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梯的技巧很利用腳底的紋理。
身體的重量若是能夠平衡分佈,那張蛛網所能承受的平均重力就變得小了許多,也就不會破了,而幼幼的沙子,卻能讓腳底完全貼近地面,讓這種向下的重力橫縱攤開,簡單來說,就是若技巧掌握的好,整個身體的重力不是分佈在自己的雙腳之上,而是平均覆蓋到整張網之上。
易寒正思考著其中的道理,卓陀和卓魯聽到聲音從大廳走了出來。
第三百七十節 障眼法
() 卓陀問道:“怎麼回事?”
易寒也不回答,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的灰塵之後,朝走廊的屋簷上指了指。
卓陀和卓魯兩人抬頭頓時露出了訝異的表情,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卓魯用生澀的漢語諷刺道:“也不顛顛自己有幾斤幾兩。”在安卑懂不懂的漢語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卓魯說的沒有卓陀流利,大概是卓陀經常四處行走,說的比較多。
卓魯臉上有點憂慮,生怕佐子小姐向郡公告狀,畢竟卓陀和這項剛是他帶來了,而且是私事。
易寒和卓陀卻一臉無所謂。
三人並沒有說太多,走近了大廳坐了下來,等待那個婢女下樓歸來。
過了一會那婢女才笑意盈盈的下樓走進大廳來,帶著深深的笑意對著易寒道:“公子,你可摔疼了沒有。”
易寒應道:“是摔疼了,卻沒有摔壞,有勞姑娘你關心了。”一語之後笑道:“想不到這麼雅緻的地方居然是機關重重。”
卓魯兩人聞言一驚,機關!難道項剛剛才就是中了機關所以才摔掉下來。
婢女笑道:“那可不是機關,那隻不過是一道練舞廊,舞蹈就似那行舟,不進則退,所以每天都要經常練習。”
易寒“哦”的一聲,應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姑娘故意設下機關來陷害我呢。”明明是易寒居心不軌,現在反而倒打一耙,易寒已經很低調了,還是無可避免的搶了卓陀和卓魯的風頭,成為主角。
卓魯和卓陀現在越來越感覺項剛說話越來越滑頭了,避重就輕,或者這就是一個市井浪子該有的表現。
婢女笑笑不語,也不揭對方的短,要收拾他並不著急,應道:“我剛才問了小姐,小姐說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只要你肯跟她賭。”
易寒笑道:“你說出我的要求了嗎?”
婢女道:“我只是說有人願意和她打賭,還沒來得及說出你的要求她就答應了。”
易寒問道:“為什這個著急,難道不該聽聽我的要求嗎?”
婢女應道:“大概太久沒有人敢和小姐打賭,所以小姐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吧。”
易寒好奇道:“難道跟佐子小姐打賭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嗎?”
婢女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得問那些跟小姐打賭的人了。”
卓魯和卓陀卻知道為什麼沒有人敢和佐子小姐打賭,因為跟佐子小姐打賭輸了就要答應她三個要求,而這三個要求是沒有任何限制的,她要求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而為什麼沒有人敢與佐子小姐打賭,因為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贏過她,和她打賭無疑就是相當於毫無條件的幫她做三件事。
易寒笑道:“那我輸了又該如何?”
婢女笑道:“你輸了必須答應我家小姐三個要求。”
易寒哦的一聲,“只是讓我做三件事,倒也很合理,只是我要好好問清楚這三個要求,是不是佐子小姐要求我去死,我就得去死呢?”
婢女點了點頭,淡淡應道:“是這樣子的。”
易寒聞言,立即感覺自己賭的太大了,突然的一個打賭,代價卻是彼此,易寒猶豫起來了,他當然不能將自己隨隨便便的押在打賭上面,這完全沒有必須,得到這佐子小姐對他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相反自己若是輸了,付出的代價卻是太大了。
易寒沉吟道:“那我不賭了。”
卓陀兩人想不到項剛在這個時候會突然撤銷打賭的念頭,這是不是有點太過jīng明瞭。
按理說,別人既然敢和佐子小姐打賭,這個賭注就是讓人可以接受的,或許大家沒有想到的是,一般和佐子小姐打賭的都是些貴族,佐子小姐豈會要求別人去他們去死,若是逼急了,豈不魚死網破,這也是有些貴族有恃無恐敢和佐子小姐打賭的原因吧。
婢女也沒有想到對方突然間不賭了,畢竟很多人在誘惑面前還是忍不住答應下來的,這若是能贏,得到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好不容易有一個人願意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