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中的較量,“從現在的情況看他一個人也沒有問題,只在於他有沒有那個自信和膽量,他唯一的問題是過於小心了,不像你那麼大膽。”
“他怎麼會像我,他不是我的兒子。”也從沒想過要個孩子,風展諾覺得荒謬,費斯頓卻發出幾聲低沉的笑,“你不是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了嗎?”
他正要開口,費斯頓搖頭,“別否認,你知道否認也沒用。”
他早就看穿他了,看透了他所有的想法,有時候被人太瞭解也是件恐怖的事,“這麼有自信,以為自己知道我所有想法?小心我半夜起來把你滅口。”他抬起握著費斯頓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吻。
“隨時歡迎。”這種玩笑早就不具有任何殺傷力,費斯頓摟著他的肩膀,在他們輕鬆玩笑的時候尼爾非正謹慎的應對他的敵人,喬納森拿出電話說著什麼。
十多年過去,他也不再是當初那個熱血莽撞的聯邦探員,要問現在他是什麼身份,他會回答自己隸屬於一個非國家機構,至於這個機構是幹什麼的,位於哪裡,有哪些人,他會說這是機密。
“再過十五分鐘漢斯就到,不知道時間夠不夠。”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到時候這裡該完了吧。”
“他們的子彈都快用完了,尼爾非現在就應該出手,最多需要五分鐘。”沒有打商量的餘地,費斯頓略略提高話音,這句話讓喬納森回想起當初,曾經他們那些ST小組的成員就體會過老大的風格,現在輪到年輕的尼爾非了。
太陽西下,天色漸漸暗了,費斯頓的話尼爾非一定聽見了,出拳的速度慢了一下,殺手發現情況不對,正在試圖撤離,就是這一下遲緩,殺手朝遠處奔逃而去。
互相射擊,子彈用完,現在就只能看誰的身手好,尼爾非來不及詢問他們怎麼會出現,也來不及和他們交談,要他們幫忙,他只能追趕著殺手,向那兩個人證明自己的能力,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只知道他必須這麼做。
他不想讓他們失望。
“那是誰?”突然出現的幾個人給了殺手莫大的威脅感,偽裝成司機的殺手無法再專心的對付自己的目標,“他們是誰?!”
眼看車就在眼前了,尼爾非攔住他的去路,“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問他們?”
那段短暫的日子除了帶給他一段回憶,似乎在潛移默化下也對他的產生了別的作用,他知道他想變得他們一樣,他已經付出很多,而且很有收穫。
和普通的記者相比,尼爾非的動作明顯很快,他學過各種格鬥技巧,他還記得那間客廳裡的打鬥,記得那不可思議的較量,儘管他還做不到和他們一樣,但已經接近。
“我抓住他了!”把殺手摔在地上,尼爾非大叫著回頭,“我抓住他了!!”
“幹得不錯。”風展諾對結果一點都不意外,好像這是應該的,而費斯頓對他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你可以自己解決,是把他交給警察還是帶去作為人證,繼續你的報道,你自己決定。”
尼爾非還沒回答,被抓的殺手面目猙獰的仰起頭,“你們到底是誰?”
他不知道有誰能給他這麼大的危機感,出於職業的警覺,他知道要解決剛出現的這三個人超出他的能力,尤其是眼前的這兩個。
“不過是路過的遊客而已。”有著一雙冷灰色眼睛的男人看了他一眼,他忽然有種被捕食的獵鷹盯上的錯覺,打了個冷顫。
而另一邊那個微笑的男人給了他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殺手這個行當裡,有的人即使已經消失,但他還是沒有被人遺忘,這標誌性的微笑,灑脫的態度,和死神的陰冷。
“是你……”殺手的目光遊移不定,忽然想起什麼,激動的低叫,“是你?!他們說的那個人,那個消失的殺手,我們當中最好的那個,被FBI逮捕,最後……”
“拐走了他們最好的探員。”微笑的男人接著說下去,禮貌的好像在宴會上自我介紹,不容錯認的卻是眼底的冷光,“沒錯,是我,你可以叫我幽靈。”
幽靈。那另一個就是——殺手不甘心的瞪著把槍給了尼爾非的灰眼男人,“你是他們說的凱撒。”
費斯頓沒有在意他的話,收回扔給尼爾非的槍,“你的槍法還要練習。”
“我不喜歡用槍。”尼爾非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從心裡反感這個東西,雖然他能使用,但並不喜歡。
“你可以用任何你喜歡的東西,不一定是槍,以你的做法你需要好好考慮怎麼自保,不會每次都有人來幫你。”淡淡說完,費斯頓拍了下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