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自我介紹下吧!老夫上官仁,人稱黑*道魔尊,沒有什麼愛好,只是喜歡殺殺人罷了。”白衣的上官仁對何其歡道。雖然口口聲聲說殺人,但他的態度卻是極其可愛可親,慈祥善良。
“老衲無塵,這百年來就是勸上官施主放下屠刀!”黑衣的無塵接著合十淡淡對何其歡道。說是叫人放下屠刀,但他滿臉的橫肉抖動著,卻像要cāo作屠刀。
何其歡見兩老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知道該輪到自己自我介紹了,便道:“一介書生,何其歡!”
上官仁撇了眼無塵道:“接下去還是你說吧!”
無塵自知口語表達能力比較差,淡淡道:“你出的主意,還是你說比較清楚。”
“好吧。”上官仁捋捋頜下三尺白鬚,眼中突然冒出一股狂熱,看了下何其歡道,“小子,老夫把你請來,只是想讓你做個裁判,做一個大大賭局的裁判。”
何其歡知道兩老人要揭曉把自己揪來的謎底了,就凝視著上官仁,靜靜等待著。
上官仁道捋捋白鬚淡淡道:“老夫平身最見不到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事。見了此等事情,唯有一個字——殺。而這個老和尚,平身最見不得的就是殺生!於是,我們就耗上了。這幾百年,他就像影子一樣跟著老夫,我閉關,他也閉關,我出山,他也出山;任憑老夫怎樣給他做思想工作,他就是迂腐地抱著自己的觀點不放。”
無塵冷冷插話道:“施主難道不也始終堅持自己迂腐的觀點。”
上官仁沒有睬無塵,接著道:“僵持了幾百年,我們為了破解僵局,老夫想了一個妙策——就是我們找一個與武林各門派都沒關係、入世不深的人作為傳人。把我們各自的觀點都傳給那人,看他以後進了江湖後如何行事,是按誰的觀念行事。以此來判斷我和老和尚的觀點誰對誰錯。”
說到這裡,上官仁目視何不樂道:“我們請你來的目的,你明白了吧。”
“小施主,你可願意?”無塵也盯著何其歡道。
何其歡暗想,我本就是要外出遊歷,長見識、練心xìng的,這兩前輩所說之事聽起來甚是有趣,為什麼不參與呢。於是他恭恭敬敬道:“我明白了兩位前期的意思,也深為兩位前輩對自己信念的持著而折服,我將盡自己最大努力的辨別。”
“好!”上官仁狂笑道,“那下面我們就各自敘述自己的觀點啦,小子,你可要聽仔細了。”
無塵搶著道:“我先說吧……”
誰不知道第一印象對人很重要,上官仁大袖一揮忙道:“老夫先說,老夫出的主意……”
“你剛才已經說這麼多了,還是老衲先說……”無塵瞪起三角眼。
………【第六章 教倒了學生的導師】………
“老夫先說……”上官仁昂首挺胸瞪起眼睛,一股霸氣如狂風驟起。'。wosouxs。 我搜'
“老衲先說……”無塵立場堅定,木然如山崖勁松巍然不動。。。
“老夫先說,主意是我出的……”上官仁眼睛雪亮如針。
“老衲先說,人是我先定的……”無塵麥芒對針尖。
一張白紙好作畫,這第一筆落下去很重要啊。在這個原則xìng的問題上,上官仁與無塵均不肯落後。起先兩老頭還只是瞪瞪眼睛,吹吹鬍子,隨著火氣漸大,吐沫橫飛間,不覺體內的鬥氣也漸漸帶了出來,兩老是何等修為,他們周圍的灰塵沙石立馬就橫飛了。
何其歡也算乖巧,沒有殺過豬,但總也看見到過豬走路。古人言: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他一見灰塵揚起,就知道不妙,趕緊滾到一邊,悶聲大發財去了。
兩老頭吵著吵著,無塵突然想到了什麼,眼光一掃,不由驚叫道:“裁判呢?”
上官仁聞言也清醒了,兩人環顧四周,剛才身邊那瀟灑英俊的白衣少年書生不見了,只見遠處牆角有一個灰髮灰臉的灰衣人正鬼鬼祟祟瞪著眼睛看著他們。
無塵一驚:此人是誰?竟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此角落,白衣少年何其歡呢?難道被此人同伴掠走?!
上官仁一訝,臉上雖然仍笑眯眯,但心中殺心大起:沒有想到老夫百年不出手,竟然有人忘記我了,竟敢在我眼皮下做文章,這不是馬王爺頭上動土,閻王爺面前賣藥嗎?
上官仁冷冷道:“來者通名報姓?”
那灰衣人呆呆地還在東張西望——
無塵與上官仁對視一眼,覺得眼前情況有些怪異?雖然剛才他倆吵得昏天暗地、天混地暗,但他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