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懲罰自己。”
拓跋烏沁也未理睬易寒,似就自己一個人,慢而優雅的除去身上的束縛,
褪去身上的飾品之後,拓跋烏沁一頭長髮披散開來,蕩落的一瞬,散發著女性嫵媚的風情。
易寒看著她的神情舉止,就似在欣賞一場動人心魄的春。宮秀一般,心中暗忖:“薑還是老的辣,這個成熟濃郁的女性風情豈是稚嫩少女可比的,女人有一種妖到骨子裡,說的就是拓跋烏沁這種女子,她熟悉男女之道,並不感到羞澀。”
拓跋烏沁將宮衣也一併脫下,易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要在自己面前完全**。
拓跋烏沁褪的只剩下抹胸褻褲的時候卻停了下來,看著她那要甭裂衣衫的胸脯,渾圓玲瓏的臀形,易寒的**也慢慢的被勾引起來。
不過他還能保持平靜,畢竟受過的誘惑太多了,這也是一種經驗,好戲還在後頭,太快衝動可不好。
易寒道:“怎麼不脫了。”
拓跋烏沁一臉微笑,神情端莊沒有半點放。蕩,“衣冠是禮,我若褪的**就是非禮苟合,易將軍你要揹負這個罪名嗎?”
易寒笑道:“其實你這番模樣更是動人,若有若無,若真若虛,就似不停的撓著我,讓我不上不下懸在半空。”
拓跋烏沁微笑道:“將軍是什麼感受是將軍的事。”說著拿出一把剪子來,目光撇向易寒微微隆起的腹下,笑道:“似將軍這種偉岸的男子,那個地方也應該是過人一等吧。”
易寒心中暗忖:“該不會想在老子熱血沸騰的時候一刀剪掉吧,這可就過分殘忍了。”嘴邊笑道:“要不你先瞧看一眼,覺得是珍稀寶貝,就不忍心下手了。”
拓跋烏沁雙眼一眨,抿了一些嘴唇,卻沒有說話,那表情就似乎要用檀口來將易寒吞下一般。
剪子卻慢慢的朝易寒大腿朝上易寒,易寒不知道是刺激還是緊張,雙腿忍不住打了個抖。
拓跋烏沁淡道:“別抖,否則一會剪不準了。”
“嚓”的一聲,拓跋烏沁卻沒有往易寒的敏感部位下手,卻是剪斷捆綁在他身上的宮衣。
易寒笑道:“嚇死我了。”
拓跋烏沁道:“將軍喜歡這樣對嗎?”
易寒笑道:“蠻有趣的。”
易寒解除束縛,突然將拓跋烏沁一把摟在懷中,一手捉住她拿著剪子的手,訕笑道:“似你這種柔弱如水的人兒,可就不要動這沒危險的東西。”
拓跋烏沁笑道:“我拿著剪子的時候可不少。”
易寒順著她的手腕蜿蜒撫摸她光滑柔膩的手背,“叮”的一聲,剪子掉落地上。
易寒笑道:“宮令,你真聽話。”
拓跋烏沁臀兒突然輕輕扭動起來,渾圓飽滿的翹。臀磨蹭易寒隆起的敏感和大腿,一陣快感襲來,易寒**的喘了口氣息,雙手不知覺的垂下。
拓跋烏沁臀兒滑動到易寒的膝蓋處,身子垂直立起,卻掙脫開易寒的懷抱,盈盈站在易寒的面前。
易寒笑道:“宮令,好手段,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死在你的胯下。”
拓跋烏沁道:“將軍,我不是一個蕩。婦,任何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本事,就似將軍擅長領軍打仗。”
易寒道:“錯,本將軍最擅長的不是領軍打仗,而是這床上之道,今日棋逢對手,不如較量一番。”
拓跋烏沁微笑道:“那將軍要先問狼主肯不肯,若狼主有安排,我自然奉陪到底。”
一語之後淡道:“好了,水溫應該剛剛好,請將軍沐浴一番,更衣整帶,我也好帶你去見狼主。”
易寒這個時候才看見屋內有一個大桶,桶中霧氣嫋嫋升騰,散發的著淡淡的芳香,“原來是準備讓我沐浴啊。”
拓跋烏沁嬌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模樣。”
此刻易寒衣衫都被剛才那幫宮女給撕裂了,這臉上就更不用說了,滿是唇印。
易寒道:“多謝宮令體貼關照。”這模樣確實不好去見望舒。
拓跋烏沁笑道:“憑我和將軍的情分,將軍不必客氣,別人可就沒有這麼好的照顧。”
拓跋烏沁為易寒寬衣,手腳熟練沒有半點拖泥帶水,表情自然並不因為易寒是個男子而感覺異樣。
倒是易寒,感覺到拓跋烏沁柔嫩的手指觸碰自己的肌膚,忍不住生出了感覺,腹下敏感已經昂起。
拓跋烏沁瞥了一眼,笑道:“我以為將軍定是偉岸驚人,想不到也是普通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