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拓跋烏沁的語氣,讓易寒感覺兩人變成初次見面的陌生,再沒有親密無間的感覺,他知道拓跋烏沁是在故意疏遠冷落自己,自己馬上就要離開了,就算恢復了親密無間的關係又怎麼樣呢。
拓跋烏沁見易寒沉默不語,說道:“將軍,我帶你過去吧。”
見到拓跋綽的時候,拓跋綽並沒有在房間裡,而是在院子裡擦著她的那把寶劍。
見拓跋烏沁和易寒出現,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後,又繼續擦著自己的寶劍。
易寒走了過去,“今天我想拜訪沙元帥和拓跋將軍,後天就離開。”
拓跋綽原本不打算理睬易寒,聽他即將要離開,猛的抬起頭來看著他。
拓跋烏沁驚訝道:“這麼快就要走了,難道將軍你不是要在西夏定居下來嗎?你捨得了狼主和小王子嗎?”
拓跋烏沁說出了拓跋綽想問的問題。
易寒笑了笑沒有回答,對著拓跋綽道:“陪我走一趟吧。”
拓跋綽點了點頭。
一旁的拓跋烏沁不滿易寒冷落無視自己,冷聲道:“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易寒還是笑了笑,有些事情是無法回答的,更無法解釋的,難道說他捨得瞭望舒和瑞雪嗎?
拓跋烏沁有些忍無可忍,怒道:“你倒是說話啊!”
拓跋綽有些意外的朝拓跋烏沁看去,堂姐一向談笑風生,遊刃有餘,極少見她惱火失去分寸的模樣。
易寒笑道:“我會想念你們的。”聽口氣,好像把拓跋烏沁和拓跋綽當成他的女人。
拓跋綽淡淡道:“走吧。”
拓跋烏沁沉聲道:“拓跋綽你先避一下,我有事情要和易將軍單獨談談。”
拓跋綽話也沒說一句,轉身走進屋子。
拓跋烏沁怒瞪著易寒,易寒卻感覺這比冷漠疏遠的眼神好許多了,笑道:“宮令,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談?”
拓跋烏沁問道:“你為什麼要離開?”生怕易寒再露出微笑沉默,沉聲道:“你必須回答!”
易寒道:“我在這裡住了好些rì子了,是該離開了。”
拓跋烏沁怒道:“我知道狼主為什麼要休了你,因為你根本不把自己當做你的家,你說你有什麼事情非要離開不可。”
易寒道:“你這麼生氣,又問這麼多,難道因為你捨不得我。”
“我”拓跋烏沁氣的說不出話來,緩了口氣怒道:“就算是又怎麼樣?”
易寒笑道:“你看我這張臉是什麼面相?”
拓跋烏沁冷聲道:“桃花臉,四處招惹女人。”
易寒笑道:“那你覺得我在大東國會安分守己嗎?”
拓跋烏沁立即明白,低聲道:“你還有其她的女人,狼主知道不知道?”
易寒道:“宮令,不說了,有些事情越說越亂,越說越煩,你就把我當做一個花心濫情的男子好了。”
拓跋烏沁淡道:“我知道你是,這是男子的本xìng。”
易寒道:“還有問題嗎?可以放我走了嗎?”
拓跋烏沁嗔道:“你的行為是我能夠約束的了的嗎?能早點回宮就早點回宮。”
易寒漫不經心道:“哦,有急事和我商量。”
拓跋烏沁淡道:“你不是想見識一下鬼面嗎?早一點回來,我就如你的願。”
易寒笑道:“你想讓我戴上鬼面陪你玩刺激的遊戲?”
拓跋烏沁輕蔑道:“不敢!”
“不浪費你時間了。”說著轉身扭動著動人的身段,散發萬千風情離開。
拓跋綽走了出來,淡道:“說完了嗎?”
易寒道:“人都走了,你說呢?”
拓跋綽淡道:“那走吧。”
離開皇宮走在大街之後,一直沉默的拓跋綽突然道:“宮令是一個讓男人著迷的女人,她有無數種手段讓男人為她魂牽夢繞。”
易寒笑道:“你是想告訴我,不要和她走的太近對嗎?”
拓跋綽沉默不語,畢竟這是在背後說她的是非,雖然他只是在jǐng示易寒,也沒有說她的壞話。
易寒笑道:“似宮令這種絕sè妖姬,我自然巴不得能好好很她親近一番。”
拓跋綽冷聲罵道:“好sè放。蕩!”
易寒反問道:“那你呢,你為我做過的那些事情又怎麼說。”
拓跋綽好奇的看著易寒。
易寒笑道:“那是誰為我解了一品紅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