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佐子小姐就當我的女人。”
卓陀和卓魯聞言立即目瞪口呆,想不到這項剛竟大膽到提出這個過分的要求,安卑無數貴族爭奪佐子小姐,卻沒有人得手,就算他真的贏了,佐子小姐答應當他的女人,他能夠兜的住嗎?很顯然,項剛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夠格,就算佐子小姐真的肯。
卓陀想的更深,他帶項剛來此可不是陪他來泡妞玩耍的,若是讓項剛鬧大了,自己的前程可就泡湯了,想到這裡,朗聲喝道:“項剛,不得對佐子小姐如此無禮。”
易寒露出放。蕩的表情,淡道:“我提出我的要求,無禮在哪裡了?”一語之後對著那婢女道:“不知道我這簡單的要求,你能不能做主答應呢?”
婢女露出為難之sè,過了一會才應道:“這個我要先去問問小姐。”
易寒笑道:“早說你做不了主的,快去吧。”說著對著那婢女扇了扇手。
婢女聞言,笑盈盈的表情僵了起來,只不過這個不愉悅的表情稍現即逝,看著易寒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厭惡,也沒說話轉身往內屋的偏門走去。
易寒見婢女走進偏門,立即悄悄跟了上去,卓陀兩人立即明白項羽剛這個舉動的涵義,這婢女是去詢問佐子小姐的意見,這項剛跟在她的後面,不就能夠成功見到佐子小姐了嗎?雖然舉止無禮,手段也卑鄙無恥,但是想要在與佐子小姐的打賭中勝出,沒有一點手段計謀怎麼行,想到這裡竟放任項剛悄悄跟上去,也不阻攔,說到底心裡還是希望項剛能夠贏,畢竟從沒有聽過佐子小姐在與別人的打賭中輸過。
卓魯問道:“卓陀,他是什麼人?倒是蠻機靈的。”
卓陀笑道:“市井浪子就是如此,說不定能夠出奇制勝。”對於項剛的身份卻沒有明說。
易寒跟著婢女悄悄踏上了樓梯,小心翼翼,不然自己發出聲音讓那婢女發現,心中暗忖:“跟我打賭,你還嫩著呢。”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因為他馬上就要贏了,對方這一輸可把整個人都輸給自己了。
易寒聽著婢女的腳步聲,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剛走了一半的樓梯,突然發現對方腳步聲消失不見了,易寒以為婢女發現自己故意停了下來,他相信憑藉自己的聽力,就算對方發出再輕巧的腳步聲他也能夠聽到。
稍微停了一小會,易寒決定無論對方發現沒發現自己都要上樓看個究竟,反正就算對方發現他的jiān詐,他的臉皮也足夠厚,又沒說不能使詐。
上了樓梯,易寒卻沒有看見那婢女的蹤影,心中好奇怎麼憑空消失了,抬頭望去想看看婢女是不是躲在正上方的屋簷下,低頭卻發現地上有一雙鞋子,而且前方的整條走廊鋪了一層幼幼的沙子。
易寒似乎明白了什麼,可就算對方赤腳踩在沙子上,他也能夠聽得到啊,難道這沙子有什麼玄機不成,他試探xìng的輕輕踮了踮,只聽發出一種微弱怪異的聲音,就像自然風聲。
易寒瞬間明白了,婢女的腳步聲變成了微弱的風聲而迷惑了他,讓他以為婢女剛才停下來了,其實她已經脫掉鞋子走了過去,自己jiān詐,對方也是狡猾。
易寒暗忖:“就算有提防又如何,我硬闖難道還能夠阻止我不成。”
他也不學那婢女脫鞋,穿著鞋直接踩了上去,剛踩上去一腳易寒就感覺不對勁,軟綿綿的,就似踩在雲上又似踩在一張網上,身子似滲入沼澤一般往下陷,第二步已經抬起收不住了,突然易寒感覺自己身體受到一陣向上輕微的反彈之後,剛想借力上縱,可是腳下軟綿綿的無法借力,加上有什麼東西在纏著他,拉扯著他往下。
重力之下,整個人無可避免的摔了下去,“咚”的一聲,摔落在閣樓一層的走廊裡。
幸虧他練過,若是換了一般人這一摔可夠他受的,易寒掉落地上第一反應是抬頭看,只見屋簷上是一張紙畫,在自己的正上方,紙畫破了一個洞,幼幼的沙子正從那個洞掉落下來,易寒心中驚訝,莫非這二樓的走廊只是鋪了一張紙,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在紙畫的上邊還鋪有似蛛網一般的絲網,只不過這絲網比蛛網要更密集許多,密集到肉眼已經看不到縫隙,就似綢緞一般,聯想到剛才自己踩在上面的感覺,立即明白了,二樓的走廊,只是用一張絲網和一張紙畫鋪建而成。
這婢女能走過去,自己卻摔落下來,自然是因為那婢女懂得技巧,而自己沒有注意技巧,想到鋪在最上面那層幼幼的沙子,這個技巧在易寒心中漸漸清晰起來,看似神奇,其實卻蘊含了一定的道理,就似上刀梯一樣,腳底踩在刀刃之上卻毫髮無傷,當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