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彈跳飽滿的渾。圓都被壓扁了,一股強烈的刺激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的哼叫一聲,感覺褲兒內有些溼了,惱恨的捶打易寒的後背,“混蛋!混蛋!”
易寒穩穩的落在馬背之上,雙手一展,便扯斷手腕處的布條,勒緊韁繩,發狂賓士的馬匹緩慢停下來,而又立即掉轉馬頭,朝出事地點賓士而去。
嵐兒沒有坐過馬,而她的雙手正在忙著捶打易寒,抱怨他的不憐惜,突然身子失衡,尖叫一聲,就要摔下馬去,易寒騰出一手箍住她腰際,沉聲道:“嵐兒,抱緊我”。
這一聲尖叫卻讓嵐兒感覺全身舒坦無比,釋放了壓抑好久的情緒,紅撲撲的臉頰,一雙眸子散發著柔柔的情動,雙手抱住易寒的腰部,像個可愛的小綿羊依戀在他的身邊,嘴邊散發著滿足而甜蜜的微笑。
那男子見到易寒騎馬返回,一臉驚喜,喊道:“壯士,救命啊!”
歪倒在地上的車廂內傳來嬰兒哭泣的聲音,易寒臉容一肅,而嵐兒眼神也從迷情中清明過來,目光朝那車廂望去。
而這個時候,那幾個強盜也追了上來,一臉凶神惡煞的,一看就是殺人如草芥,他們手中的刀還沾染著一些血跡,看來遭受強盜殺人劫財的不止一人,其他人可能都已經遇難身亡,只有這一個男子逃過一劫。
那幾個強盜見易寒見他們非但沒有半點畏懼,反而淡定從容,經驗讓他們知道眼前這個男子一定不是軟角sè,一人冷道:“兄弟,我黑風寨辦事,你最好還是讓開的好,免得自取其禍”。
躺在地上的男子喊道:“壯士,你一定要救命啊,這群強盜把其他人都殺了,手段殘忍,連嬰兒也不放過”,男子聲音沙啞,這一句話顯然是費盡力氣喊出來的,易寒注意到他所在的位置地上一灘鮮血,很顯然後背受傷。
嵐兒咬牙切齒道:“我生平最痛恨山賊強盜,這********劫財,罪不可赦”。
那幾個強盜朝嵐兒看見,見其美豔動人,雙眼冒出jīng光來。
易寒問道:“你們是強盜?”
一個強盜冷笑道:“現在你還看不出來嗎?”
易寒又問:“剛剛你們殺人劫財”。
或者為了嚇退易寒,強盜應道:“不錯,識相的就速速離開,否則你也是一個下場”。
問清楚了,易寒就可以大開殺戒了,也不說話,突然動手。
幾個強盜見易寒身形一動,朝他們飛撲過來,大吃一驚,臉容一肅,提刀斬來,只是易寒的速度卻快的跟風一樣,一個強盜還沒有怎麼反應過來,只感覺手腕一酸,大刀就被對方奪走,只見眼前銀光一閃,卻死在自己的大刀之下,另外幾個強盜見易寒如此厲害,心生畏懼,掉轉馬頭想要逃跑,易寒手起刀落,瞬間幾個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地上,馬匹馱著無首屍體顛簸了幾下,那強盜的屍體陸續掉落在路面上。
嵐兒那裡見過這種血腥場面,血淋淋的視覺震撼,一路上對她溫柔,千依百順的易寒,殺起人來竟可以如此冷酷。
她卻不知道,對於在戰場上廝殺過的易寒,殺人只是家常便飯。
易寒見嵐兒神情驚愕,露出微笑,他的臉上還沾上幾點血液,他的微笑立即撫平嵐兒心中的起伏,他還是一個充滿溫柔的男子。
易寒走近,抱著嵐兒下馬,嵐兒主動拿出手帕揩去他臉上的血跡,對於易寒炙熱深情的目光,她害羞的低下頭,身上散發出來的溫馨氣息強烈的感染著易寒,柳枝一般苗條的身姿和在陽光下美麗的臉容深深的打動他的心。
那漢子見幾個強盜喪命舒了口氣,這口氣一吐出來,整個人立即變得奄奄一息,剛才他卻在一直在堅持著,聲音細弱道:“壯士,請將車內的嬰兒送到杭州蘇家,車內有些銀兩贈送給壯士,作為回報”。
易寒眉頭一皺,他要前往京城,杭州卻在相反的方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不包括送佛送到西,他並沒有應承下來。
那漢子帶著期盼央求的目光看著易寒,易寒的目光依然很冷酷,他俯下身來,檢視漢子的傷勢,刀刀見骨,失血過多,卻無力迴天。
嵐兒突然道:“他死了”。
易寒沉默不語,車內的嬰兒還在哭泣著,聲音越來越微弱,嵐兒跑了過去,解開簾子,從裡面抱出來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嵐兒充滿著慈愛的目光看著手中的嬰兒,“好可憐的孩子啊!”
易寒揭開車簾,裡面散亂了一些女子的用品,很顯然這個嬰兒是有個女子在照應,如今女子不再,可能已經慘遭毒手了。
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