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硬說我走不動了,就是讓他背。溫文爾雅的小映怎麼會拒絕我的請求呢?不可能嘛。
“什麼?”
“我對白衣說了不好的話,結果把他氣走了……”
“我知道。”小映說,“其實白衣喜歡你,你不應該這樣的。”
“切,他會喜歡我?才不要相信。”
“他這個人,心性比什麼都要高,表面上不在乎,心裡怎麼可能不在乎?我和他也算深交了,怎麼會不瞭解他?他不願意的事,誰也無法真正去強迫他。若不是真的心裡喜歡你,怎麼會和你回東宮?”小映倒是幫白衣說起話來了,“一個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你不要總是逼白衣,他有他的難處。”
這才是我的失敗之處啊!
都是這該死的女尊國,這裡的男人比誰都要矜持。心裡有了念想憋在那裡不肯說,死要面子,真是的。每次都是我厚著臉皮去要表白,太失敗了!我要罷工,我不幹!
我想了想,說:“小映,你幫我把白衣勸回來吧……”
看見了,看見了,我看見了小映頭上的黑線……
66小映勸白衣
權傾朝野的安王爺遇刺,朝廷上下,無一不人心惶惶。我找了一個藉口,推說那日驚嚇過渡,東宮要臥床修養數日,不再接見任何客人。實際上,我是和小映去了絕色小榭。
絕色小榭?
沒錯,絕色小榭。
白衣並沒有回國師府,而是帶了他的焦尾琴,回絕色小榭重操舊業。水橫波最無辜,至今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一併被他帶到絕色小榭,絕色小榭的老闆被白衣壓迫已久,只能任白衣胡來,而其他兄弟們見白衣回來看他們了,無一不歡天喜地,看來,這絕色小榭還真像白衣的孃家啊……
第一天,我來絕色小榭找白衣,用膝蓋想都知道根本沒見著他的面。
好,白衣不和我回去,水橫波和我回去總是可以的吧?結果他怎麼說?——“親愛的,我也很想回去呀,可惜白衣說了,要是我和你回去了,他就再也不搭理我了。”
我氣結:“去死吧!你是他的人還是我的人!靠!”胳膊居然向外拐?我怎麼不知道白衣居然有這麼大的人格魅力?
水橫波一雙帶水的眼睛望著我:“哎~誰讓我身上的咒還要靠他解呢?會解咒的是老大啊。”
“好極了,水橫波,我就知道你和白衣有一腿!”
“喂喂喂,你這是遷怒。”大美人水袖一甩,“你能把白衣弄回去,我二話不說也回去。”
說得好聽,水橫波分明是在報復我!別看他現在笑得這麼燦爛這麼傾國傾城,沒準心裡在想:這就是想拋我出去的下場!
水橫波說完,就和旁邊的一個小倌聊上了,不再搭理我。
水橫波往那兒一坐,滿室生輝,絕色小榭的一眾美男都圍上來,眼神充滿崇拜與豔羨。
“水兒哥哥,你的面板好好哦,怎麼保養的?可不可以教給小溪?”
“水兒哥哥,你的腰身太美了,傳授一點經驗好不好?”
“水兒哥哥,你的眼睛好漂亮啊……”
“呃,這個不可能挖給你們。”水橫波用紙扇支著頭笑,顯得風流無比。
無聊!
我就把白衣收拾好了給你看!
第二天我學乖了,帶了小映來找白衣。小白能不見我,還能不見小映?
小映被我教育了很多次,加上之前騙我心虛,只能走在我前面。
白衣房裡的小童叫道:“對不起,我們公子今天不見客。”
小映一臉溫和地說:“就和白衣說,是我來了。”
小童用眼白看我們:“公子說了,不管是誰來了,都不見。”
大概是聽到了小映的聲音,裡面的白衣問:“誰來了?”
小映走近了一步:“是我。”
“……”我發誓,我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部起來了。一直覺得小映的聲音柔得和什麼似的,不去唱情歌太浪費資源了,到了這裡,和白衣清冷的聲音一對比,效果就完全出來了,饒是我聽慣了小映的聲音,我也著實覺得驚豔啊——你說話就說話唄,怎麼語調百轉千回,轉的人揪心啊……
不一會兒,門果然開啟了。
我大喜:“小映,果然還是你魅力大!”
然而,白衣並不是出來見小映的。他身邊的小童衝我們翻個白眼:“麻煩讓讓啊,今天我們公子要去琴臺獻藝,麻煩你們別擋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