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帆見問,立即把研究“萬鈞鴛鴦劍法”秘笈時,由於她說心法不同,因而震碎了秘笈,他才把自己的秘笈拿出來對照的事說了一遍。
當然,他不會說出陸麗莎莎要他心對心,手對手,以及相擁相抱口對口的事也說出來。
陸貞娘一聽說陸麗莎莎為了她師父的名字不讓江玉帆看到,競揚掌震碎了秘笈,實在感到驚異迷惑和不解!
因而極不以為然的道:“難道因為怕師父的名諱被洩漏,竟然將師門的武學秘笈損壞,這本秘笈也實在太不值錢了?難道說,她的那本秘笈是白紙不成?”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當然不會……”
話剛開口,一直蹙眉沉思的佟玉清,目光二兄,脫口急聲問:“她的秘笈震碎後,可曾一直細看你的秘笈?”
江玉帆見佟玉清如此驚急,不由趕忙頷首道:“是呀,她因而也知道了秘笈是華天仁老前輩親自繪著的……”
佟玉清不由焦急的問:“秘笈是否還在你身上?”
江玉帆心中一驚,急忙一摸懷中。
一摸之下,面色大變,不由脫口驚呼道:“啊呀不好,秘笈被她盜走了!”
陸佟五女一聽,面色大變,俱都驚呆了,她們突然之間都有一種大禍即將臨頭的感覺。
佟玉清的方寸也亂了,但她卻仍知道提示問:“你想一想,昨夜你們最後研讀完畢時,她可曾還你,是什麼樣的情形下還給你的?”
江玉帆竭力鎮定一下心裡,他由陸麗莎莎交還他秘笈時想起,他似乎沒有立即放造懷裹。
繼而想列陸麗莎莎突然吻他,並用她的香舌送進一粒清香藥丸在他口裡時,他曾經準備用雙手去推拒和還擊……。
江玉帆一想到還擊,星目不由一亮,頓時想到他當時曾將秘笈放在枕下的鞍墊旁。
於是急忙回身,同時急聲道:“會不會在鞍墊下!”
說話之間,定睛一看,發現那本秘笈小冊子就放在鞍墊的旁邊,陸佟五女不由同時急呼道:“果然在這裡!沒有被她孥去!”
江玉帆這時寬心大放,不自覺的道:“她本來就沒意思要盜走,這小冊子就放在枕邊,她走時如果想拿,不會看不見!”
佟玉清凝重的道:“那是當然,不過,她慌急間將她那本秘笈震碎,我總覺得這其中絕不是為了她師父名諱的問題,而蘊藏著另一種絕不能讓你發現內容的絕大秘密!”
陸貞娘也頗有同感的道:“不錯,我也正在如此想!”
韓筱莉目光一亮,突然道:“如果她師父的名諱並不重要,那就是她的小冊子是空白的,而特的設計來參照偷看玉弟弟的!”
江玉帆一聽,立即正色否認道:“絕對不會,我親眼看到她翻動小冊子時,露出了‘上下交徵’和‘兩翼加擊’的劍式!”
韓筱莉不由沉聲道:“要不就是她的師父的名諱是‘九玄娘娘’!”
如此一說,大家的心頭同時一震。
朱擎珠首先吃驚的道:“不錯,很有可能,你們看,她在留言的後面不是說世間最悲哀的事,就是同門相殘嗎?這顯然有勸止玉哥哥之意!”
說話之間,再度鋪開那塊粉紅色的絲布。
陸貞娘看了一眼,也贊同的頷首道:“不錯,你們看,她每次談到‘九玄娘娘’尉遲春鶯的時候,一直都是稱呼‘前輩’……”
說此一頓,特的用手一指,繼續道:“你們看看這一條,她並且直接說明‘九玄娘娘’如果被殺,就等於玉弟弟以弟子的身份弒了師母,這應該是最明顯的一個疑竇!”
江玉帆這時的心理是矛盾的,也是人類天性的自私,他並不滿意陸麗莎莎用藥物強迫他達到她的目的做出那件事。
但是,她事後卻羞於再見他而離開了。
據她自己說,她有使命,她有責任,姑且不去管它,但她至少沒有拿走他什麼,也沒有危及“遊俠同盟”的安危和生命。
更使他感到安慰的一點是,陸麗莎莎並沒有將昨夜一夕纏綿的事寫在裙布上,這不但保持了他江玉帆的自尊,也維護了他們夫妻問的感情。
因而,他在私底下總有一些偏袒陸麗莎莎的矛盾心裡。
這時一聽陸貞娘把陸麗莎莎看成是“九玄娘娘”的女弟子,不自覺的正色道:“這似乎不太可能吧?……”
陸貞娘和韓筱莉幾乎是同時問:“何以見得?”
江玉帆正色道:“小弟以為她的離去可能也與發覺‘九玄娘娘’與她師父同是華天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