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劍靴,道:“我不管,我不管,師哥他欺負我!”
陸麗莎莎則流淚解釋道:“師妹,他是師父的唯一衣缽繼承人,他有恩師的佩劍,也是我們幾人倚靠的支柱,師姊都怕他,都要聽他的,你叫我怎麼辦?”
說罷,舉袖為華幼鶯拭淚,同時,寬慰的道:“快下山吧,再遲了趕不上女王的國筵了!”
說罷,攬著仍在抽噎的華幼鶯,向山下走去。
陸佟五女和閻霄鳳,俱都以難以形容的目光看了江玉帆一眼,也默默的跟著走去。
江玉帆的視線早已模糊了,他已分不清陸佟五女和閻霄鳳的目光是贊服還是埋怨他糊塗。
由於她們六人也沒有向他招呼一聲,就轉身離去,這顯然證實了她們的心情也極沉重。
江玉帆楞楞的站在那兒,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停止,這也許是他內心的極度不安和惶愧所致。
但是,如果由於他的這番作做能夠改變了師妹華幼鶯的嬌縱脾氣,他認為,即使陸麗莎莎或陸佟五女對他有所不滿,但也終會獲得她們的諒解。
心念及此,黯然低頭,舉步向前走去·
走至山口處,發現“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俱都拉著馬匹等在山道上。
陸佟韓朱阮五女和閻霄鳳華幼鶯正在上馬。
華幼鶯的椅轎已經抬起,正在向前走動。
禿子和啞馬正焦急的轉首向山口內望來。
江玉帆深怕禿子和啞巴出聲,趕緊作了一個“阻止”手勢。
目光一亮的禿子和啞巴一看,只得停止了出聲並通知“黑煞神”“獨臂虎”。
江玉帆目注陸麗莎莎等人的背影,直到她們走出近百丈後,才舉步向山口外走去。
“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早巳發現了江玉帆!
這時也紛紛拉馬向江玉帆迎來!
走至近前“鬼刀母夜叉”首先凝重的道:“俺說盟主,你和華姑娘交手啦?”
由於對“鬼刀母夜叉”心存幾分尊敬,雖然滿懷的不高興,卻不能不答。
這時見問,只得坦誠的道:“小弟見她太任性了,將來恐怕害了她自己,所以教訓了她一頓……”
“黑煞神”見薛金花和盟主說話沒捱罵,膽子也突然大了,立即贊聲道:“嘿,盟主,可真有您的,方才……”
江玉帆一聽,不由望著“黑煞神”,驚異的“噢”了一聲!
“黑煞神”看得心中一驚,突然住口不說了。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道:“怎麼回事,為何不說了?”
“鬼刀母夜叉”白了“黑煞神”一眼,急忙含笑解釋道:“是這樣的,方才莎莎公主要華姑娘上馬,華姑娘突然又使性子,說什麼也不走了……”
江玉帆劍眉一蹙,不由關切的道:“後來呢?”
“鬼刀母夜叉”繼續道:“後來還是閻姑娘以警告的口吻道:‘你快上馬吧,待會兒師兄來了又不得了’,這樣,華姑娘才吃驚的看了山口一眼,乖乖的上馬走了!”
江玉帆聽罷,不由凝重的舉目看去,只見半里外的道路上,塵煙揚起,顯然陸麗莎莎等人已加快了速度。
傻小了“鐵羅漢”突然憨聲道:“姐夫盟主,你……你是不是把華姐姐按在地上打屁股哇?”
江玉帆轉身看向傻小子,尚未開口,憨姑用手碰了“鐵羅漢”一下,同時低叱道:
“大聰弟,別胡說!”
傻小子卻不服氣的道:“什麼別胡說,要不是按在地上打屁股,為什麼華姐姐的衣服也髒啦,頭髮也散了,臉上都是泥巴?”
一旁的“風雷拐”見江玉帆無上馬的意思,立即恭聲提醒道:“盟主,該上馬了,再不走恐怕國筵開始前趕不到了……”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不由急聲道:“現在就去宮都?”
“一塵”道長恭聲道:“由於莎莎公主發現正在‘駝背龍’處的柳嫻華姑娘是陸少夫人的閏中好友,因而對‘駝背龍’的攻擊可能改變了計劃,但莎莎公主還要去後宮面奏過女王之後,再作決定!”
江玉帆蹙眉“噢”了一聲,卻有些不太信的道:“那個前去‘駝背龍’處的綠衣女子,會真是柳嫻華姑娘?”
“風雷拐”立即神情凝重的道:“盟主總該記得柳姑娘被閻霄鳳或莎莎公主點倒的事……”
江玉帆立即道:“這已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
“風雷拐”正色道:“可是在柳姑娘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