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六扇門的大權卻要掌握在你的手中,朕才放心,明著他為主統,暗地裡你才是正主”。
易寒心中苦笑,能統管六扇門的人豈是俗凡之輩,皇上這麼做,卻讓他像極了阿諛諂媚之輩,事到如今只好帶上無言、白衣去見識見識這個潛藏在暗處的人物。
易寒回道:“那微臣就試一試。”
皇帝卻用堅決的語氣道:“不是試一試,而是你一定要這麼做”,突然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易寒,沉聲道:“中天,你是否能明白朕的苦心,眼下大東國看似歌舞昇平,實際上卻是按潮湧動,危機四伏,朕不相信你會看不出,表面上我們是君臣,在朕的心裡卻已經把你當做兄弟一般,從朕懂事開始,只有你一人勉強能算的是朕的朋友,朕希望你幫助我”,說著主動拍了易寒的肩膀。
這個舉動似兄弟朋友之間那麼隨便,易寒堅毅道:“臣下一定不會辜負皇上的期待”。
易寒剛要再問被關押在牢內的六扇門眾人如何處置,突然聽見門外宋德張稟道:“皇上,丁大人、席大人、周大人求見”。
這三人定是宰相丁制,吏部尚書席慕德乃,還有兵部尚書周置,想來三人收到了風聲,所以連夜進宮打算先下手為強,若是拖到明日早朝,有劉系一夥插手事情恐怕不好辦,三人與楊思義交好,在情在理不可能見死不久,無論罪行是否嚴重先周旋一番再說。
皇帝讓宋德張領他們進宮來,易寒也覺得自己應該告退了,畢竟他只是一個四品侍衛,根本沒有資格參與其中,便道:“皇上,那微臣先行告退”。
皇帝本來想留易中天在此,聽聽建議,想了想還是讓易寒先回來了。
易寒乃宮中侍衛,不必太監帶路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宮內外,從這一點,他比那些大臣要顯得有特權的多,剛走了一會,便看見宋德張領著三位大人迎面朝他走了過來,宋德張笑道:“易副總管,要回去了啊”。
宋德張的話,立即讓其他兩位大人立即就明白此人正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易中天,三人同時大量起易寒來,席慕德見易寒神采飛揚,心中替他高興微微露出笑容,其他兩人見了易中天,心中暗暗道:“果然是人中龍鳳,氣度不凡”,丁制與周置是什麼人物,見過的人物多如過江之鯽,觀人之術已經爐火純青,從第一眼看到此子,就感覺易中天已經可以與他們平起平坐了,他年紀雖輕,卻有一種經過歲月薰陶的沉澱,這種氣質與彭俊朗的盛氣凌人,與孤龍的我自驕傲是不一樣的,不由自主的卻拿易中天與大東國最傑出的英才孤龍相比,至於彭俊朗,比較起來只不過是劉鋤身邊的一個小人物而已,卻無法給人一種我自獨立,自成一派。
易寒停了下來,朝三人施禮,三人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易寒主動站在一旁,讓幾人經過,三人心裡著急要見皇上,雖有心想攀談一番,這會卻不太適合。
待三人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易寒這才離開,突然席慕德回頭道:“有空到我府邸坐坐,多日不見,我想與你敘敘舊”。
易寒自然應允下來。
第二十九節 貴妃弄玉
三更時分,丁制三人從御書房內走了出來,剛才所議之事無非是替楊思義求情,並陳述箇中利弊,而這些內容易寒早已經與皇帝交流過,而且易寒更直白一點,卻不像丁制三人與皇上打招官腔,話雖一樣,起到的效果卻決然不同,假如今夜易寒沒有先談到這些事情,皇帝一定不會接受。'全文字'
三人表情嚴肅,他們費盡口舌終究還是無法讓皇上鬆口,皇上只是說此事等調查之後再做決定。
三人離開了皇宮,周置才道:“丁大人,你看皇上這是什麼意思,也不表態,是不是劉系一夥已經比我們先一步見了皇上”。
丁制搖頭道:“此事,楊大人是清白的,六扇門是清白的,依劉鋤謹慎的性格,這個時候他不會再添油加火,他是個聰明人,他一定會等明日早朝皇上問起才發表自己的意見,而絕對不會讓人聯絡到他與這件事情有著關聯,更不會讓人猜想到他是很大程度是幕後操縱者”。
席慕德道:“六扇門一直歸刑部管理,而楊大人也一直派人秘密監視劉鋤的一舉一動,劉鋤早就將六扇門看做眼中釘,今日發生在御花園的事情,大有可能是劉鋤指示的,彭俊朗還沒有這個分量膽子在皇上面前幹出這種事情,這群。奸臣賊子,眼下國家內憂外患,他們還有閒暇爭權奪利,難道不懂的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嗎?我等已經時時避免與其發生矛盾,一心國家社稷,想不到我們一示弱,他們非但沒有半點收手,而且還欺負到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