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麗莎莎不可能仍待在附近。
根據這封留書,江玉帆愈發驚覺到,陸麗莎莎的智慧的確比他江玉帆高。
但是他更清楚嬌妻佟玉清的機智絕不輸於陸麗莎莎,只是佟玉清較涵蓄賢慧,為了他江玉帆的顏面,處處佯裝不知,甚或代他圓場。
當然,佟玉清的優點絕不止這一點點兒,有很多地方和她在一起,他江玉帆就會覺得有極濃重的安全感!
心念未完,耳畔突然傳來佟玉清的“傳音入密”聲音,問:“玉弟弟,你那邊情形怎樣?”
江玉帆聽得悚然一驚,這才發覺一直看信,竟忘了佟玉清和陸貞娘要過來的事。
於是,匆匆把信放進懷內,同時也以“傳音入密”的功夫,回答道:“好了,你和表姐倆人可以過來了!”
話聲甫落,接著是陸貞孃的驚異聲音,問:“怎麼?那邊真的有野人嗎?”
江玉帆的俊面一熱,只得說道:“方才發現的一些可疑動靜,現在已經沒有了!”
韓筱莉和朱擎珠同時以“傳音入密”的功夫道:“這麼說,莎莎師姐真的派有野人在那裡暗中看守了?”
江玉帆怕在陸麗莎莎和五位嬌妻之間增加嫌怨,是以急忙道:“不不,只是些微徵候,像是有些動靜,但我已搜尋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什麼!噢……”
說此一頓,他本來要說請佟姊姊先過來一下的話,但是突然驚覺不妥,立即又介面道:
“噢!你們可以過來了。”
只聽佟玉清先應了一聲,接著絨繩有了動靜。
眨眼工夫,纖影一閃,佟玉清已飛身縱了過來。
佟玉清一縱落地面,立即發現江玉帆神情有異,急忙壓低聲音,關切的問:“什麼事使你心神不寧?看你臉紅紅的?”
佟玉清如此一說,江玉帆的俊面更紅了。
江玉帆只得黯然道:“小弟有件困難事想和姊姊商量,但環境又不許可……”
佟玉清立即關切的問:“什麼事,現在可以先說個大概……”
江玉帆卻斷然道:“不,表姐馬上就過來了。”
佟玉清一聽,便知與陸麗莎莎有關,因而輕柔的正色道:“玉弟弟,今後凡是都要和我們姊妹五人一起商議,你如果總是這樣的寵愛我一個,將來我們姊妹五人一定會喪失和氣!”
江玉帆一直機警的望著絨繩,這時一聽,只得依賴的道:“這件事我不想兩位表姐知道!”
佟玉清聽得柳眉一蹙,只得關切的問:“是什麼事?”
江玉帆一聽,立即訕訕的低聲道:“是莎莎師姐留在這兒的一封信!”
佟玉清驚異的“噢”了一聲,不由機警的轉首去看霧氣中的絨繩!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一震,因為這麼久都沒看到陸貞娘過來!
是以,心中一急,立即大聲道:“陸妹妹,你們怎的還不過來?”
接著由對崖傳來陸貞孃的聲音道:“馬上來了,丁堂主和芮壇主把右護法和劉堂主換下來,他們拉了很久了!”
佟玉清一聽,知道陸貞娘是運用一種方法,故意製造她和江玉帆密談的機會。
是以,望著江玉帆警告道:“玉弟弟,現在你總該警覺到了吧!”
江玉帆自然不是傻子,他知道這是陸貞娘故意躲避開,雖然說是一番好意,實則她心中已有了隔閡。
是以,向著佟玉清點了點頭,道:“這件事你看著辦吧!”
佟玉清急忙低聲道:“到時候你就把那封信公開箏出來!”
江玉帆聽得神色一驚道:“那,那怎麼成?”
佟玉清正色道:“你聽姊姊的話,沒錯!”
“錯”字方自出口,霧氣中的絨繩上已現出陸貞孃的纖纖身影。
緊接著,風聲颯然,纖影閃動,陸貞娘已愉快的含笑站在倆人的面前,同時,關切的問:
“可又發現什麼動靜?”
佟玉清風趣的笑著道:“動靜倒是沒有,卻發現了一樁大事情!”
陸貞娘雖然不解,但根據佟玉清的神色和話意事情可能不會太嚴重。
但是,飛身而至的韓筱莉卻笑著問:“什麼一樁大事情?”
佟玉清一笑,風趣的道:“這事等咱們五位姊妹到齊了才能說!”
話聲甫落,纖影閃動,朱擎珠和阮嬡玲兩人也雙雙飛了過來。
朱擎珠和阮嬡玲見佟玉清三人俱都神情愉快,而臉上也笑眯眯的,因而齊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