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事,因為他們的公主決定要放棄儲位,嫁給她最心愛的師弟了……”
江玉帆一聽,真是大喜望外,不由得撲過去將陸麗莎莎抱進懷內,同時興奮的道: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
“好”字方自出,懷中的陸麗莎莎突然“哎喲”了一聲,兩道遠山伏影般的黛眉也蹙在了一起!
江玉帆看得大吃一驚,頓時想起了陸麗莎莎是懷孕之身,不由急忙鬆開她的嬌軀,同時震驚的問:“可是動了胎位?”
說話之間,不自覺的一手撫在陸麗莎莎的小腹上。
陸麗莎莎的嬌靨一紅,雖沒有閃躲,但“叭”的一聲,伸手打在江玉帆的手背上,同時含笑嗔聲道:“不要動,那是王子!”
江玉帆並沒有將手縮回來,他的手依然撫摸著陸麗莎莎圓潤的小腹,但卻笑著問:“師姊,你怎的知道是王子?”
陸麗莎莎嬌靨通紅,直達耳後,但卻愉快的笑著道:“你不希望姊姊生個王子?”
江玉帆一笑,道:“我倒希望生一個像姊姊一樣天仙美貌的公主!”
陸麗莎莎一聽,不由風趣的蹙眉笑著道:“真的生個小丫頭,姊姊就慘了,恐怕我們白首偕老的心願也成了夢想,而我也要走上我母親的同一命運!”
江玉帆聽得神色一驚,不由焦急的問:“為什麼?師姊?”
陸麗莎莎並無憂急之色,只見她羞紅著嬌靨一笑道:“因為只有生個王子,才可以允許放棄王儲的大位……”
江玉帆一聽,寬心大放,不由笑一笑道:“那姊姊可以再生一個嘛……”
話未說完,陸麗莎莎已羞紅著嬌靨,蹙眉搖首道:“這一次就嚇死我了!”
說此一頓,突然又壓低聲音,羞澀的道:“聽說生產時能痛得暈死人,而且要折磨好幾個時辰,等嬰兒落了地,人也快斷了氣……”
江玉帆一聽,不自覺的失聲笑了,同時笑聲道:“那有這麼嚴重,果真這樣,我們的母親,我們的祖母,她們怎能至今仍生活的那麼愉快!”
陸麗莎莎卻憂慮的道:“痛苦總是有的吧?”
江玉帆正色道:“那是當然,但當我們的孩子生下來,慈愛、驕傲、和滿足,都使你忘記了任何痛苦……”
但是,陸麗莎莎卻像個孩子似的愁眉苦臉道:“可是,我現在就怕得不得了!”
江玉帆立即笑著問:“你在恐懼中是否也有興奮?”
陸麗莎莎毫不遲疑的含笑頷首道:“當然興奮,尤其當我想到小王子生下來,像你一樣的英挺俊拔,十八歲加冕時,百官俯伏,恭聲三呼,想到這些,我就會高興得忍不住仰天長嘯!”
江玉帆卻刁鑽的笑著問:“那時你還會想到痛得死去活來嗎?”
陸麗莎莎聽得嬌靨再度通紅,但心卻有無比的甜蜜,不由舉拳槌了一下江玉帆的肩頭,同時忍笑嗔聲道:“壞死了,都是你害得人家,人家駭怕的要死,你卻和沒事的人似的!”
江玉帆一聽,立即愉快的哈哈笑了。
陸麗莎莎見江玉帆笑聲太大了,不由輕輕推了他一下,嗔聲道:“小聲點兒,當心園中的女武士們聽到。”
江玉帆悚然一驚,頓時想起了陸麗莎莎的崇高地位,同時也想起了佟玉清等人仍等著他們前去共進午筵。
心念及此,不由恍然道:“師姊,我們快去吧!他們仍等著我們共進午筵呢!”
陸麗莎莎一聽,立即蹙眉為難的道:“還是你一個人去吧,我不想去了……”
江玉帆聽得一楞,不由焦急的道:“為什麼呢?你不去豈不要更加引起她們的猜忌和疑竇?”
陸麗莎莎有些羞怯的道:“我怕她們譏笑……”
江玉帆趕緊正色道:“她們只知道姊姊有病,絕不會想列其他!”
陸麗莎莎憂急的道:“可是……可是我會吐呀?”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可是你已有了止吐藥了嘛!”
陸麗莎莎一聽,立即運氣震動了一下胃部,果然沒有了任何吐意。
於是,寬心一笑,舉手一指廣窗旁的一根金黃絲繩,含笑道:“請你拉一下鈴!”
江玉帆知道陸麗莎莎已答應前去了,心中十分高興,急忙過去將絲繩拉了一下。
絲繩一動,遠處立即傳來一陣清脆悠揚的小鐘互撞聲,接著有了急急的奔步聲。
陸麗莎莎一聽,立即望著江玉帆,含笑道:“師弟,你先去吧,我隨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