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憾事。
當天夜裡,我被送水的車拉著來到嬋娟樓。我的手腳仍然被捆著。我被幾個小子抬到樓上,屋裡香味撲鼻,雕樑畫柱、輕紗豔錦如仙境一般。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坐在中間,兩邊站著十多個風華正茂的女子。小子們下去後,周峰上來說:“蟬媽,這回可真是原裝貨,我和叔叔都沒捨得動一下就孝敬您了,你看那手呀腕呀的、眉呀眼呀的,絕對稱得上一流的貨色。”嬋媽隨手扶了一下腦後的髮髻說:“費話少說,老孃上眼一看就知道個*成,好孬自有主意。開個價吧。”周峰笑嘻嘻地說:“一千兩。”蟬媽用絹子捂著嘴大笑起來說:“八百已是最高價了,如果要一千你們還是拉回去自己用著吧。”
我趴在地上說:“蟬媽,我是被他們搶來的,您放了我吧,我是飲馬川高老爺的小妾,我已經被破了身……”蟬媽說:“尖牙利嘴,既是高老爺的小妾我更要定了。一千兩這人我要了,趙豺,付錢。”
一個四十多歲叫趙豺的男人領著周峰走了。蟬媽說:“淳妤,這丫頭交給你了,看來她也不是個善貨,別折騰死就行。”叫淳妤的女人答應著,過來給我鬆開蠅子,我甩甩麻木的胳膊,趁人不備一頭向柱子撞去,姑娘們嚇得一陣尖叫,血順著我的上額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