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麗莎莎姑娘……”
話未說完,刁鑽的朱擎珠,瞟了一眼神情不安的江玉帆,冷冷的介面解釋道:“換句話說,在絕峰帳篷裡雖然僅有一絲那夜留在佟姊姊床下的味道,但卻肯定就是那夜盜走‘萬豔杯’的女人……”
話未說完,啞巴方守義已“嘿啊”的連連點了點頭。
“黑煞神”發現神情迷惑的盟主江玉帆,一張英挺俊面沒來由的紅了,不由“哼”了一聲,望著啞巴責備似的問:“你小子真的以為你的鼻子比狗還管用?”
啞巴一聽,不由氣得漲紅了臉,理直氣壯的“嘿啊”了兩聲,並指前指後的比劃了一陣手勢。
“風雷拐”卻望著江玉帆,恭聲道:“盟主,方壇主說,大敵當前,隨時可死,這麼多人的性命很可能操在這幾個少女手裡,難道是好開玩笑的嗎?”
江玉帆一聽,神情立時肅穆下來,他覺得事情愈來愈嚴重,愈來愈迷離複雜了。
就在這時,為“獨臂虎”敷好了藥的“一塵”道人也走過來了!
江玉帆急忙一定心神,首先關切的問:“郭堂主的傷勢怎樣?”
“一塵”道人恭聲道:“比王壇主的傷勢輕一些,屬下已請簡執事和仇執事倆人留在那邊保護和照顧著……”
“銅人判官”關切的問:“盟主,咱們是不是把郭堂主兩人揹回去!”
江玉帆斷然道:“不,營地目標太大,容易被襲,就請簡執事倆人在附近覓個乾淨地方休息,小弟決定我們馬上趕往‘仙霞宮’去……”
話未說完,憨姑已搶先道:“俺去通知她們兩位去!”
說話之間,已一陣風似的馳去。
江玉帆繼續有些生氣的道:“‘仙霞宮’顯然沒有發生重大劇變,如果發生了重大變故,她們現在的心情還笑得出來嗎?”
韓筱莉不禁關切的問:“你現在以為發笑的人是誰呢?”
江玉帆生氣的道:“既然不可能是陸麗莎莎姑娘,當然是華幼鶯和那個令人可恨的閻姓丫頭了!”
朱擎珠則漫聲問:“玉哥哥,當初藏在佟姊姊床下將‘萬豔杯’盜走的人,你認為是誰?”
江玉帆被問得一楞,不由沉聲道:“最大的可能,當然是那個閻姓丫頭!”
朱擎珠立即逼問了一句:“可是,方壇主說,在練劍絕峰上為你療傷的那一晚上,帳中遺留的氣味,卻是那位偷走‘萬豔杯’的閻姓姑娘的氣味為多!”
江玉帆俊面一紅,不由生氣的怒聲道:“這是絕不可能的……”
剛剛問完了經過的“一塵”道人,急忙道:“盟主說的不錯,絕不可能是那位閻姓姑娘,照道理講,應該是那位陸麗莎莎姑娘!”
韓筱莉突然望著“一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