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主貌若天仙,是西夏人心中的女神,怎麼,中天你動心了,也想成為這西夏的王夫,朕先跟你提個醒,無論那兩位招親使是否看上你,朕都不會准許,否則朕怎麼會讓他們認為我們大東國沒有人才”
易寒點了點頭,這個是當然,皇上豈會放他去西夏成為自己未來的敵人,而且這也不是他自己的初衷,就當望舒耍小性子在胡鬧,心中苦笑,她只是耍小性子就鬧出如此動靜,自己若是惹惱她,不知會釀成怎樣一副驚天動地的場面來,這個女子可擁有大兵壓境圍剿他的能力,自己的情人太過強勢也並不是一件好事,錯了,應該是未正式公佈身份的妻子
離開皇宮,易寒以樞密院侍中佐天子的身份來到了西府,樞密院日常辦公軍府設在皇宮外圍的西面,所以稱之為西府,而中省設在相對應位置的東面,稱之為東府,兩府距離並不遠,方便職務上交流提交
西府樞密院設十二房,北面房、河西房、支差房、校閱房、兵籍房幾乎攬括了全國大小的軍務,多不可計,在這裡的都是官員並沒有士兵,閒雜人等不準進入,畢竟西府之內有許多軍事機密的信,全**隊佈防記錄,糧草物資儲備等等,當中還有一部分是有閱讀許可權的,可想而知,假如這些東西落到外邦潛伏在大東國的臥底手中,後果不堪設想,易寒以侍中佐天子的身份卻可以讓他隨意進出這裡,他只是行動自如,當然有關事務卻無法插手,而其中複雜,就算易寒想插手也不知道從哪裡插手的好,都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有些位置不是你想擔任就能夠擔任的,至少要熟悉,才能事事瞭如指掌,做出正確判斷
西府之內顯然公務繁忙,不時有信接收,又頻繁有標識有樞密院特徵的加密檔案送出,各司其職,一個小官員接待了易寒,帶著易寒巡視了整個西府之後,易寒才道明來意
那官員道:“大人,知院大人公務繁忙,恐不方便待見”
易寒又道:“那你就說殿前兵馬都指揮使易中天求見”
這名頭亮出來,可就是真正的公事了,那文小吏匆匆領著易寒到了樞密使辦公之所,讓易寒等候一會,立即進屋稟報
一會之後出來,說知院大人有請
易寒走到門口,看見一大群官員迎面走了出來,因官職不高,與易寒素未謀面,但看他官服,卻是高官,紛紛行下屬之禮
易寒微笑點頭,敷衍打了與諸人打了招呼
易寒進入房間,只見那樞密使五官方正,身材偉岸,肩寬胸闊,年紀大約五十有餘六十不到,嚴肅的表情,眉目鎖著煩惱,易寒也知道他煩惱什麼,西王陳兵已久,糧草充沛,蠢蠢欲動,然而朝廷內部兵力空虛,糧草物資是一直頭疼的問題,以前是以邊疆軍為重,風平浪靜倒也沒有什麼,可如今潛在著威脅,他也需要動兵動糧,物資充沛,沒兵沒糧,你讓他如何調動兵馬,正所謂動一發而牽全身,他向各地駐軍傳送下行公文,強行要求讓最高長官照做,否則按罪論處,可是也因此暴露出來許多問題,就單單一條儲備糧草這一條,各地駐軍長官就紛紛上牒文抱怨,看著案上不計其數的上牒文,他就頭疼,這其中不知道攬括了多少合情合理的理由,他們確實有難處,就此事他昨日曾到戶部,將一份全國廂軍的俸祿、糧餉,物資,以及往年所拖欠的全部羅列下來,當著戶部尚的面放在他的眼前,要求他立即安排發放,戶部尚似往常要向他訴起苦,他卻一句都不想聽,揮袖離開,今日朝堂之上,談起此事,皇帝雖然責令戶部全力去辦,但是他知道過不久,不知道又用什麼藉口變卦了,國庫的底子他十分清楚,鎮北軍與鎮南軍的糧餉,物資絕不能短,特別是處於緊張狀態的鎮北軍,可以說傾全國之力卻無法一勞永逸,到底要耗到什麼時候,然而,心裡也十分清楚,以現在的國力,北敖安卑不來攻打大東國就燒高香了,難道還妄想主動進軍北域
方安中朝易寒看去,有關次子的事情最近在官員之中傳的沸沸揚揚,有人贊也有人貶,乏善可陳,但他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位,卻有其玄妙之處只是不知道他是來找自己有什麼事,樞密院只掌禁軍兵權,統兵全卻歸於三衙,又因禁軍的特殊之處,甚少調動,糧餉物資又直接與戶部掛鉤,無需經過樞密院調配,如今這禁軍人馬與樞密院並沒有很密切的聯絡,至於那所謂的兵權,只不過皇上發放號令,再由樞密院下告文而已,歷朝制度因局勢變化朝令夕改,存有紕漏也屬正常
方安中一副官腔:“不知易大人來此有何貴幹?”
易寒笑道:“知院大人,中天知你最近煩惱纏身,特來解你憂愁”
“哦”方安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