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抱著易寒走遠,她想走的更遠一點,至少能找到一個隱蔽一點的角落,可是懷中的易寒呼吸變得急促,身子也越來越燙。
賀蘭沒有繼續走下去,把易寒放在草地上,周圍空曠,易寒就似躺在一張天然的草床上,漆黑的周圍,就似熄了燈火的房間內,這讓賀蘭心頭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只感覺就像和一個男子共處一室。
賀蘭這會感覺衣衫溼透,反正是要脫衣服的,她褪下讓她難受的溼衣,漆黑的環境給她一絲安全感。
飽滿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堅實挺。翹的臀兒,修長結實的雙腿,賀蘭是個習武之人,身體充滿著健實的爆發力,又不失女xìng的yīn柔之美。
**。身子的賀蘭朝易寒臉上望去,他閉著眼睛,若是此刻盯著自己的身子看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反應,她知道至少不會似此刻一般從容淡定。
只是臉上還有些猶豫,突然聽見易寒口中痛苦難受的哼聲,賀蘭下了決心,彎下腰來,褪除易寒的衣衫,當她手指觸碰到易寒身上那些數不盡的傷疤時,神態有些動人,父親的身上也有很多這樣的傷疤,這些傷疤證明了他是個勇敢的男人,他是個經歷生死磨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賀蘭從來沒有對男人動心過,易寒也沒有過,她一直將易寒當做一個很好的朋友,可是這一刻她身為女子卻被易寒的男子陽剛之氣所吸引,內心有些動容。
或許這即將要做的事情,讓她堅不可摧的內心有了一道裂痕,人世間的男女之情趁機而入。
賀蘭眼力不錯,就算在這漆黑的環境下,她的眼睛也基本能辨別事物,可是她別過頭去,手掌順著易寒的大腿朝上摸索,摸索屬於男子的陽剛之物。
不知道是不是賀蘭手掌的撫摸,易寒的呼吸變得粗重,聲音透著難受。
賀蘭的手掌觸控到繃緊的肉一樣的東西,堅硬中透著溫柔,圓圓的比劍柄要粗一些,手掌竟無法合攏,她知道這個就是屬於男人特有的東西,當這個東西刺入自己的身體,就完成所謂的男女交。歡,賀蘭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東西,似乎她從來就沒有情。yù的衝動,可是這一刻她卻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
一想到這東西即將要刺入自己私密從來沒被人窺見的部位,賀蘭有些難堪,有些排斥,有些刺激,心跳怦怦加快起來。
想到易寒剛才手臂擋住自己自刎的一劍,你都肯為我挨劍,我這麼做又算得了什麼,不想及男女之異,僅僅因為友誼,賀蘭反而感覺釋然自在,將臀兒移動到易寒的小腹,雙腿微微蹲了下來,易寒的陽剛只是輕輕的刮過她的大腿內側,一股異樣的感覺傳來,賀蘭立即感覺自己的腿有些酥酸,一把呻。吟聲就要脫口吐出,卻被她生生扼在喉嚨內。
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只是其中過程,卻不懂其中的技巧,想來不就是刺進自己身體,可真正做起來卻沒有這麼的簡單,至少她不懂的做這種事情之前需要愛撫,女子的私密部位是個神奇的天地,雖可伸可縮,能容大物,但前提是需要刺激溼潤。
擺弄了幾下,卻沒能讓賀蘭如願以償成功進入,反而被那陽剛撩撥的身體不自在。
賀蘭這時發現自己的姿態十分不雅,這姿勢就似在“更衣”一樣,想了一想,換了個姿勢膝跪下來,雙腳緊夾易寒雙肋,臀兒壓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慢慢的將自己臀兒的正中部位往易寒大腿根際靠近過去。
還沒完全接觸,就被易寒那被自己壓彎下去的陽剛給抵住了,賀蘭只能收復翹起臀兒來。
擺弄了幾下,還是沒有辦法進入,那東西就似狂風中的亂草拂來蕩去,好不容易準確的抵到賀蘭的私密部位,蹭了幾下,蹭的賀蘭腿發軟,沒有進去反而從她的臀肌滑出來。
這東西一直在挑戰賀蘭的耐心,她變得有些煩躁,怎麼就這麼的難,難道男女間做這種事情都要這麼先折騰一番嗎?
賀蘭乾脆站了起來,若是易寒這會清醒,她一定大發脾氣,只是易寒依然半昏半醒著。
賀蘭站了一會之後,又蹲了下來,這次卻不著急,伸手捉住易寒的陽剛之物,認真打量了一番,又用掌心揉了幾下,瞭解這東西的特質,突然感覺這東西又膨脹堅硬起來了,鬆開手,竟垂立不倒。
這次還不進去,賀蘭雙腿落在易寒腰部兩側,瞄準目標,狠狠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感覺就似一把劍生生扎入自己的身體,然後要把自己的身體撐裂,這種刺痛竟讓她差點叫出聲來,額頭已經冒出汗來,心中不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女人要做蕩。婦,難道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