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識力始終籠罩著周圍數十里地,根本沒有覺察有人靠近,根本沒有覺察何不樂的離開,難道他倆閉關的百年裡,竟然出現了此等高手?
兩人步履沉重、殺氣騰騰向那灰衣人逼去。'。wosouxs。 我搜'
見兩人如此,灰衣人略微有些驚慌地起身作揖道:“兩位前輩,有何吩咐?”
聽到他的聲音,兩老愣了,再仔仔細細打量他,兩人哈哈大笑。無塵笑道:“小施主,你難道祖居四川,變臉變身變得不錯嗎?我們還以為是誰混進來啦!”
上官仁則有些氣惱道:“小孩子,上課不專心聽講,怎麼跑到角落裡玩沙泥?”
何其歡一愣,低頭打量自己的樣子,不由樂了,他笑著說:“兩位前輩,還責怪我,這全是你們剛才爭吵的結果。唉,城門失火殃及我這池魚呀。”
上官仁、無塵聞言略一思考,當即明白了事情原委。
“哈哈——哈哈——”
大家取笑完畢。上官仁輕捋長鬚道:“我們要好好總結一下教學方法了,不能像剛才那樣大呼小叫、動手動腳了。”
無塵木然道:“言之有理!”
“這樣吧,每人講三句話,一人講完後,另一人才可以再講話。”上官仁提議,他咳嗽聲,正準備擺出一副博學的架勢發言。
無塵卻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搶著發言了:“好,你已經講了三句,該我講了。”無塵雖然面容猙獰,但是此刻眼中卻流露出一片慈悲之sè,卻也叫人見了覺得溫暖。他輕拍何不樂的肩頭道:“孩子,人生在世,最主要的是一個‘善’字,我以誠善待人,人以誠善待我,這世界將如何美好!老衲深望孩子你為這世上多懷‘善’念,多行‘善’事……”
上官仁剛才被無塵搶了話頭,氣得只翻白眼,暗想這老和尚還號稱高僧,好勝之心如此之強,一點不如謙讓,白道的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現在眼見無塵已經講了好幾句了,就嘿嘿冷笑著,一把扯過何其歡,面對其和藹可親道:“人若以惡待你,你還能以善待人嗎?小老弟,舉目看世界,有幾人善?有幾人心中無邪惡之念?對種種無恥邪惡小人不斬盡殺絕,世界怎麼會善?就像種田,要不要把裡面的雜草拔了?小子,這世界本來就是弱食強食,若對豺狼一味求善……”
“善哉,善哉,”無塵見上官仁已經多講了幾句,立刻把何其歡拉到身邊耐心道,“孩子你想想,若這樣一味殺下去,你殺我,我殺你,過不了多久,這世界能不毀滅嗎?既使你一人能倖存,但這世界只有你一人又有何樂趣,若大家都如兄弟姐妹般和好,這世界……”
“一派胡言!”上官仁出手如電,又一把扯過何其歡,叫道:“嘿嘿,小兄弟,有些事如肥皂泡,好看卻不中用!做人,最主要的一點是現實。有些事只能聽聽講講罷了,你若真照這樣做,非撞得頭破血流不可……”
“阿彌陀佛,世人正是因這種觀點才會墜落。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老衲在世一天,便要奮鬥一天,教育眾人一天。終有一天,眾人總會……”
兩人開頭都耐著xìng子儘量向何其歡解釋清楚自己的觀點,又要盡力說服他不要聽對方的話,但說到後面,兩老不由說上了火,又忍不住大爭起來。
何其歡脖子像撥浪鼓似的來回轉動,凝神聽著,覺得兩位老人講得都有一定的道理,但似乎又都有些缺陷,有說不過去的地方。
倆老肝火已上,從唾液四飛忍不住又發展到手腳齊飛了。
這也難怪,這兩老爭鬥已經幾百年了,以往幾十年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說了幾個字就可以動手了。今天純粹為了教學,一直壓制著自己的火氣在慢慢、耐心說話。但說到後面,見對方不僅胡說八道還頑固不化,而且動不動就把何其歡拉走,干擾自己教學。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是又像回到了以前,開始砰砰砰砰了。
因為這也是兩老習慣xìng的反shè動作了——以前都是這樣,先熱嘲冷諷,再拳腳相交。現在自然也是按照慣例了。只是如此一來,苦了何其歡。
上官仁見無塵胡說八道,憤怒一掌擊去,無塵見上官仁死不認罪,含怒豎掌格擋,兩人的動作看似輕描淡寫,但隨著兩人雙掌的碰擊,一股極其恐怖的氣流從倆老雙掌的交接處,轟然向四周奔騰呼嘯而出。
這兩個絕世高手的鬥氣何其雄勁,再加上含怒而發,威力何其多大呀!
這回何其歡因為只顧低頭沉思兩老的話,沒有像剛才那樣意識到危機的到來,結果被這擴充套件而開的的內勁波及,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