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代價,敵人不怕死,他們也必須不怕死,但是對於易寒來說,每一次的jiāo戰,攻不下銀川就是失利,彼此兵力消耗,他耗不起,越耗他攻城將變得更加艱難。
連續的征戰,消耗了大量的步兵,如今由鎮西軍和關中軍演變而來的護國左右軍只剩下不足二萬多人了,途中也有傷亡,但是大部分卻死在這銀川城下,而幾萬人騎兵傷亡微小,說毫髮無損也不過分,只是騎兵卻不能用在攻城,要是讓騎兵下馬成為士兵攻城又有點暴殄天物,要知道一個騎兵的成熟是需要時日的磨礪。
再攻打下去,等到步兵耗盡,就算手上有一支所向披靡的騎兵,也只能望城乾瞪眼,他的煩惱太多太多了,這城不破,就好像有無數顆大石堵在自己的xiōng口上,先不說關係到整個大局的勝負之勢,就是看著士兵一個個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死去,那種滋味也不好受,雖然他現在已經習慣這這些,用冷峻的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態度。e^看
蒼狼走了進來,問道:“元帥,今日還攻城嗎?”
易寒搖了搖頭,“不攻了,近些日子來,我軍傷亡慘重,已經後繼無力了,讓戰士們喘口氣吧,順便耐心等待救贖增援而來,到時候再作決定”。
護**全軍收縮休養生息。
幾日過去,這一日易寒正在帳中無事,他也是人,可不是鐵打的,這幾天讓全軍將士喘口氣,也算是給他自己喘口氣吧。
這時,蒼狼走了進來,喜道:“元帥,寧軍師和救贖部隊到了”。
易寒站了起來,興奮道:“這麼快”,依他的估計,最少還要半個月,救贖才能趕到,居然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趕到了,太好了,早一點趕到,就早遭受一天煎熬。
和蒼狼走了出去,去迎接救贖的到來,來到救贖駐紮的地方,只見救贖計程車兵簡直就像乞丐一樣,衣衫破裂,沾滿了泥土灰塵,披頭散髮的,基本每人那張臉基本瞧不清楚五官,腳上鞋破的破,赤腳的赤腳,更為難以接受的是,他們身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臭味,也不知道多少時日沒有洗澡了,這那裡是部隊啊,簡直就是一幫難民,或者說乞丐。
易寒非但沒有皺眉,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沒錯,這些士兵就是救贖,他可不陌生,至於他們看起來像什麼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救贖,他們能助自己撬開銀川的城mén。
易寒立即下令準備好酒好菜款待他們,他們知道救贖喜歡什麼,那就是放誕不羈,盡情的享受。
當然這個命令讓很多人詫異,因為易寒就三令五申,戰時在軍中不準飲酒,閒時也不準慶祝,這些搜獲來的酒啊,平時都是用於治療傷勢,鎮痛。
林毅嶽有些吃驚,問道:“元帥,這適當嗎?”
易寒卻道:“沒關係,你就說這是給救贖的壯膽酒,戰士們就會明白,也可以接受”,因為易寒又想故技重施,夜襲銀川城,只不過這一次擔當此任務的是救贖。
吩咐完這一切之後,易寒才想起,不見寧霜的影子,她可是救贖的統領,這個兵在這裡,將反而不見蹤影。
讓部下去詢問一下,這才知道寧霜剛到,就讓人帶她到一間空置的帳篷內去。
易寒讓人帶他過去,來到一間普通的帳篷前,帳篷前站著兩個救贖計程車兵,其中一個還是老相識吾即艾彥。
這吾即艾彥見了易寒也不打招呼,沉默不語,只是從他看易寒的眼神可以判斷出,他是認識易寒的,兩人容貌較獄中發生了些變化,易寒是變得粗獷沉穩了許多,吾即艾彥卻是邋遢的許多,沒錯,比在獄中還要邋遢。
易寒問道:“你們的統領在帳內”。
另外一人不應,吾即艾彥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
易寒也不說話,就yù走進帳內去,這個再合理不過的舉動卻遭到兩個人的阻攔,兩人不約而同的擋在易寒前進的方向。
易寒身後部下厲喝道:“大膽,敢擋易元帥的去路”。
兩人卻表示的充耳不聞,不予理睬,易寒的部下立即表現的劍拔弩張,要將這兩個狂妄計程車兵給擒下。
易寒舉手,示意自己的部下不必動手,自己卻朝前邁出一步去,那救贖士兵居然大膽到對易寒動起手來,一旁的吾即艾彥臉sè一變,不由自主的擋住那士兵揮向易寒的拳頭。
易寒卻毫無困難的穿過兩人進入帳內去,吾即艾彥和另外一人大驚,臉sè變得蒼白,卻不敢追上去,怔在原地。
易寒走了進去之後,才發現寧霜在更換衣衫,一眼就瞄到一旁退下的長kù一灘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