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易寒發生了關係,狼主怎麼一點也不在乎,沒有懲罰自己也沒有懲罰易寒,甚至連半點怒氣都沒有,狼主不是太善良了就是太可怕了。
易寒笑道:“宮令,你覺得望舒是個會動粗打人的女子嗎?”
拓跋烏沁好奇道:“狼主連殺人都會,怎麼不會動粗打人。”
易寒道:“殺人只是下命令,不必親自動手,這動粗打人可不一樣。”
拓跋烏沁驚奇問道:“我走後,狼主真的沒有找你算賬?”
易寒道:“別說是你了,連我都不太敢相信,但這卻是事實。”
拓跋烏沁道:“以後你和我保持距離。”
易寒好奇的看著她,怎麼揹著望舒的時候,她敢做出來,這會望舒不計較不在乎,她卻反而是這個態度。
拓跋烏沁見易寒用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淡道:“你先把藥給喝了。”
易寒喝了藥之後,拓跋烏沁才道:“或許狼主是想給我們一個機會。”
易寒問道:“此話怎講?”
拓跋烏沁道:“難道你不內疚嗎?至少我很內疚,覺得對不起狼主,倘若狼主真的懲罰我,我心裡反而沒有這麼大的負罪感,或許這是狼主的一種手段吧。”
易寒笑道:“宮令,你會不會想的太多了?”
拓跋烏沁苦笑一聲,“你不常在宮裡,不知道狼主的手段,否則你認為這些年西夏從戰後恢復繁盛是誰的功勞,憑著她的柔善和處處讓步的本xìng嗎?”
易寒道:“西夏的政事我不想管太多,我只知道我和望舒之間是沒有yīn謀詭計的。”
拓跋烏沁道:“或許狼主真的不會對你使用計謀,但是她會對我用手段。”
易寒道:“你不是很瞭解她嗎?”
拓跋烏沁道:“不,我只是瞭解她的一些皮毛,卻無法真正看透她,上品大人曾說,狼主的智慧千萬不要自不量力的去低估她。”
易寒笑道:“就算望舒對我使用手段,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拓跋烏沁笑道:“為了回報狼主的厚恩,我以後不會和你走的太近了。”
易寒道:“雖然是一件惋惜的事情,但是我尊重宮令你的決定。”
見易寒說的如此輕鬆,絲毫沒有半點羈絆,拓跋烏沁內心不禁有些失落,站了起來,“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易寒道:“你不留下來陪我聊天嗎?”
拓跋烏沁淡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以後我不會單獨的和你呆在一起。”走出寢宮,心中有萬千惆悵,從前對男子,她安之若素,淡然處之,失與得並不放在心上,如今終於遇到對手了。
易寒望著拓跋烏沁方向,心中暗忖:“宮令,你讓我小瞧了,或許她是受了望舒的氣場壓迫。”
易寒這兩天倒是老實了在待在寢宮裡,拓跋烏沁也不出現了,這拓跋綽也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易寒白天就與瑞雪相處,暫時代替野利都彥教導瑞雪書文字畫,只是換了個老師,瑞雪突然變得對書文字畫充滿興趣,連練武也擱下了。
晚上他就陪著望舒敘著話兒,rì子倒也過得平穩溫馨,只是他知道這種rì子不會持續太久,他並無法永遠這樣呆在西夏皇宮之中,儘管這裡衣食無憂,有望舒陪伴,有瑞雪陪伴。
不知不覺的呆了十幾天,是應該返回天峰了。
易寒向望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望舒頓時十分傷感,說道:”你好不容易來一次,這些天我卻沒有好好陪著你,我是想早一rì卸下這個重任,永遠在你的身邊,我每r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易寒微笑道:“別說了,我明白,我瞭解,其實我這一次最大的收穫就是見到你和瑞雪,我已經很滿足了,明天我想花點時間見見老朋友好嗎?”
望舒笑道:“當然可以,這幾天我讓你待著宮裡,只是想讓你養好傷,並沒有約束你zì yóu的意思。”
易寒笑道:“那我們好好珍惜剩下這不短的時光吧。”
來西夏都十幾天了,還沒拜訪沙如雪和蒼狼,實在對不住這些老朋友,他們應該早就從野利都彥教口中得知自己來到西夏了吧。
隔rì,易寒讓拓跋烏沁安排拓跋綽帶他出宮,而目的只不過想和拓跋綽見上一面。
一會之後,拓跋烏沁返回,說拓跋綽不想陪他出宮去。
易寒道:“烏沁你帶我去見拓跋綽吧,我來跟她說。”
拓跋烏沁道:“將軍,請稱呼我宮令。”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