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不錯,確實有人愚弄老夫三人下山,但他只說要老夫三人下山剎剎江玉帆小子銳氣,使他小子不再為害武林,目空四海……”
劉燕強立即迫不及待的問:“敢問前輩,那人是誰?”
白玉海見問,霜眉一蹙,神色不禁有些遲疑!
許久沒有發話的缸腹怪一見,立即憤怒的說:“大哥,他小子把我們都耍了,你何必還為他小子遮蓋?”
蓑衣叟不待白玉海發話,突然沉聲說:“告訴你也沒關係,那小子就是崑崙派的弟子金毛鼠宇文通!”
劉燕強一聽,不由自語似的脫口道:“果然是他!,”
白玉海繼續說:“不錯,正是他,現在老夫已經把話說明白了,也該告辭上路了!”
江玉帆一聽,不由脫口沉喝道:“慢著!”
沉喝聲中,衫袖疾拂,亮影一閃,已到了大嶺三義和劉燕強四人的身前。
剛待轉身走向馬前的白玉海,聞聲止步,一看江玉帆的神速身法,面色頓時一變,不由沉聲問:“你待怎樣?”
江玉帆覺得劉燕強問得不夠徹底,而白玉海三人也回答的不夠誠實。
這時見問,立即拱手沉聲問:“敢問白前輩,對方才那群飛馬馳進林內的綠衣男女,前輩作何解釋?”
白玉海老臉一紅,但卻毫不遲疑的頷首道:“那些綠衣男女都是崑崙派的俗家弟子……”
江玉帆繼續問:“前輩可否道出其中一二人的姓名?”
白玉海搖搖頭,尚未答話,蓑衣叟已怒聲道:“他們姓什麼叫什麼,我老人家那能記得那麼多!”
江玉帆當然相信,但卻關切的問:“其中只有一名女子,而且走在馬隊最後,三位前輩當不會說不知吧?”
蓑衣叟三人一聽,不由同時迷惑的彼此看了一眼,並齊聲自語似的道:“其中還有一名女子嗎?”
江玉帆立即頷首道:“不錯,只有她一人戴著綠巾面罩!”
白玉海緩緩搖搖頭道:“老朽三人確沒注意到其中還有一個女子!”
江玉帆立即解釋道:“而且那個女子就是劫持元臺大師的首腦人物!”
蓑衣叟則驚異的“噢”了一聲,不解的問:“那麼金毛鼠宇文通那小子呢?”
江玉帆沉聲道:“宇文通只不過是那女子的助手而已,很可能,宇文通前去遊說三位前輩下山,就是受了她的指使!”
缸腹怪一聽,不由切齒恨聲道:“不管他是男是女,只要被我老人家捉住了,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