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帆故意一揚手中的信封,有些得意的說:“沒關係,他老人家都告訴我了。”
了字方自出口,朱擎珠已忍笑瞠聲說:“拿給我看!”
說話之間,右手虛空一招,“卜”的一聲,竟把江玉帆手中的信封,以“虛空攝物”的絕妙手法,引了過去!
江玉帆沒料到朱擎珠竟具有他們九宮堡的不傳絕學,心中一驚,也虛空一招,“波”的一聲輕響,信封應聲被扯得粉碎。
由於兩力相引,信封經不住雙方相反的勁力,因而被扯得粉碎。但是,江玉帆的功力深厚,扯碎的紙片依然紛紛回到江玉帆的手中。
朱擎珠見江玉帆神情震驚,顯然大感意外,自然知道是為了什麼,但她卻哼了一聲,理直氣壯的嗔聲說:“發什麼呆?是爺爺叫江伯伯教給我的,又不是我要學的。”
說此一頓,舉臂揚腕,照準窗前仍燃著的紅燭,纖指一彈,“卜”的一聲,火苗應聲而滅,同時,繼續說:“還有這一招!”
燭光一滅,窗紙發白,這才知道天光已經亮了。
江玉帆的確看楞了,他不知道朱擎珠還具有了他們九宮堡的什麼奇技絕學,今後和表妹等人施展“傳音入密”的功夫時,說話還真得小心點兒。
當然,朱擎珠在爺爺那兒那等得寵,爺爺命爹教她幾項絕技,那是很有可能的事,因而,他也恍然大悟,朱擎珠何以敢單身獨闖“毒鬼谷”。
站在門簾外的陸貞娘,見江玉帆久久不語,趕緊圓場,笑著說:“玉表弟,快給珠妹妹將穴道解開呀,她的穴道被制恐怕有半個多時辰了。”
話聲甫落,朱擎珠己急聲要求說:“陸姊姊,請你來給找解嘛!”
門外的陸貞娘一笑道:“我的傻妹妹,鄧老爺子用的是特殊手法,姊姊怎的解得開呀?”
朱擎珠依然倔強的說:“不,我不要玉哥哥碰我!”
話雖如此說,但她卻嬌靨含春,櫻口忍笑,一雙明目含情脈脈的望著江玉帆,似在給個郎鼓勵,又似給個郎誘惑。
江玉帆看得心中怦然一動,俊面倏然泛紅,再度楞了,這副青春少女的宜嗔宜喜圖,果然給了他極大的誘惑。
正待舉步走向床前,房外擔心把事鬧僵的陸貞娘,已再度催促說:“表弟,快一點吧,‘悟空’大師諸位還等著珠妹妹一起吃飯呢!”
話聲甫落.立即響起“悟空”等人的謙聲說:“不急不急,不餓不餓!”
江玉帆一聽,會意的“哦”了一聲,急步向床前走去。
朱擎珠自覺已是江老堡主親口答應的孫子媳婦了,而且也得到師祖“金狒盲尼”的許可,可說已是九宮堡名正言順的少堡主夫人了。
但是,當她興沖沖的趕到九宮堡,檀郎已經離開了,等到千方百計的找到他,只見他身邊已經有了美女四五個,看在她的眼裡,簡直氣昏了。
瓦解了“毒鬼谷”,她木來決定轉回九宮堡,甚或央求祖師“金狒盲尼”為她視發,當一輩子的尼姑,終生不下梵淨山了。
經過了鄧正桐的惱火,點了她的穴道,鄭重的為她分析利弊,將她悄悄的由後店送進客室後,她也仔細的想了一番,江玉帆是老堡主的命根子,不管老堡主如何喜歡她,他總不會過份苛責他自已的孫子。
再說,她嫁的是江玉帆,如果江玉帆不喜歡她,她這個在九宮堡八位堡主夫人心目中的“可人兒”,恐怕也不可人了。
為了爭口氣,決心離開他,但是看看眼前的檀郎,既英挺又俊秀,說他聰明,看來又有些憨傻,心裡又實在捨不得。
這時見江玉帆急步走至床前,只得高嘟著小嘴,望著自己的兩個膝蓋,十分委屈的說:
“喏,就在膝蓋上!”
江玉帆一聽是膝蓋上,不由楞了,不自覺的說:“什麼?膝蓋上那有什麼穴道?”
朱擎珠一看,不由刁鑽的“噗哧”一聲,笑了,同時,笑著說:“你不是說鄧老爺子告訴你用的是什麼手法,點的是什麼部位了嗎?”
江玉帆被間得俊面一紅,頓時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朱擎珠再度一笑,生氣的間:“鄧老爺子的信上寫了些什麼?”
江玉帆只得微紅著俊面笑著說:“他老人冢,不要讓你跑了,他先回九宮堡了!”
朱擎珠一聽,立即得意的一笑,深情的望著江玉帆,竟用“傳音入密”的功夫,撒嬌似的說:“怕你不告訴我,鄧老爺子是點在‘膝後穴’上!”
江王帆聽得暗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