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帆自然明白陸麗莎莎的意思,如果和他江玉帆並肩前進,必會引起行宮男女武士的非議,如果讓他江玉帆跟在她的身後,她自覺已是他江玉帆的妻子,心裡又不安。
有監於此,是以他毫不遲疑的正色道:“你是我的師姊,我理應隨侍你的身後!”
陸麗莎莎很感動,但她仍深情的注視著江玉帆,同時甜甜的一笑問:“你不會覺得委屈?”
江玉帆一笑,道:“最好你走到那裡我跟到那裡!”
陸麗莎莎一聽,十分動容,立即情不自禁的伸開了雙臂,將江玉帆的肩頸抱住,同時,送上兩片鮮紅欲滴的美麗櫻唇。
江玉帆反臂將她抱住,正待熱烈擁吻,那陣急促的奔步聲已到了涼棚下的梯口。
陸麗莎莎首先鬆開了雙臂,羞紅著嬌靨,低聲道:“我們快去吧!她們來了!”
江玉帆無奈,自恨絲繩拉得太早了,應了一聲,只得跟在陸麗莎莎身後。
陸麗莎莎一面從容的前進,一面理了理鬢角的秀髮,並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是否有皺紋。
江玉帆知道,陸麗莎莎在藉著整理衣發來穩定她興奮激動的情形,就是以他江玉帆自己來說,也感到興奮難抑。
兩人經過外問,到達涼棚下,只見梯下已站立了十數個苗疆花衣武士。
這些個女武士,個個身材健美,一式背插長劍,在氣質上也不同與其他女武士,顯然是由陸麗莎莎一手訓練的。
陸麗莎莎一到梯口,立即上來兩個女武士,伸手相扶。
江玉帆看得出,陸麗莎莎下梯的動作,十分小心,攙扶的兩個女武士,也顯得格外謹慎。
看了這情形,江玉帆認為這些女武士並不單單知道她們的美麗公主是在害病,很可能已看出陸麗莎莎已有了身孕。
同時,他也敢斷言,女王最初命令陸麗莎莎前來行宮的目的,就是要她在此地秘密的生下孩子,如今,陸麗莎莎既然答應和他成親,似乎不可能再在此地舉行婚禮。
一俟走下屋梯前進,他立即以“傳音入密”的功力,關切的問:“師姊……”
話聲剛傳出,在前行走的陸麗莎莎已開口,道:“你儘可以出聲交談,她們都不懂漢語!”
江玉帆一聽,只得謙聲問:“師姊,你看女王會答應我們的婚事嗎?”
陸麗莎莎微一頷首道:“會,只要你答應王子誕生,立即送往宮都,立為儲君!”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問:“師姊是說我們仍生活在此地?”
陸麗莎莎道:“不,自降旨廢了我的王儲後,我就得立刻離開宮都,但公主的名義仍有。”
江玉帆聽得心中三骨,不由興奮的問:“師姊可是要回‘仙霞宮’?”
陸麗莎莎卻有些幽怨的道:“除了‘仙霞宮’,那裡才是我的定身之所呢?”
江玉帆立即豪氣的道:“天下之大,那裡不能容下你我?”
如此一說,陸麗莎莎反而黯然一嘆,神情有些淒涼的道:“可惜,你並不只屬於我一個!”
江玉帆聽得心頭一沉,對方才的話不禁有些後悔,因而也默默不語。
前面有六名女武士開道,後面六名女武士跟隨相護,前進的路線,和江玉帆方才經過的完全不同,因為每一處都有一對對的持矛武士。
穿過一條甬道,已能看到前面大殿的殿脊。
驀聞在前行走的陸麗莎莎,幽幽的問:“你對鳳師妹有何打算?”
江玉帆聽得心頭一震,只得訕訕的道:“一切由師姊作主!”
陸麗莎莎輕輕嘆了口氣道:“我自己又由誰來作主呢?”
江玉帆到了這時候,只得鼓起勇氣道:“當然是由女王為我們主持婚禮!”
陸麗莎莎黯然道:“那時候我已不再是王儲,她老人家能派國舅前去就已經格外施寵了!”
江玉帆聽得默然不語,知道陸麗莎莎虜了愛他,受了不少的委屈。
又聽陸麗莎莎有些憂慮的問:“有關鳳妹的事,她們五位持什麼看法?”
江玉帆聽得心頭一震,不自覺的急聲道:“姊姊說的可是絕峰療傷和密室吮針?”
陸麗莎莎一聽江玉帆的口氣,嬌軀不由一戰,顯然吃了一驚,立即回過頭來,驚異的問:
“怎麼?你沒有告訴她們五位?”
江玉帆一看陸麗莎莎的神情,心中也不禁有些後悔,他這時才知道應該事先一步一步的讓佟玉清等人,知道那夜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