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仍活在這個世上,或者是正在雲遊,還是躲在什麼地方靜修,我們都不得而知,如果他仍活著的話,他應該挺身出來收拾這個殘局。
現在,我根據你的敘述,我已知道了先師將‘穿雲劍’改為‘追仁刃’的意思,當然,我也知道了先師一直在追找華天仁前輩。
根據你我所學,以及‘仙霞宮’中的弟子們施展的武功路數,我們都是同門,那麼‘九玄’前輩也必是華天仁前輩的妻子之一。
換句話說,你的授藝人,以及現在的‘九玄’前輩,說來都是你我的師母。
據你口口聲聲說,你要手刃‘九玄’前輩,豈不是要親弒師母?難道你不承認‘九玄’前輩是華天仁前輩的妻子?
你說你一定要活捉‘九玄’前輩的女兒和首席大弟子,由於你說要活捉,也足證她們並沒有令你恨之入骨。
不退,我可以告訴你,你這一輩子也許再也見不到‘九玄’前輩的大弟子了,即使見到了,她當然會用‘銀河瀉地’封付你,五位賢弟妹當然不會讓你和她同歸於盡,你們自然會施展“萬鈞鴛鴦劍法”殺了她,那時你捉到的,只不過是她粉身碎骨的一堆血肉屍體。
我不願同門相殘,我不願發生門牆之爭,這也是我離開你的原因,因為,我自信你和五位賢弟妹一定能代我報了挖掘師墓的深仇大恨。
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在恨我,在氣我,甚至在卑視我,但是,我畢竟是你的同門師姊呀!
這套寢裝的長裙,留給你做套內衫,最好在去‘仙霞宮’之前穿在身上,它不但入水不溼,入火不焚,而且防毒避震,百刃不侵,你如不信,不妨先試一試。
至於上面的字跡,你不必去理會,日久自會褪去。
別了,玉師弟,也許我們永無再見之日。
喚,還有,你不必煞費苦心的揣測我的來歷,也不必想盡辦法追尋我的蹤跡,更不必胡思亂想苦惱自己,那會使我的心一輩子都不安的!”
最後的落銜竟是師姊陸麗莎莎泣別留書。
陸佟五女看罷,不由同時默默的抬起頭來去看夫婿江玉帆。
江玉帆被看得心跳臉紅,不由生氣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簡直是把我鬧昏頭了。”
韓筱莉淡淡的道:“你是個局內人都鬧昏了頭,我們這些局外人豈不是更感到莫名其妙?”
佟玉清立即平靜而淡然的道:“不慌,我們先坐下來慢慢的談。”
說此一頓,轉首望著朱擎珠和阮嬡玲倆人,道:“兩位賢妹請先把玉弟弟的早點拿出來……”
話未說完,江玉帆已急忙道:“別慌,我去洗個手臉!”
說罷,急忙走了出去。
朱擎珠一俟江玉帆走出帳外,直到江玉帆走向帳後,縱下岩石,她才望著佟玉清四人,壓低聲音,機警的悄聲道:“我看玉哥哥的神情不安,面頰發紅,好像和那個叫陸麗莎莎的苗女有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佟玉清雖然也這樣想,但她卻不願朱擎珠信以為真,是以,未待對方話完,她已淡然道:
“那會有這種事!你們不要瞎疑心!”
但是,韓筱莉卻正色道:“真的,方才我一進帳篷就有一股子那種事的味道……”
話未說完,嬌靨已經紅達耳後,以下的話也住口不好意思再說了。
阮嬡玲感於江玉帆特別疼愛她,雖然她心裡也有這種想法,但她口裡卻正經的道:
“沒有哇,我只聞到香噴噴的味道。”
陸貞娘溫靜涵養,她即使親自看到了也不會傳說這種事情,這時只得肅容道:“該談的正經事很多,何必把精神用到那上邊去,何況都是揣測?”
話聲甫落,帳後已有了江玉帆的腳步聲。
緊接著,帳簾一掀,江玉帆已走了進來。
江玉帆一看五位嬌妻的十道目光都靜靜的注視在他的俊面上,就像個偷吃了糖的孩子,心頭再度猛的一陣狂跳。
因而,俊面一熟,不自覺的問:“什麼都是揣測?”
佟玉清趕緊一笑道:“我們姊妹五個正在揣測那位陸麗莎莎師姊!”
江玉帆會意的“哦”了一聲,走回原位坐下去。
陸貞娘首先不解的問:“你怎的好端端的稱呼起她師姊來了?”
江玉帆一聽,不禁有些生氣的道:“我何曾稱呼她,是她自己要我這樣稱呼,我有什麼辦法?”
陸貞娘立即正色問:“她是怎麼要你這樣稱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