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佟韓朱阮五女,以及“悟空”等人,紛紛退至兩邊閃開。
就在大家閃開的同時,已聽深處的江玉帆,低喝道:“小弟來了!”
大家一聽,心情同時一緊,只見濃霧瀰漫的茂林深處,一點亮影,一閃而至!
佟玉清芳心一震,不自覺的脫口低呼:“玉弟弟小心!”
“心一字方自出口,江玉帆已身如疾箭而至,足尖一點地上的銅人,身形凌空而起,直向對崖如飛射去。
大家的視線,也隨著江玉帆的身影,一直盯視著深澗上方的大霧!
因為,江玉帆的身影一閃,立即被濃重的大霧淹沒,由於尚不知深澗究竟有多遠,大家看得格外心驚肉跳,手心沁汗。
接著是“風雷拐”和“一塵”道人雙雙握緊的絨繩微微的一動,兩人不由同時急聲道:
“盟主又起身了!”
陸佟五女和“悟空”等人一聽,俱都將一顆緊懸的心放下來。
因為,以江玉帆的高絕功力,只需足尖一點,略微藉力,即可騰身而起,繼續向前躍進,尤其這一次點足,最為重要!
就在大家彼此面現些許笑意,相互對看一眼的同時,“風雷拐”和“一塵”道人,突然再度驚呼道:“咦?盟主又點中絨繩了!”
陸佟五女等人聽得心中一驚,面色立變,不由同時急聲道:“啊?這麼寬?”
說罷,大傢俱都緊張的注視著“風雷拐”和“一塵”手中緊握的雪白絨繩!
但是,大家摒息瞪視著,那根拉得緊緊的絨繩卻再也沒有顫動!
大家這一驚非同小可,朱擎珠立即忍不住要張口呼喚“玉哥哥”。
但是,迅即被韓筱莉阻止了。
佟玉清急忙回身,望著神情緊張的綠衣背劍少女急切的問:“林姑娘,這道山澗到底有多寬?”
林琳雖然神色遲疑,但她卻鄭重的道:“大概十六七丈,我記得沒有一會工夫就走完了,有的野人可以把槍夾著給莎莎公主的信,一併擲過來!”
佟玉清等人一聽,彼此對看了一眼,似乎在說,既然這麼十幾丈寬,為何要兩次起步,過去了也沒有回聲和動靜?
朱擎珠立即不高興的道:“我們為什麼不能喊玉弟弟問一問?”
韓筱莉立即正色道:“怕的是玉弟弟一到對岸就發現了野人!”
阮嬡玲卻不解的問:“如果發現有野人在對崖潛伏,發出聲音怕驚動他們,我們可以施展‘傳音入密’呀!”
一句話提醒了佟玉清,因而她斷定江玉帆在對崖的那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錯,佟玉清雖然斷定發生了事情,但她卻絕想不到是多麼悱惻哀怨,而又奇妙的事情!
因為江玉帆凌空躍起,第一次點足再飛的時候,突然發現那道雪白絨索還有很遠一段距離。
其實,當他第二次點中絨繩時,早已到達對崖了,只是因為崖邊無樹,大霧正濃,他只得將身形再度縱起。
但是,第三次業已縱入林內,他立即落下地面,急步向繫著繩尾的大樹奔去。
江玉帆尚未奔至大樹近前,目光一亮,神情不由一呆!
因為,就在大樹上的絨繩繫結上,赫然夾著一個白色信封,是以,他一個箭步縱了過去。
這的確令江玉帆大感意外,絨繩上怎的會夾一封信呢?在未抽出那信封前,他先低頭仔細的看了一看,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因為上面的稱呼,就是他江玉帆自己。
只見上面寫著:“給玉帆師弟。”
江玉帆一陣激動,心中也頓時升起一陣溫暖甜意和快慰興奮的暖流。
他急忙取下封信,抽出素箋一看,他再度楞了!
因為,素箋上的第一個字竟是一個“人”字!
捆讀之下,竟是:“人:我心已碎,不堪相思,望能憐我,勿來宮都,須知見汝如飛蛾之見火燭,我必勿視羞恥為何物,直撲汝懷,任汝擁吻,以慰夜夜相思之苦,但我實有難言之隱,望汝憐我,諒我,恕我,千祈勿來!千祈勿來!”
下面竟是“知名不具”四字!
江玉帆看罷,熱情如火,內心激動,反而更增想念陸麗莎莎之心,恨不得她真的就在附近,飛撲過去,將她緊緊的擁抱在懷裡!親她澄如秋水的明目,親她玲瓏挺直的瓊鼻,親她鮮紅欲滴的櫻口,親她吹彈可破的香腮!
但是,他根據信封上的風塵痕跡,他失望了,因為信封夾在絨繩結內,至少有半月以上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