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聲音問:“玉姊玲妹,上面情形怎樣?可是你們的行蹤被發現了?”
佟玉清和阮媛玲聞聲一驚,急忙低頭下看,只見腳下絕谷中,一片迷濛,久久才發現江玉帆和陸貞娘等人,就立身在崖下不遠處的亂巖怪石上,正紛紛揮手,仰面上看。
佟玉清看了這情形,知道江玉帆等人是聽了方才武當大廚房那面的吆喝吶喊,準備登上崖來察看支援。
這時月已西斜,谷中雖然迷濛一片,但她和阮媛玲在崖上的行動,江玉帆等人卻清晰可見。
是以,也急忙一面向下揮手,一面以傳音入密的功夫,運功回答道:“我們沒有被發現,是另外有人在搗亂……”
話未說完,耳畔立即傳來朱擎珠的聲音,關切地問:“玉姊姊,方才的大火是燒三元觀嗎?”
佟玉清急忙向下揮手,運功回答道:“不是,只燒了柴房中百多擔準備煮飯的乾柴……”
話未說完,耳畔已傳來江玉帆,陸貞娘,以及韓筱莉三人的驚異聲音道:“什麼?燒了百多擔乾柴?”
佟玉清繼續道:“還有你們立息想不到的發現,放火的那人竟是一個美麗的白衣道姑……”
朱擎珠立即關切的問:“是你和玲妹親眼看到的嗎?”
佟玉清向下搖搖手道:“不是,是我們親自聽到滌塵說的……”
陸貞娘關切地問:“你們看會不會是甄小倩偽裝的?”
佟玉清不禁有些遲疑地道:“這很難說,如果是甄小倩和金毛鼠的話,他們放火燒的便不止這百多擔乾柴了。”
說此一頓,突然又似有所悟地道:“還有,我和玲妹已經證實,武當派俗家弟子羅雲普,昔年比武時,可能失手傷了金毛鼠或是崑崙派的弟子……”
話未說完,韓筱莉突然關切地道:“你方才說的那個放火的白衣道姑呢?”
佟玉清見間,立即似有所悟地道:“對了,據說那個白衣道姑輕功極佳,她已在方才滌塵的追擊中縱至崖下,你們最好分成陣列,分別隱身在後山的斷崖下,因為方才武當道人又發現了有人在大廚房裡下毒……”
江玉帆立即關切地問:“你是說那個白衣道姑?”
佟玉清急忙道:“不是,現在已經證實是一個面罩灰巾的灰衣老人……”
話未說完,韓筱莉和朱擎珠已同聲道:“那一定是老賊金毛鼠!”
佟玉清急忙頷首:“就是他……”
“他”字方自出口,崖上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憤怒大喝道:“宇文通,我們已經知道是你,你還不站住嗎?”
喝聲甫落,接著是一聲蒼勁哈哈怒笑:“就是知道老夫我,你們又能奈何?”
說罷,又是一陣蒼勁大笑。
佟玉清一聽,立即向著崖下催促道:“你們快去佈置,武當道人已截住了金毛鼠……”
江玉帆和陸貞娘立即關切的問:“你們兩人呢?”
佟玉清急忙回答道:“我和玲妹在上面見機行事,這一次絕不能讓金毛鼠再跑掉了……”
朱擎珠立即關切的叮囑道:“你和玲妹可要當心武當派使壞喲!”
佟玉清毫不遲疑的揮手道:“你們放心,只要有金毛鼠在場,便不怕武當派耍奸使壞!”
就這說話的一瞬間,崖山深處已傳來金鐵交嗚和憤怒暴喝聲。
阮媛玲一聽,立即悄聲催促道:“玉姊姊,我們快去吧,金毛鼠和他們已經打起來了。”
佟玉清一揮手,悄聲道:“好,你先上!”
“上”字方出口,嬌小美麗的阮曖玲已凌空而起,直向崖上升去。
佟玉清不敢怠慢,也凌空而起——
兩人一到崖上,立即隱身在高草內,悄悄探首向外一看,除了西北深處的松林內,傳來陣陣吆喝打鬥聲,附近一片寂靜。
佟玉清再不遲疑,舉手一指深處,當先縱了出去。
兩人一進入松林,立即藉著高大松樹的掩避,輕靈快速的逕向打鬥之處奔去。
前進不足十丈,前面突然傳來滌塵老道的憤怒大喝道:“住手!”
喝聲甫落,打鬥吆喝也戛然停止了。
接著是滌塵老道的切齒怒聲道:“宇文通,你的心腸也大狠毒了,我們武當派與你金毛鼠有什麼血海深仇,使你一夜之間,連番鬧事,殺死了我們十數弟子,如今,還潛進我們數百弟子共用的大廚房內下毒?……”
話未說完,已傳來金毛鼠的陰沉大笑道:“滌塵長老未免把話說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