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帆一笑道:“佛心仍在石佛內!”
朱擎珠驚異關切的問:“佛心沒有取出來?”
佟玉清見問,立即把方才進入“雷音陣”的經過說了一遍!
“悟空”聽罷,立即走上石佛背後的石階上踏了一下,石臺內果然發出一兩聲艱澀斷續的“隆隆”聲,之後再踏,連一絲聲音也沒有了。,啞巴是“偷”的大行家,沿著石臺看了一塊,也不由向著江玉帆等人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表示年月太久,石佛內的佛心是沒有辦法再取出來了!
阮媛玲卻有些焦急的說:“小妹以為‘佛心’上一定記載著那位老前輩的獨門心法……”
江玉帆立即頷首道:“不錯,我和玉姊姊也是這樣猜想,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陸貞娘聽得黛眉一蹙,不由關切的說:“為什麼呢?你學不到那位老前輩的獨門心法,豈不是永遠不能施展‘天魔掌’了嗎?”
江玉帆一聽,俊面上突然湧上一層愧色,同時凝重的道:“現在小弟已學到了‘天仁心法’,還有另兩篇掌劍圖解以及華姑娘的一篇身世記述,都包在‘萬豔杯’內!”
陸貞娘等人一聽,無不大感意外的說了聲“真的”?
但是,“一塵”道人卻恍然似有所悟的脫口急聲問:“盟主可是用‘萬豔杯’飲的參汁?”
江玉帆點點頭,佟玉清立即把發現雪參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她不會傻到將江玉帆和她擁抱在一起的事也說了出來。
說話之間,江玉帆已把“萬豔杯”的綢包由懷中拿出來解開放在石佛的石臺上,凝重的說:“有關華姑娘的身世,記載在這張紙的另一面,小弟斷定那位世外高人的姓名,完全是根據這本‘寶錄’和石筍上的留字而斷定的!”
說話之間,已將“萬豔杯”拿開,正待再將“寶錄”展開,“一塵”道人己鄭重的恭聲道:“盟主可以將‘萬豔杯’包起來了,卑職等不但瞭解盟主的磊落心胸,也崇敬盟主的正直人格,這件事雖是‘獠牙嫗’前輩善意的安排,但‘獠牙嫗’前輩並不知道盟主在惠山靈隱寺內已學到了‘天魔掌’
,而盟主今天進入‘雷音陣’,也不是特的來取石佛裡的心,只是在不得已的情形下借用‘萬豔杯’,卻不知,這不但符和了天仁老前輩的期望,也完成了‘獠牙嫗’前輩為夫覓才的心願,最重要的還是免了盟主的一次大劫……”
朱擎珠聽得悚然一驚,不由關切的問:“為什麼免了一場大劫?”
如此一問,佟玉清的嬌靨頓時紅了,所幸大家的目光都驚異的望著“一塵”老道。
只見“一塵”繼續神情肅穆的說:“因為雪參的參性極剛烈,莫說咱們盟主年方弱冠,就是昔年的華天仁老前輩,都沒能逃過那一場劫難,因而鬱悶終生含恨而死!”
說此一頓,特的遊目望著陸俗韓朱阮五女,肅穆的繼續恭聲道:“五位姑娘可還記得昨天傍晚‘雪山聖母’姜前輩說的話嗎,當初天仁老前輩帶領‘獠牙嫗’前輩入山採藥,因為沒有帶‘萬豔杯’而鑄恨的事?”
如此一問,陸貞娘五人的嬌靨都紅了,同時紛紛沉重的頷首應了個是。
“一塵”道人舉手一指朝陽耀眼的紗帽峰說:“昔年天仁老前輩和‘獠牙嫗’前輩採藥的地方,就是這座紗帽峰上!”
說罷,又望著神情凝重的江玉帆,躬身恭聲道:“所以,卑職奉勸盟主也不必為此事,愧疚不安,所謂天意使然,您能說這不是冥冥中神明的安排?盟主可想一想,在飲參汁之前可曾知道參性的剛烈?用‘萬豔杯’只不過是珍惜參汁的可貴,但卻正符合了天仁老前輩的要求,石佛下的機簧樞紐年久失靈,不能取出記載著獨門心法的‘佛心’,但‘獠牙嫗’前輩偏早在數月前已把‘天仁寶錄’放在‘萬豔杯’的綢包內了,這種奇蹟能說它是偶然巧合嗎?”
江玉帆卻依然面帶愧色的說:“可是,將來萬一找到了華馥馨姑娘,她看了‘獠牙嫗’前輩的記述後,又要帶領著小弟前來挖參,那時……”
活未說完,“一塵”道人已正色說:“那時當然可以將前因後果向她解釋清楚,而且,咱們還可以向‘雪山聖母’姜前輩報告盟主的發現和經過……”
佟玉清聽得心中一驚,不由驚異的問:“你是說要把‘萬豔杯’的事告訴她?”
“一塵”道人立即於色說:“當然不能談‘萬豔杯’的事,但我們可以向她如此這般的說。”
韓筱莉立即擔心的說:“這樣不太好吧?”
“一塵”道人立即正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