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問道:“宮令,你用膳了嗎?”
拓跋烏沁笑道:“沒有。”
易寒道:“那一起吧。”
拓跋烏沁笑道:“沒有這個規矩。”
易寒用過晚膳之後,拓跋烏沁又安排幾個宮女服侍易寒沐浴。
易寒以為拓跋烏沁會親自服侍自己,可這一次她沒有,待易寒更衣整戴之後,拓跋烏沁又出現了。
“將軍,你的心情好像好了許多?”
易寒點頭道:“如你今日所說,我和瑞雪的關係只不過是因為太陌生罷了。”
拓跋烏沁笑道:“那將軍你就在宮裡多住一些日子,陪陪瑞雪,似易老元帥一樣。”
易寒笑道:“怕是不能,不過我會盡量和瑞雪多相處。”
拓跋烏沁道:“走吧!”
易寒問道:“去那?”
拓跋烏沁神秘笑道:“將軍想去哪裡呢?”兩彎秀眉下的一對明眸,撩人遐思。
易寒笑道:“我不知道,這皇宮我又不熟,至少比宮令你不熟。”
拓跋烏沁笑道:“狼主還沒有回來,倘若將軍不怕一個人閒著無聊的話,我就陪將軍你說說話。”
兩人走在皇宮的走廊,易寒問道:“宮令,我與你這樣走在一起,宮裡人看見難道不會說閒話嗎?”
拓跋烏沁反問道:“說什麼閒話?說我與將軍你私下相處嗎?”
易寒點了點頭。
拓跋烏沁笑道:“我是聽從狼主的吩咐在你身邊照顧左右,若是有人說閒話也是說將軍你的閒話,將軍害怕嗎?”
易寒笑了笑,“那就任他們去說吧。”
拓跋烏沁帶著易寒來到佈置雅緻的廳屋坐下。
易寒問道:“狼主什麼時候回來?”
拓跋烏沁笑道:“將軍,這會天色還早,你就等不及了。”
易寒哈哈大笑,“宮令誤會了,我是怕狼主太過辛苦了。”
拓跋烏沁道:“狼主處理完國事就會回來,將軍還是耐心等候吧。”
易寒點了點頭,卻沉默起來,突然沒有聊天的興趣。
拓跋烏沁見易寒無聊,又不太敢放開手腳與自己調侃,笑道:“將軍,要不要繼續我們下午的話題?”
易寒問道:“什麼話題?”
“關於鬼面的話題?”拓跋烏沁。
易寒想起望舒說晚上要給自己戴上鬼面,聽口氣似乎是一種懲罰,這還是先了解清楚一點,免得糊里糊塗的。
頓時來了興趣,“對了,宮令下午話說一半,就從那女後說起吧。”
拓跋烏沁道:“西夏曾有一位女後,叫阿瑪雅。”
易寒插話道:“是不是也是一位女狼主?”
拓跋烏沁道:“不是,女子成為狼主從古至今也只有狼主一人,阿瑪雅的身份有些特殊,因狼主年幼不能主持國家政事,就由她獨攬朝綱,但是阿瑪雅卻不敢稱王。”
易寒點了點頭,他能明白其中的原因,只聽拓跋烏沁繼續道:“阿瑪雅本性好淫,利用其權力明裡暗地讓西夏的美男子拜在其裙下,終日與眾美男嬉戲淫歡,越是縱慾其中越是尋找刺激,想出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淫歡方式,這鬼面便是她一時興趣,想出來淫歡的方式之一,讓英俊美男戴上面具,跪下俯首在她的裙下,讓美男將象牙頂入其身體之內,讓其攀上快樂的頂峰,據說,阿瑪雅完事之後喜歡親手摘下美男的面具,看見美男臉上沾滿從她身體分泌出來的愛露,會滿足的哈哈大笑。”
易寒心中暗忖道:“這阿瑪雅可真會變著花招享受,聽起來確實很刺激。”
突然問道:“慢著,不是戴著面具嗎?又怎麼會沾到這些美男子的臉上。”
拓跋烏沁笑道:“面具扎有細小的空,液體可以滲透進去。”
易寒好奇道:“宮令,不知道可否拿著鬼面讓我開開眼界?”
拓跋烏沁輕輕搖頭,微微笑道:“卻是不能。”
“為何?”易寒忍不住問道。
拓跋烏沁笑道:“沒有狼主的許可,我怎麼可以將如此淫。穢的東西拿給將軍看,將軍若是想看,就親自跟狼主說吧。”
易寒突然問道:“不知道宮令可否嘗試過?”
拓跋烏沁反問道:“將軍認為我會不會嘗試。”
易寒笑道:“人都是好奇的動物,何況你又對鬼面瞭解的如此清楚,你一定忍不住想嘗試其中的滋味吧。”易寒沒有正面回答,卻試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