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白珊老人”個性剛烈,這時見江玉帆居然要他先行發招,頓時大怒,不由剔眉厲聲道:
“你如此囂張狂妄,目無尊長,可別怨老夫要代尊師教訓你了……”
話未說完,立在他身後不遠處的“慈暉婆婆”已脫日斥聲道:“別盡講話,看清楚了。”
“白珊老人”聽得一楞,心知有異,定睛一看,面色立變,臉上怒容立被震驚淹沒。
他驚異的端詳了很久,突然抬起頭來,十分震驚的看了一眼江玉帆,繼而,再凝神去看江玉帆所擺的架勢。
久久,“白珊老人”突然沉哼怒聲問:“侄兒,你這架勢可是擺來唬人的?”
江玉帆冷冷一笑,尚未開口,“慈曖婆婆”已望著“白珊老人”,沉聲說:“出手之間已施展了兩項絕學,擺出來的姿勢,豈是唬人的嗎?弱冠之年,即榮任盟主,高居群豪之上,沒有真才實學成嗎?”
“白珊老人”一聽,立即望著“慈暉婆婆”恭謹的垂手應了個是。
“慈暉婆婆”說罷,又望著江玉帆,肅容道:“江盟主,此地談話不便,可否移為前面松林?”
說話之間,舉手指了指道左數十丈外的那片廣大松林。
江王帆一聽,趕緊面向“慈暉婆婆”,拱揖躬身,恭聲道:“前輩吩咐,晚輩敢不遵命!”
“慈暉婆婆”一聽,立即肅手道了聲“請”,即和“紅珠老人”四人,轉身走下官道,逕向數十丈外的松林前走去。
紅衣少女的美好面龐上,這時已充滿了驚異,她澄澈如水的杏目,又刻意的看了江玉帆一眼,才跟在“慈暉婆婆”五人身後走去。
“悟空”等人看得出,這位又美豔又嬌憨的紅衣姑娘,已沒有了方才那股子倔強任性勁兒了。
江玉帆一俟“慈陣婆婆”等人走下官道後,立即命“風雷拐”賞了中年花子,才舉步走下官道。
禿子王永青早在江玉帆飛身離鞍的同時,已伸手拉住了江玉帆的座馬,這時,即和“悟空”等人紛紛拉馬跟在江玉帆身後。
“悟空”等人見江玉帆方才只擺了一個濟公佛像的架勢,使赫住了“西堤五老人”,足證江玉帆在破廟裡說的話不錯,那是一招冠絕寰宇的玄奧絕學。
但是,他們都確信江玉帆方才擺出了佛像的招式不是嚇人的。
眾人越過荒地,進入松林,發現“慈暉婆婆”一人中立,“紅珠老人”四人分立左右,紅衣少女則靜立在“慈暉婆婆”的身後。
江玉帆早在方才根據“白珊老人”對“慈暉婆婆”的恭謹態度,便知“慈暉婆婆”是四位老人的師姊。
這時一見對方早在林中空地上站好,立即急行數步,拱揖和聲道:“晚輩江玉帆特來聆教!”
說罷,就立原地。
“悟空”等人,紛紛繫好馬匹,依序立在江王帆身後。
“慈暉婆婆”一俟“悟空”等人站好,才和聲問:“江盟主,老身冒昧的問一句,令師何人,可否見告?”
江玉帆見“慈暉婆婆”神態慈祥,問話和氣,不禁為難起來,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將外祖母的名號說出來。
“慈暉婆婆”一看江玉帆的神色,立即慈祥的一笑,說:“如有礙難之處,不說也不妨事。”
江玉帆一聽,只得歡然一笑,欠身道:“晚輩確有苦衷,請恕難以奉告。”
“慈暉婆婆”會意的含笑點點頭,繼續問:“江盟主方才展露的那招掌劍合一的起始式,可是令師傳授?”
江王帆毫不遲疑的搖搖頭,坦誠的說:“不是,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學到的!”
“慈暉婆婆”繼續問:“它的性質是……?”
江玉帆一聽,立即同答道:“以靜制動,攻守兼備……”
話未說完,“紅珠老人”已望著“慈暉婆婆”,恭謹低聲說:“師姊,以弟愚見,還是命小莉向江盟主請教一下這招曠世絕學!”
江玉帆早就看出“紅珠老人”有些不太相信他能施展出那招佛像絕學,這時一聽,心中不禁冷冷一笑。
心念問,已見略微沉吟的“慈暉婆婆”,已微微頜首,道:“好吧,就讓莉兒和江盟主演習幾招吧!”
紅衣少女一聽,應了一聲,立即閃身縱至江玉帆的身前八尺之處。
江玉帆斷定紅衣少女絕無能力接下佛像絕學,但他怕傷了紅衣少女的自尊,又不便說出。
就在他蹙眉尋思對策之際,紅衣少女已向著他抱拳沉聲道:“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