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帆只得婉轉的道:“她沒向我表示過,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出來,不過,她懷‘雙玉’和‘小倩’時,從來沒吐過……”
陸麗莎莎聽得有些不信,不由迷惑的問:“她為什麼會不吐呢?”
江玉帆只得搖搖頭道:“這一點小弟也不清楚,也許並不是每一個有了喜的女孩子都會吐!”
陸麗莎莎一聽,不由十分懊惱的道:“可是,偏偏我會吐,我要不吐那該多好,那我就可以見她們了……”
江玉帆立即道:“現在你有了那瓶藥片你就不會再吐了!”
陸麗莎莎聽得心中一動,不由懷疑的道:“你怎的如此肯定有把握?”
江玉帆心中一動,不由正色道:“是右護法,親口對我說的嘛!”
說此一頓,特的一指陸麗莎莎的櫻口,逼問一句:“怎樣?現在你還想不想吐?”
陸麗莎莎凝重的搖了搖頭,但卻憂慮的道:“可是,那位‘一塵’護法一定會告訴她們……”
江玉帆一聽,立即正色道:“絕對不會,那樣他就不會把止吐的藥片,偷偷的塞給我了!”
陸麗莎莎一聽,深覺有理,不由點了點頭,但她仍有些憂慮的道:“不過,我仍覺得不便見她們五位……”
江玉帆聽得神色一驚,不由急聲問:“為什麼?她們都很希望見到你,她們都尊敬你,而且你又是師姊?”
陸麗莎莎黯然道:“正因為我是師姊,所以我才不願意見她們,也可以說不好意思見她們!”
江玉帆一聽,不由有些生氣的道:“你總不能就這樣藏藏躲躲:水遠不和她們見面呀?
再說,大敵當前,小弟已殺了‘駝背龍’的兒子,對方蠢蠢欲動……”
話未說完,陸麗莎莎已有恃無恐的道:“有鳳妹鶯妹協助你們足夠了……”
江玉帆一聽,頓時無話好說了,略微一頓,只得生氣的沉聲道:“不行,你可以一個人獨自生活,我可受不了!”
陸麗莎莎黛眉一蹙,道:“不是有五位賢妹在陪伴你嗎?”
江玉帆則倔強的道:“不,我想你,我要你一塊陪我,大家天天見面,天天在一起生活!”
陸麗莎莎一聽,立即驚異的問:“你要我做妾為小?”
江玉帆愉快的一笑道:“當然不,不過我們‘黑煞神’芮壇主那天突然胡說了一個計策,那就是‘兩頭大’……”
陸麗莎莎故意驚異的問:“什麼叫兩頭大?”
江玉帆雖見陸麗莎莎迷惑的問,但在對方美麗的眸子裡卻有掩飾不住的興奮光彩。
是以,很愉快的解釋道:“芮壇主說的意思是,姊姊在這邊為大,佟姊姊在那邊為大……”
陸麗莎莎一聽,立即驚異的問:“你是要我放棄苗疆的王位和榮華富貴?”
江玉帆一聽,突然離開了陸麗莎莎,俊面一沉,忿聲道:“如果你不能棄貪念和權勢,我們倆人間的所有經過會變得一分錢不值!”
陸麗莎莎聽了並不生氣,反而鎮靜的點了點頭,同時,鄭重的問:“你可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
江玉帆斷然道:“我不管你多少歲,我也不希望知道你已多少歲!”
陸麗莎莎繼續正色問:“你不嫌我老?”
江玉帆近乎盲些生氣的斷然道:“我若嫌姊姊老,我便不會千方百計前來宮都了!”
陸麗莎莎欣慰的應了聲“好”,繼續問:“你方才說的兩頭大,的確是那位芮壇主說的,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江玉帆毫不遲疑的正色道:“當然是芮壇說的!”
陸麗莎莎卻關切的問:“五位賢妹有何表示?”
江玉帆認真的道:“她們五人都覺得這是個上上之策,最合適的一種可行方法,只是怕……”
陸麗莎莎立即含笑問:“只是怕什麼?……怕我捨不得苗疆國的女王寶座?”
江玉帆只得訕訕的應了個“是”!
陸麗莎莎高興的一笑,不答反問道:“你們可知道國舅已趕回宮都了?”
江玉帆頷首道:“方才聽師妹說了!”
陸麗莎莎既神密而又有些興奮的問:“你可知道為什麼回去?”
江玉帆雖見陸麗莎莎的嬌靨上有些掩飾不住的興奮,但他卻不敢胡亂揣測,因而一笑道:
“小弟不太清楚,聽說是女王有急要大事召他回都面商!”
陸麗莎莎得意的微頷螓首,神密的一笑道:“這當然是一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