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成為世族大家的夫人對嗎?”
冷笑道:“天下烏鴉一般黑,說起來還要感覺易守正這個大仇人,後來易守正見到了我,良心發現,心中有愧,幫我洗掉官jì的身份,讓我最後嫁給了蘇茂生,也就是你的父親,但是蘇家與易家關係親密”。
蘇中行疑惑道:“父親貴為蘇家公子又怎麼會娶母親你為正室呢?”
張氏淡道:“怎麼說我也是個官家小姐,出身大家閨秀,又是香人家,而且身子還沒被糟蹋,除了家道淪落也算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再者說了,憑我年輕時的相貌,那個男子見了不sè心授魂,不是我自傲,年輕的時候我比你姐姐現在還要美上三分,你父親見了我沒過多久就答應了下來,原本老太爺礙於易家的面子只是想將我收為妾室,只是人算不如天生,你爺爺突然暴斃身亡,你父親順理成章繼承家業,就將我正式娶過門”。
蘇中行問道:“母親,那易守正也算有恩於你,真的非報此仇不可嗎?”
張氏哈哈大笑:“有恩於我?若不是他心有愧疚,又怎麼會這麼做,就算他做什麼也無法彌補我家破人亡,天下烏鴉一般黑,我豈會不知道他窺視我的美sè,那我只能好好利用這一點咯”,這會張氏的表情又變得狂妄驕傲,絲毫沒有半點黯然神傷。
突然又歡快的大笑起來:“我要讓他痛苦,我還要讓他死不瞑目,他活著的時候心裡愧疚不安”。
蘇中行驚訝的看著母親從來沒有露出來的一面,仇恨真的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扭曲,他似乎感覺到這件事情還有什麼隱秘,母親並沒有說出來,而他又無法準確捕捉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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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節 才狼
蘇中行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張氏的房間,知道了母親的想法之後,他突然間感覺一座大山就壓在他的肩膀上面,易家啊!可不是曾經家道中落的易家,而是如rì中天的易家,就算勢力強大的藩王也不得不保持低調,避其鋒芒,蘇家雖然貴為大東國四大家族之一,這些年的實力卻已經被其它幾家超趕了,別說與實力膨脹到不知道何種地步的方家和宋家相比,這兩家一個是陸上霸主,一個是水上霸主,就是與林家相比也是差了好遠,畢竟林家的官家的背景比較深厚,而原本蘇家仰仗的是與易家深厚的關係,爺爺與易天涯交往親密,可自從爺爺去世,易家淪落之後,近二十年兩家的關係已經完全疏遠,如今易家恢復鼎盛,攀上些舊情,或許蘇家可以藉助易家之力重現昔rì輝煌,這些年上有方家、宋家一個陸上霸主,一個水上霸主壓的蘇家無法抬頭,下有各大小家族虎視眈眈,如今蘇家就屬於一個尷尬的位置,上又上不去,仗著雄厚的底蘊又勉強維持四大家族之一的名聲,他明白這些年若不是蘇洛撐起紡織業帶來極大地利潤而支撐其它虧本的產業,蘇家早就被林家壓迫的無處容身。
如今的蘇家又憑什麼和軍事集團的易家鬥呢,這就好比拿雞蛋去碰石頭,或許如母親所說,可以仰仗藩王之力,可就算是可以這樣,也只不過是人家的走狗,難道為了報這個仇,真的需要不惜一切代價把整個蘇家都搭進去嗎?可是從母親的語氣,沒有比報仇更重要的事情了。
朝偏廳走去,讓楚留情一個人待客畢竟顯得待客不周,他這個主人還是得親自款待比較合乎禮數,進入偏廳,只見易寒和楚留情醉的暈暈沉沉,看著旁邊空置的酒罈子,好傢伙,這兩位該喝了多少酒了,忙走了過去道:“大舅子,易先生”。
楚留情醉的暈暈沉沉的,抬起頭眼神迷濛的看著蘇中行,“中行啊,你來了,遲到了,罰酒罰酒”,說著拿著一個碗就要給他倒酒。
好傢伙,居然是用碗來喝,這兩位的酒量海了去了,在楚留情的再三勸說之下,蘇中行忙道:“好好好,我受罰,喝完這一碗,我讓下人安排你們下去休息”。
楚留情嚷嚷道:“喝了再說”。
易寒臉蛋通紅,但是看起來比楚留情要清醒許多,蘇中行拿個碗一骨碌灌入喉嚨,頓時感覺自己的喉嚨和肚子像著火了一樣,燒著嗆著他難受,可是這種感覺卻非常的爽,似乎一下子不用去想太多的事情了,是的,剛剛從母親那裡聽到一些事情,心情很是壓抑,這酒一下肚,他也來了酒興了,大喊道:“大舅子,再倒滿”。
楚留情哈哈大笑:“我就從來沒見你這麼爽快過,今rì可讓我另眼相看了”。
易寒安靜的給自己和楚留情倒滿,舉起碗喊道:“來,幹了”,說著先乾為敬,酒不醉人人自醉,人生有許許多多的無奈,作為男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