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論?”
“黑煞神”瞪眼正色怒聲道:“可不是嗎?用他奶奶鵝卵大的石頭砸大聰弟的天靈蓋,砸得人家暈頭轉向東看西瞧,她還在那裡‘噗哧’發笑……”
“笑”字方自出口,西南黑暗中的雜樹間,竟真的“噗哧”傳來一聲嬌笑!大家聽得驟然一驚,“轟”的一聲挺身由地上躍起來。
也就在大家躍起的同時,江玉帆已身形如煙,幻成一道矇矇亮影,直向西南那片嬌笑聲起的雜樹問,直如箭射般撲過去。
佟玉清見江玉帆已飛身撲了過去,再想阻止已來不及了,是以,只得也隨眾追了過去。
因為她知道,江玉帆不可能捉到那個發笑的女子的。
只見江玉帆撲至亂石問一看之後,立即展開了“蝶穿花”的功夫,身形如穿花蝴蝶般,在數百座亂石上飛旋。
佟玉清知道江玉帆找不到,但她卻不便阻止。
因為,這時的江玉帆已恨透了那個發笑的少女,顯然就是“九玄娘娘”的女兒華幼鶯。
“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自然也紛紛散開,搜查每座石後。
驀見啞巴在靠邊的一座石後,一陣亂嗅之後,立即“嘿嘿啊啊”的叫起來,並急急向大家招手。
佟玉清心知有異,即和大家奔了過去。
施展“蝶穿花”身法的江玉帆,亮影一閃,已到了啞巴身前。
江玉帆俊面鐵青,脫口急聲問:“方才那女子可是躲在此地?”
啞巴立即“嘿啊”兩聲,點了點頭。
陸貞娘搶先問:“可知是誰?”
啞巴怯怯的看了一眼江玉帆,立即“嘿嘿啊啊”比劃了一大陣,一會兒指指遠處,一會兒指指正北,一會兒又指指眼前。
最後,搖搖頭,攤攤手,做出一幅無可奈何的樣子。
莫說江玉帆看了不懂,就是佟玉清也不知道他表示的是什麼意思了。
“風雷拐”立即望著江玉帆,恭聲道:“他最初說很有些像是陸麗莎莎姑娘……”
江玉帆意外的“噢”了一聲,不禁神情一楞!
佟玉清和陸貞娘以及韓筱莉三人,幾乎是同時不以為然的道:“絕不可能是陸麗莎莎姑娘,你一定是弄錯了……”
話未說完,“風雷拐”已繼續解釋道:“方壇主說,他覺得此地遺留的氣味,很有些像在練劍絕峰上的帳篷內所留下的味道!”
江玉帆和陸佟五女聽得眉頭一蹙,但並沒有說什麼。
對陸麗莎莎印象頗好的“鬼刀母夜叉”,卻不以為然的道:“很有些像也不一定就是陸麗莎莎姑娘呀?再說,俺敢大膽的說,以陸麗莎莎姑娘那等聰慧高貴中透著英明的姑娘,絕不可能作這種幼稚得像小孩子的事……”
話未說完,“風雷拐”已有些懊惱的道:“你等老朽向盟主報告完了,你再發表高見嘛!”
“鬼刀母夜叉”依然沒好氣的道:“不管你老小子,俺薛金花還是不會相信是陸麗莎莎姑娘乾的,哼……”
江玉帆未待“鬼刀母夜叉”說完,已望著生氣瞪眼的“風雷拐”,催促道:“還有什麼可疑之處?”
“風雷拐”趕緊緩和一下臉上不快的神色,道:“方壇主又說,在絕峰帳篷內的氣味,雖然有些像陸麗莎莎姑娘,可是又有一絲當初在‘九宮堡’‘連雲閣’佟夫人床上遺留的味道……”
如此一說,不少人“噢”了一聲!
輕“啊”了聲的佟玉清,卻望著啞巴,急聲問:“方壇主,你敢確定真是這樣的?”
啞巴方守義立即毫不遲疑的連連頷首,“嘿啊”兩聲,並比劃了一個手勢。
佟玉清“噢”了一聲,並望著江玉帆,解釋道:“方壇主說,他早在絕峰帳篷內便已發現了這個疑問,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確定那天晚上為你療傷的恐怕並非陸麗莎莎姑娘,而另有其人!”
江玉帆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除了陸麗莎莎外,誰又會用香舌啟開他的牙關,用心口相街法為他順氣療傷呢?
心念至此,不禁有些慌了,不自覺的急聲道:“不是陸麗莎莎姑娘又會是誰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呀!”
但啞巴卻毫不遲疑的連連點頭,同時,鄭重的“嘿啊”兩聲,並比劃了個手勢。
“風雷拐”雖然看出盟主有些尷尬,但大敵當前,他也不敢隱瞞,因而,只得肅容恭聲道:“啟稟盟主,方壇主說絕對沒有錯,他敢孥性命擔保,此地雖然遺有陸麗莎莎使用的脂粉味道,但方才發笑的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