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這塊白布上,卻是用鮮血寫滿了模糊的字跡,如果不是當時震碎卵石劃破了她的手臉,但是她自己咬破了她的手指。
細看上面的字跡是:“你雖手下留情,我卻毫不感激,我已被西域五位高人救起,休養三五日,定來取回‘萬豔杯’。”
最後寫著:“小紅”兩個字。
江玉帆看罷,心中既氣憤又懊惱,這塊白布,絕不能讓“悟空”等人看一能上能下面寫些什麼,這不但有失他盟主的威信,也使他們笑他婦人之仁,留下禍根。
他低頭望著最後兩個血字“小紅”,看來有些像丫頭特女的花名,因為富貴人家買的丫頭傳女,為了呼喚方便,大都重起一個簡便名字,就像小紅、小翠、小桂花等。
江玉帆對“紅飛狐”不寫她的本名丁月梅,而寫這個低俗不雅的“小紅”很注意,他敢斷言,這其中必然另有原因。
“悟空”等人靜靜的立在七八尺外,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在江玉帆手中的那塊白布上,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過來看一眼,也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問。
“黑煞神”就站在江玉帆的面前,裂著歪嘴,瞪著大眼,雙目緊盯著那塊寫滿了血字的白布看,他很希望盟主能為他念一念,
由於他急切的想知道白布上倒底寫些什麼,可是又不敢問,因而喉頭一干,不自覺的咳了一聲。
江玉帆聞聲一驚,思維立被打斷了,立即抬起頭來。
“黑煞神”先是一驚,接著一指白布,期期艾艾的問:“盟主……上面寫了些啥?”
江玉帆知道他不認識字,只得淡淡的說:“‘紅飛狐’被人救走了。”
“悟空”等人一聽,知道“紅飛狐”已被方才那四男一女五個老人給救走了,當然,也知道江玉帆方才手下留情,並沒有要了“紅飛狐”的命。
“風雷拐”首先肅容說:“西域高手中,以四男一女聞名江湖而又年事都在八旬以上的,天山有‘天山五子’,西藏有‘西堤五老人’,在新疆西北部有‘紅山五隱士’……”
江玉帆“嗅”了一聲,立即關切的問:“你們認為方才的四男一女五位老人是誰?”
“一塵”道人揣測說:“卑職主為很可能是名震西藏的‘西堤五老人’!”
江玉帆劍眉一縷,問:“何以見得?”
“一塵”解釋說:“天山五子中的‘虛幻子”是玄門弟子,‘瓊瑤子’也是著道姑裝束……”
“悟空”也在旁附聲說:“卑職也認為是‘西堤五老人’,因為新疆的‘紅山五隱士’這些年來絕少前來中原……”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問:“你是說他們都是邊外人士?”
“悟空”立即回答道:“不,天山五子,西堤五老,以及紅山五隱士,是昔年中原著名高的因為他們各有不同的際遇,而定居在西域……”
話未說完,已被“鬼刀母夜叉”放下地來的傳玉清,突然揚言說:“在西域以四男一女著名的,恐怕還有‘乾坤五邪’吧?!”
如此一說,“悟空”幾人的神色同時一驚,不由懊惱的說:“糟,我們竟忘了這四個魔頭老妖婆了!”
江玉帆雖然沒聽說過“乾坤五邪”的事蹟,但根據他們的綽號來看,顯然是西域的邪惡人物。
當然,能令“悟空”等人聽了吃驚的人物,也絕非一般浪得虛名之輩,他希望“紅飛狐”
不是被這五人邪惡老人救去了才好。
因為,以“紅飛狐”的狡點陰毒,她必會利用這五個魔頭來強索“萬豔杯”,而且當她在白布上用血寫字時,五個男女老魔,也不可能不知。
心中剛念及此,已聽“風雷拐”憂慮的說:“‘紅飛狐’果真被‘乾坤五邪’救了去,她勢必利用這幾個老魔頭和妖婆,以‘萬豔杯’為餌,誘惑他們前來尋事。”
這話正說中了江玉帆心中的懊惱之處,但他仍然希望救走“紅飛狐”的是“西堤五老人”。
是以,強捺心頭的怒火,立即不以為然的說:“方才,我看那四個老人和老婆婆,衣著樸實,銀髮霜眉,看來不像邪惡之人……”
話未說完,禿子已焦急的說:“盟主,你可不能光看他們的衣著像貌呀,據說,四個老魔頭跟普通老頭兒一樣,就是說他們的師妹老妖婆,看來也滿慈祥的呢?”
江玉帆經眉“嗅”一了一聲,立即關切的問:“這些話你是聽誰說的?””禿子正色說:“東海一帶的漁民很多人都見過!”
江玉機立即不以為然的說:“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