夏紅芒扯著嗓門大喊,旁人想不注意到她都難,聽她把這麼複雜的事情說的這麼簡單。立刻有人就打了一盆清水過來,放在她腳下。
賣傘的和買傘的望著那半盆清水,皺起了眉頭,說什麼也不肯把銀子扔進去。
路線是沈經年安排的,慕容仲離原是想避開這裡的,可是見夏紅芒一頭紮了進去,生怕她惹出什麼亂子來,一行人便也跟著擠進了人群裡。
“銀子丟進水裡又不會化,難不成還會少了?”夏紅芒正吆喝著兩人。試圖讓他們把銀子丟進水盆裡。
兩人狠狠瞪了夏紅芒一眼,“你是從哪裡蹦出來的?我們的事不要你管!”
一邊說著,還踢翻了水盆,水盆在地上轉了兩圈,裡頭的水灑的幹幹淨淨,若不是夏紅芒躲得快,只怕她這繡鞋也要溼了。
慕容瑄瞧著夏紅芒出盡了風頭,當然也瞧出了父親眼底的那抹讚賞,所以這一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