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虐待自己嗎?這滋味真的就這麼的好受嗎?
賀蘭感覺自己內中火辣辣的疼,似乎受傷了,想想平白無故弄這麼一根粗壯的東西扎入自己的身體內,不受傷才怪呢。
可是飽滿的東西卻讓她一種滿足的感覺,就似這感覺暖洋洋的在寬慰她的傷痛,並搗弄撩撥她的心肝肺,賀蘭感覺自己體內似流出什麼東西來,暖洋洋的,十分的舒緩安詳,這種感覺非常奇怪,讓人十分的愉悅,讓她情不自禁的要扭動自己的身體。
輕輕扭動一下,這種愉悅的感覺立即變得強烈,就似一個魔鬼一般勾引著賀蘭繼續下去,賀蘭發現自己扭動的幅度越大,自己的身體就越歡愉,扭動的越快,這種歡悅就越尖銳,好像身體的每一片肌膚都在活躍的煥發生機。
對於一個追求武道巔峰的女子來說,是很有追求和冒險jīng神的,賀蘭無師自通的扭動自己的身體,怎樣動身體更歡愉,她就怎樣動,慢慢的動作從扭動變成了聳。動,賀蘭的動作變得又快又激烈,就似在練劍一般,不知疲倦的揮出沒一劍,而身體在尋在那種歡愉的巔峰。
情。yù漸漸佔據了她的身心,讓賀蘭將身下的易寒當做追求那巔峰歡愉的工具,她忘了自己,就似一個痴迷武道的人,不停的攀越,不停的追求著。
終於賀蘭身體緊繃,攀上愉悅的巔峰,腦袋一片空白,一種震撼人心的快感在瞬間瀰漫了她的全身,身體裡面有一股奇妙的熱流在全身的經脈流動著,讓她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忘記了一切,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內心深處在悸動和震顫著,就似死去又似上了天。
過了一會,舒暢愉快的疲憊會慢慢的襲來,賀蘭身子柔軟無力的趴在易寒的身上,身下還不願意離開易寒的身體,她不想讓那暖洋洋的悸動離開自己的身體,她的身體敏感到能感覺身下的東西帶著生命力在活動。
賀蘭不知道武道的巔峰在何處,可是這一刻她卻嘗試到了快樂的巔峰,看著易寒的臉,賀蘭心頭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愛意,讓她的雙臂抱緊易寒,在他的懷中躺著,似在雲端飄著,身心輕柔舒適。
原來男子的這東西這麼厲害,難道有這麼多的女子要做蕩。婦,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一個蕩。婦,但剛才的感覺讓他永生難忘,人世間竟還有如此奇妙的感覺。
賀蘭很疲憊,只想好好在他懷中躺著,向來堅強的她,能奪人xìng命的刀劍也不能讓她柔弱半點,可這會卻被那看似無害毫無殺傷力的東西折騰的身體酥軟無力,就似進入她的內心深處,從內到外將她完全征服。
看著易寒的那張臉,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留戀,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摸易寒的臉龐,燙熱卻讓她立即縮手,心中一驚,“怎麼?難道還沒好嗎?”
細細一看,確實易寒沒有好轉的跡象,可我剛剛已經和他交。歡了啊。
賀蘭也顧不得沉浸在他的懷抱中,立即站了起來,突然發現自己雙腿軟的差點站不穩,露出苦笑,她竟會連站都站不穩。
穿上衣服,迅速離開,要找紅綾問個清楚。
紅綾和拓跋綽在河邊耐心的等待著,突然看見一個身影迅速靠近過來,一辨之下卻是賀蘭。
賀蘭來到紅綾跟前,立即問道:“怎麼他還沒好?”
紅綾問道:“表姐,你和他交。歡了嗎?”
賀蘭冷若冰霜道:“做了。”
紅綾道:“那可能是他中毒太深了?”
賀蘭沉聲道:“那怎麼辦?救不了他嗎?”她的口吻已經預示她要發怒了。
紅綾道:“多與他交。歡幾次。”
賀蘭聞言,表情似遇到什麼驚畏的東西,心怦怦又快速跳動起來,這一次都讓她變成這樣,這要是多幾次,甚至她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能再堅持一次,她從來不畏懼傷痛死亡,世間沒有任何東西讓她畏懼,可這一刻她發現終於有了。
紅綾道:“你若是承受不住,就我來吧,反正這件事因我而起。”
賀蘭冷然道:“不必了。”立即轉身返回。
在轉身的一刻,她有些後悔了,可心裡卻不願意和紅綾分享易寒。
紅綾看著賀蘭冷然的背影,臉上露出不悅之sè。
拓跋綽卻好奇問道:“很艱難嗎?”
紅綾笑道:“你找個男人嘗一嘗不就知道嗎?”
拓跋綽聞言頓時俏臉一繃,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臉變得更冷了。
賀蘭返回,看著易寒,看著他那依然屹立拔起的陽剛部位,牙一咬,心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