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令他難以相信之際,倒身地上的銀裝女子,已關切乏力問:“江少爺,你方才給我服的是什麼藥?”
江玉帆聽得悚然一驚上且即將思維拉回現實,不由望著銀裝女子,驚異道:“怎麼,你仍覺得氣血不暢嗎?”
說話之間,發現就這一會功夫,銀裝女子已整理了一下她蓬亂的雲鬢和秀髮,露出一張嬌豔美好的面龐,唇角上的血漬,也悄悄的拭掉了。
只見她面色紅潤,面板細膩,雙目閃閃生輝,看不出像個有傷病的人。
但是,銀裝女子卻依然緊蹙著柳眉,微微頷首,乏力而痛楚的道:“我仍覺得有些想嘔吐!”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本能地將武當符牌放進袖兜內,急忙蹲身下去,挽起雙袖,關切地急聲道:“你快坐起來,讓我用真力為你診療一下,也許你很快的就可以回去了……”
話未說完,銀裝女子已急忙搖頭:“不不,我覺得出,他們這一掌抓得很重,絕非一時半刻可醫得好的!”
江玉帆一聽,不由本能的看了她左手緊掩的酥胸一眼,玉乳雙峰,若隱若現,玉頸以下,潔如溫玉般,看不出有任何抓傷的指痕,也許傷處恰在雙乳之間,這位置他自是不能要求察看。
因而,不自覺地蹙眉為難的道:“這該怎麼辦呢?”
銀裝女子立即羞澀地道:“只有請江少爺把我送回去了……”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脫口急聲道:“什麼?”
說話之間,驚得急忙站起身來!
銀裝女子一看,不由柳眉微蹙,黯然一嘆,極幽怨地道:“我已是守寡孀居的苦命女子,既不會為你招來煩惱,也不可能做為你的妻子,你又何必把我看成蛇蠍似的呢?”
江玉帆一聽,內心甚是不安,但仍面帶難色地正色道:“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古之明訓……”
話剛開口,銀裝女子已無可奈何地道:“江少爺,你在姥姥前輩膝前,學文習武,苦練多年,難道不知衡情度理,通權達變?”
江玉帆被說得俊面一紅,朱唇翕動,久久不知如何答對。銀裝女子繼續道:“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救人總該救到底,難道你為了一句男女授受不親,就忍心將我丟在此地不管?”
江玉帆一聽,立即不安地道:“那當然不會!”
說此一頓,只得無可奈何地問:“可是,府上在什麼地方呢?”
銀裝女子見問,美好的嬌靨上,不由現出一絲得意地微笑,舉手一指東北方,道:“就是四五里外的那個較大村莊!”
江玉帆循著指向一看,目光不由一亮,因為銀裝女子所指的方向,正是方才犬吠,現在仍閃著三五點燈光的那個村莊!
由於這一發現,江玉帆頓時想起了他出來的目的,急忙頷首道:“好,你在此先靜靜的躺一會兒,我去村莊上找兩個人來抬你回去……”
話未說完,銀裝女子已焦急地道:“那怎麼可以,等你把人找來,我也早已氣絕了!”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不由驚異的問:“你的傷勢這麼嚴重?”
銀裝女子一聽,不由秋波斜娣,含笑嗔聲道:“你走了誰來管我?也許那三個賊道正在附近虎視耽耽,你把我一個人丟下,他們正是求之不得!”
江玉帆先是看得一呆,因為銀裝女子的秋波送笑,柳眉輕顰,看來十分嫵媚,及至聽到三個賊道,突然又遊目四看。
一看之下,心頭不由一震,雖然四野寂寂,看不見三個賊道的蹤影,但他在直覺上,三個賊道的確隱身在遠處的草叢或樹下。
是以,不由望著銀裝女子,焦急地問:“現在該怎麼辦?”
銀裝女子毫不遲疑地說:“趕快把我送回去!”
江玉帆無奈,只得俯身把銀裝女子的嬌軀託抱起來。
由於那雙渾圓而富彈性的高聳玉乳,就橫陳在他面前,而銀裝女子略顯蓬散的秀髮,被夜風吹得不時飄向他的俊面,那陣令人心神恍惚的芬芳氣息,更濃烈了。
他已經和陸貞娘、佟玉清、韓筱莉、朱擎珠,以及阮媛玲五女相處了一年多,雖然他們每個人的幽香氣息各有不同,但從來像銀裝女子這種甜膩而令他心神恍惚的芬芳氣息。
他展開輕功向前飛馳,銀裝女子立即把螓首枕在他的肩頭上,櫻唇幾乎觸及他的面頰,一隻玉乳已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江玉帆內、心焦急,加速飛馳,他不知道為什麼銀裝女子嬌軀和秀髮上散發出來的香氣,會使他漸漸心浮氣躁,甚至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