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道德倫理,就像律法一樣,當然只是其中的一個相似點。
也正是易寒的這種思想,他認為女孩被褻瀆不被褻瀆都是沒有關係的,最主要,她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品格沒有變質。
對!女孩的品質沒變,一些身體接觸又算得了什麼,可女孩不是易寒,她正糾結矛盾呢,每個人的認知以及其主觀思想總是不同的。
“我哭不出來”,糾結之中,她的回答竟是這樣的。
易寒站了起來,抱起女孩馬。
兩人騎著汗血寶馬繼續前行,今日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有水源的地方。
女孩對易寒感激,她心裡有話想說,可是這嚴肅的氣氛卻讓她開不了口,也就這樣閉嘴巴,儲存體力來。
女孩昨夜飽飲了血,又甜甜了睡了一覺,而易寒就不一樣了,他已經是半天一夜沒有和一口水了,人可以三天三夜不吃飯,可是沒有水卻一天也活不下去,雖然易寒的身體素質較普通人要強大許多,但是他也不能違反自然的規律,無論是誰,沒有水的補充,必死無疑。
大概走了有大半天的路程,女孩雖然口乾舌燥卻堅持強忍著,一句話也沒說,她害怕易寒又喂她血了,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她就算死也不會這麼做的,但是她擔心自己拗不過,被強迫喝下他的血,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這麼認為,易寒在她的心中倒成了割肉喂鷹的大善人了。
突然女孩感覺後背一重,肩膀被東西壓住了,猛的回頭,只見他閉著眼睛,整個身體已經失去支撐像她倒了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易寒已經失去了意識了。
女孩喚了一聲,易寒卻沒有反應,她摸了易寒的臉龐,就像乾枯的樹皮一樣,接著她平靜的割裂自己的手臂,將滲出鮮血的傷口抵到易寒的嘴邊,心裡暗暗道:“你給我的,我要還給你”。
無意識中的易寒,乾枯的喉嚨有了滋潤,卻開始貪婪的吞吮女孩傷口流出的血液,大量的鮮血從女孩的身體流到易寒的口中,只是一小會,因為失血過多,女孩就立即感到頭暈目眩。
她卻依然看著鮮血流入易寒的口中,露出微笑,就似在哺育他一樣,每個女子天生內心就有母性。
貪婪吞吮的易寒突然虎目一睜。立即停止了吞吮,迅速包紮她的傷口,攬住她腰的時,女孩無力的向他的懷中倒去,靜靜的躺著,一動也不動。
易寒的心情既煩躁又憤怒,這個女人實在是愚蠢!
一手攬著女孩,一手拼命的揮打馬鞭,汗血寶馬吃疼,頂著疲憊繼續拔蹄狂奔,也不知道奔跑了多久,易寒終於遇到了人,衝了過去,惡狠狠道:“給我水,否則你們都得死”。
這幫人聽不懂易寒的話,從易寒的衣著打扮,猜測他是大漠黑騎計程車兵,因為狴犴俊騎在不久前大敗麒麟所率領的三千大漠黑騎,只有極少數的大漠黑騎計程車兵逃跑,而混亂之中,沙漠風暴突然襲來,聖女也在風暴中失蹤了。
他們猜測易寒就是逃脫計程車兵之一,卻也沒有想到他就是麒麟,此刻的易寒一身狼狽,滿臉憔態,誰會想到這個男人是讓北敖聞風喪膽,威風凜凜的麒麟將軍呢。
在易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一個漢子偷偷的拉起弓弦,瞄準易寒,打算將他射殺。
易寒目光一掃,朝那男子望去,與此同時,手中的兵器脫手而出,朝那名漢子飛射而去,一聲慘叫之後,那男子墜馬倒地,地一灘血泊。
這群北敖人大吃一驚,原本以為這個男子已經疲憊不堪,沒有想到卻還這麼厲害,出了人命,這群人已經騎虎難下,亮出兵器朝易寒衝殺了過來,試圖合力將易寒剿殺。
可是他們又豈是易寒的對手,連面對狴犴俊騎,易寒都可以進出自如,更何況這般連士兵都不算的北敖人,幾乎是狂風掃落葉的速度,易寒將所有人都殺死,暴躁的他,寬容饒恕的準則已經變成了殺我者我必殺之。
他冷酷的將幾十人斬殺,沒有絲毫的憐憫,拿起一個水囊慢慢的倒在女孩的口中,喂女孩這一口水卻花費了他好些時間。
伸出手指去探女孩的鼻息,手指竟是有些顫抖,直到手指間感覺都暖熱的鼻息,他才能控制住自己顫抖的手指。
摸了摸馬頭,多虧了這匹耐力十足的汗血寶馬,否則他根本無法到達這裡,拔開塞子,餵馬喝水,讓這匹戰馬喝個痛快,同時他自己也豪飲一番。
做完這一切之後,將所有的水囊都收集起來,掛著馬背,騎馬揚長而去,地的屍體卻未多看一眼。
雙方的相遇有些突然,事情發生的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