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活好不在器大,再者說著這男女之道講究個情調,沒有個情調,找跟樹一般粗的來滿足宮令,宮令肯是不肯啊。”
拓跋烏沁啐了一聲,她自然明白這些,再者說了,易寒的尺寸也遠遠超過普通人,只不過在故意調侃易寒。
突然易寒貼近拓跋烏沁低聲道:“宮令內中狹小緊密,可不要太貪心了,免得承受不住了。”
拓跋烏沁突然感覺一股暖流湧出,暗惱道:“居然敢來撩撥調戲我。”
卻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畢竟易寒不是無關緊要的人,淡道:“將軍下水吧。”
熱水浸潤肌膚,讓易寒感覺溫暖舒適,如沐春風,陣陣暖流湧上心頭,他身子懶洋洋的靠在桶便,閉目享受。
忽覺一對溫軟如玉的小手,緩緩搭在他的頭上,揉。捏起來。
易寒只感覺頭皮發麻,全身舒坦無比,拓跋烏沁的手法真的太好了。
易寒閉著眼睛享受著拓跋烏沁的拿捏,突然感覺拓跋烏沁雙手從他肩膀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用指縫摩擦他胸口的敏感點,突其不意的,指尖拈住他的敏感點,易寒頓時顫慄起來。
這什麼意思,撩撥我。
只聽拓跋烏沁淡淡道:“推拿天池穴、中脘穴、神藏穴、鷹窗穴這四個穴道能讓人疲勞盡消。”
“真的?”易寒已經感覺拓跋烏沁正在往下移動了。
“真的”,拓跋烏沁只是應了兩個字。
由於拓跋烏沁雙手又探入手中,身子必須下俯,身上漸漸沾上了水,而她飽滿的胸襟就枕在易寒的後頸之上,壓的易寒抬不起頭來,箇中微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易寒道:“這桶好像有點大。”
“不大”,只聽拓跋烏沁說完,便繞到易寒的前面,一條腿抬高邁過桶面,光潔的小腳一現便涉入水中,另外一條腿屈膝著跨了進來。
褻褲緊緊貼著她大腿的肌膚,線條無痕,易寒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她修長雙腿的動人春色,拓跋烏沁身子已經浸入說中,面向著自己,水波盪漾了幾下,盪到她的脖子又漾了下來,抹胸溼透變得透明,胸前渾圓飽滿如玲瓏珍寶一般,頂端的凸挺的嫣紅也映入眼中,溼潤貼身的抹胸,看起來色溫潤美玉。泛著晶瑩的光澤。酥。胸顫巍、抖動不停。
易寒頓時感覺心頭如火燒一般的熱,伸手就將拓跋烏沁摟在懷中。
拓跋烏沁想不到易寒會突然如此激動,沉聲道:“易將軍請鬆手,我才好為你擦拭身子。”
易寒道:“我被你擦出火來了。”
拓跋烏沁情急之下喊道:“將軍忘了狼主了嗎?”
易寒似受到了什麼刺激,立即鬆開手,苦笑道:“宮令,你這不是故意折磨我嗎?”
拓跋烏沁手掌撫摸易寒的臉頰,笑道:“你是男子,我明白,先忍忍,一會我會讓你舒坦的。”
拓跋烏沁一雙柔滑的手為易寒擦拭清洗身上的汙穢。
易寒只能默唸靜心咒,壓抑住澎湃暴漲的欲。火,沐浴在水中,額頭的熱汗卻不停的滲出來。
拓跋烏沁見他忍著難受的模樣,心中暗暗偷笑:“也沒見過這麼老實的,我叫你不要動就真的不要動,看他平時嬉笑放。蕩,這關鍵時候還真把持正經起來。”雙手有意無意的朝易寒腹下敏感摸去。
易寒頓時喘著粗氣,大喊大叫道:“不行了,再被你撩撥,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可不是聖人。”
拓跋烏沁卻捏的緊緊的,“這也地方也要洗乾淨,將軍不是小孩子了,難道還感到羞恥。”說著掌心重重的推揉了幾下,立即能感覺到易寒的敏感膨脹,筋脈搏動就似乎握住一顆條狀的心。
易寒道:“我不羞恥,問題是我把持不住了,你別太高看我,把我當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易寒下邊被拓跋烏沁蹂躪的嗚呼一聲,既想讓她鬆手,又不想讓她鬆手,只得強行剋制。
拓跋烏沁聽到易寒的叫聲,問道:“痛了?”
自語道:“我知道這地方敏感脆弱,這樣吧,我換種方式。”
說著撿了一片飄在水面的花瓣喊在嘴裡,突然潛入水中去。
易寒突然感覺自己進入一個溫暖溼。滑的地方,與女子的幽地不同,這地方顯得空闊一些,不會緊緊的將你糾纏住,卻有一股吸力,還有一條如蛇一般溼潤柔滑的東西蜿蜒盤繞著。
易寒腦門一悸,頓時感覺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過了一會,拓跋烏沁冒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