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乾坤五邪”和“紅飛狐”的行蹤。
“黑然神”首先恨聲說:“這個臊娘兒們真是狐狸精,沿途竟沒有留下半點臊味兒,真是她孃的邪門!”江玉帆飲了口茶,揣測說:“昨夜他們經過斜嶺時,剛好天交三更,以‘乾坤五邪’那等快速身法,恐怕四更左右便過了宜興城……”
話未說完,“鬼刀母夜叉”已不以為然的說:“可是他們還帶著一個身負重傷的‘紅飛狐’呀?!難道那四個老鬼,還肯輪流表演‘老背小’不成?”
“獨臂虎”立即哼了一聲說:“那不打翻了老妖婆的醋罐子才怪呢,西域的人那個不知道,四個老魔頭同戀老妖婆一個!”
江玉帆知道“紅飛狐”並未受傷,但又不便說出來,只得以揣測的口吻說:“他們也許經和橋奔金壇方向去了!”
禿子王永青卻正色說:“盟主,他們是為了‘巨闕劍’才趕來太湖的呀……”
話未說完,“鬼刀母夜叉”已譏聲說:“說你是傻瓜,你還不服氣,點子是‘紅飛狐’出的,她還會讓他們去嗎?”
禿子被譏得滿面通紅,心裡想一想,的確有道理,瞪了瞪眼,只得忍下這口氣。
“風雷拐”心裡有數,不管“紅飛狐”傷重與否,她都不會放棄“萬豔杯”,是以,暗示說:“盟主,目前咱們不必爭於追他們,過幾天‘紅飛狐’的傷勢好轉後,就是咱們不去找她,她也會領著‘乾坤五邪’來找咱們!”
江玉帆一聽,立即會意的點點頭說:“既是這樣,明天絕早咱們就先去飛鳳谷。”
恰在這時,店夥已將酒菜送來。
酒菜十分豐富,擺滿了一張大圓桌子。
大家依序就位,由憨姑執壺滿杯。
兩杯酒下肚後,一直爽眉沉思的佟玉清,突然展眉一笑,望著江玉帆,柔聲笑著說:
“盟主,您看‘紅飛狐’會不會將‘乾坤五邪’引去湖濱山莊去見鄧天愚?”
“悟空”等人一聽,紛紛恍然道:“對呀,咱們辛辛苦苦的追了一整天,怎的竟沒有想到她回去了‘湖濱山莊’呢?”
豈知,江玉帆竟笑著說:“這問題小弟早就想到了!”
“悟空”等人聽得一愣,俱都意外的“噢”了一聲。
江玉帆斂笑正色說:“諸位想一想,假設“紅飛狐”回到‘湖濱山莊’,咱們還能安安穩穩的在官道上走嗎?”
“飼人判官”立即正色說:“是呀,鄧天愚自然會派出大批高手馬隊追咱們呀?!”
“鬼刀母夜叉”又說:“也許鄧天愚正在招待‘乾坤五邪’呢……”
話剛出口,江玉帆已肯定的說:“像‘乾坤五邪’那等狂妄自負的人物,絕不會去看鄧天愚!”
說此一頓,一整臉色,繼續說:“小弟根據‘紅飛狐’寫在白布上的語意,曾經思索了許久,得到了以下幾個結論:第一,‘紅飛狐’的傷,至少要休養三五日,因為她在留言上說,三五日後,定要取回‘萬豔杯’……”
“悟空”一聽,立即正色道:“聽她的口氣如此堅定,很可能仍和‘乾坤五邪’在一起,否則,不會如此自恃?”
“獨臂虎”卻不以為然的說:“也許是場面話,向自己臉上抹粉吧?”
江玉帆繼續說:“第二,我一直懷疑救起‘紅飛狐’的四男一女是其他五位高人,而不是‘乾坤五邪’……”
“風雷拐”突然不解的問:“何以見得?”
江玉帆解釋說:“如果確是‘乾坤五邪’,除非他們有比奪‘萬豔杯’更重要的事,否則,他們看到‘紅飛狐’寫的血布,不可能不馬上進人破廟向我們索取!”
說至此處,“悟空”等人紛紛同意的點點頭。
但是,禿子卻不以為然的說:“也許‘紅飛狐’警告他們說,盟主的武功高絕,要用智取,不能強奪。”
江玉帆蕪爾一笑,坦誠的說:“小弟江玉帆是何許人物?剛剛踏入江湖的大小子,豈能嚇得住‘乾坤五邪’這等魔頭人物?”
話聲甫落,“悟空”等人都笑了。
“風雷拐”則迷惑的說:“這麼說救走“紅飛狐”的不是西域的五個魔頭了?”
江玉帆微一頷首說:“我一直有這樣想法,反正三五日後‘紅飛狐’來時便知道了。”
“獨臂虎”迷惑的問:“盟主,您看‘紅飛狐’還敢來嗎?”
江玉帆凝重的說:“她敢冒險越湖跟蹤我們,她也許敢再來。”
“風雷拐”也凝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