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張鬼臉,卻把他嚇了一大跳,只見小姑盤坐在他的對方,雙手託著香腮,嘴掛著淡淡微笑,一對盈盈動人的眸子正打量著他。
易寒道:“小姑,你要嚇死人嗎?”
小姑啟唇道;“你膽子這麼大,又怎麼嚇的死”,突然問:“在苦惱什麼呢?從沒見你這麼認真沉思過”。
易寒道:“我要與蘇洛對弈,可卻沒有把握勝過她”。
小姑嫣然笑道:“要勝過她還不簡單”。
易寒驚訝道:“你可曾與蘇洛對弈過。”
小姑淡道:“不曾對弈過,不過我也知道如何就能勝過她”。
易寒好奇道:“快快說來”。
小姑微笑道:“我為什麼要說?”
易寒忙道:“算是幫幫我,可以了”。
小姑繼續刁難道:“無緣無故,我為什麼要幫你”。
易寒總算看出來了,灑道:“什麼要求,你說”。
小姑朝他招手道:“我腿上有些癢,你先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易寒好奇道:“你掀開裙子,不就能看見了,為什麼要我幫你看”。
小姑應道:“你自己想就能想出來,為什麼我要說出來”。
易寒愣道:“我就是想不出來才讓你說啊”。
小姑道:“我就是彎不下腰才讓你幫忙看啊”。
易寒氣的用手指著她,“你。。。。。。”,無奈卻改口道:“好,哪裡癢了,我幫你看”,誰叫他有求於人。
小姑招手道:“那過來”。
易寒走了過去,蹲下指著她的裙子問道:“需要掀起裙子嗎?”
小姑微笑道:“假若你的眼能夠透視,就不必了”。
易寒撇了撇嘴,掀開她白sè的裙子,一條肌膚幼滑白嫩卻紋有猙獰突然的大腿映入眼幕,每一次看見都是讓人視覺感官那麼強烈,驚豔中帶著妖媚魔魅。
因為有這些紋身,易寒卻難以辨認她大腿上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問道:“哪裡癢了?”
小姑應道:“就是不知道才讓你幫我看一下,你低下頭容易看清楚”。
易寒看著小姑的臉,一臉猶豫,這妖女搞不會又在搞什麼把戲,想是這麼想,其實她就是在搞把戲,卻彎下腰,低下頭認真檢視她大腿的異常。
這時輕柔的裙紗在頭上蕩下,似碎碎瓊瓊的溫柔輕輕的裹著他。
屋內焚香卻無煙,此香絕妙,非細心秀致而不能領略,此刻沉香瀰漫,易寒鼻尖嗅著幽香,和以小姑肌香,立即感覺到甜豔非常,身心俱適的滋味。
“找到了嗎?”小姑柔聲問道。
易寒哼道:“我看你不是皮癢了,是心癢了”。
小姑撲哧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傻子呢”,笑的花枝亂顫,姿態萬千。
易寒不悅道:“不要搖晃,我都被你晃暈了”
第一百七十三節 不爭
這肉嘩嘩的顫,感覺就似身處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小姑問道:“找到了沒有?”
易寒悶悶道:“我已經知道那裡癢了,可是我沒法幫你止癢,你自己動手”,說著就要探出頭來。
小姑嬌聲道:“你就幫我瞧一瞧,吹吹風就可以了,最近老是十分難受”。
易寒一愣,依照他的瞭解,接觸過男女歡愛的女子,其實在這方面的渴求比男子還大,而這也是為什麼寡婦深夜時獨守空房會那麼難熬,一般女子會受道德倫理的約束,而強行抑制內心的情。yù,但是小姑卻是一個沒有任何顧慮的人,那些道德倫理的約束對她根本就不存在,所有這會她是在向易寒直率的表達自己,而這種觀念在從世俗的角度上看,顯得突兀讓人無法一下子接受,或許就是人們口中說出的放。蕩。
易寒聽完倒是莞爾一笑,小姑倒是挺可愛的,不錯,她的這種直率,讓易寒感覺挺可愛,就像小孩子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對著父母說我要這個,我要那個。
易寒笑道:“你要是真癢,倒可以去學學那個張小溪”。
小姑突然說道:“對了,張小溪又開始犯案了,你怎麼把她給放了。”
易寒訝道:“我把她送到官府了啊”。
小姑好笑道:“官府若是能治的了她,她就不會逍遙這麼多年了”。
易寒應道:“那我也沒有辦法啊,讓我殺了她,我下不了手,她。。。。。。”
說到一半卻被小姑打斷,“快幫我瞧瞧,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