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說著沉聲道:“先將他綁起來”,心對易寒還是有很大的忌諱的,
海棠應道:“夫人放心,我下了雙份的藥量”。
易寒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身處一個四周封閉的密室裡,**的後背能感覺到冰冷的石床,剛要動發現雙手手腳被鐵鏈鎖住,甚至連腰部要被箍上一圈環形鐵條。
一雙兇光閃閃的眼睛在打量他,見他醒來,冷冷道:“你醒了?”
易寒聽到聲音,佯作驚訝道:“老夫人,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張氏微微笑道:“是我把你帶到這裡來的”。
易寒震驚道:“為什麼將我帶到這裡來,還用鐵鏈將我捆鎖”。
張氏睜大著眼睛看著他,眼神充滿興奮、仇恨、惡毒、過了一小會才輕輕道:“自然有原因了,說來話長,不知道你聽過“父債子還”這句話沒有?”
易寒朗聲道:“什麼意思,易寒不懂,請夫人明說”。
張氏突然咆哮道:“不準對我這麼大聲說話,也不准你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說著淡道:“海棠,給他點苦頭吃吃”。海棠掄著棍棒突然出現,用力的朝易寒身上敲打了幾下,倒是力弱無法對易寒造成太大的傷害。
易寒佯裝痛苦道:“老夫人,易寒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請讓易寒明白”。
張氏笑道:“對,在我面前要卑微一點,我會讓你明白的,因為你的父親”。
易寒一臉疑惑道:“因為我的父親,難道老夫人認識我的母親”。
張氏咬牙切齒道:“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易守正這三個字,就算他死了,我也無時無刻不在詛咒他在地獄受盡萬般折磨”。
易寒沉聲道:“我父親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老夫人如此痛恨他,莫非我父親當年將老夫人你始亂終棄”。
張氏聞言,哈哈狂笑了起來,這樣一個老婦人發出這樣的聲音來,實在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始亂終棄,他還不配,倒是我讓他以為他對我始亂終棄,一輩子良心不安”。
易寒問道:“此話怎講?”
張氏看著易寒,笑道:“你真的想聽嗎?”
易寒正sè道:“我父親為人正直,我倒想聽聽他做了什麼事情讓老夫人如此仇恨他”。
張氏朗聲道:“好,我就告訴你,讓你死的明白,黃泉路上,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易守正的兒子”,說完開始回憶往事,還沒開口,咬牙切齒,表情一臉扭曲,仇恨到了極點,“當年我是個官家小姐”
真相雖然與易寒調查猜測的有些出入,但基本差不多,便是父親剛正不阿,將張氏一門重罰嚴懲,張氏卻認為父親不講人情,害她家破人亡。
聽完易寒淡淡道:“老夫人,令尊犯了律法,我父親乃是左都御史,依法懲治,何罪之有。”她是蘇洛的母親,易寒還是希望她能早點恍悟,改過自新。
張氏咆哮道:“可是罪不至死,易守正卻一點也不講人情”。
易寒沉聲道:“此案牽扯極廣,危害極大,若不重懲,何以平撫民心,何以給那些活活餓死的災民一個公道,假若是我,也是如此定罪”。
張氏聞言,氣的臉sè發白,牙咬切齒,兇狠的盯著易寒,“死到臨頭,還這樣嘴硬”,說著惡狠狠的扇了易寒幾個巴掌,頓時易寒就要發飆,一想起蘇洛,卻強行將心頭的怒氣壓下去,哈哈笑道:“公道自在人心,我父親是非對錯,民間只有評說,就算夫人認為她錯了,夫人這一張嘴也說不定天下人”。
張氏冷冷笑道:“不愧為麒麟將軍,果然氣度不凡,倘若你不是易守正之子,我倒願意將蘇洛許配與你為妻,只可惜啊,如今卻只是鏡花水月”。
易寒沉聲道:“蘇洛為人善良,心胸寬闊,想不到卻有一個你這樣的母親”。
張氏見他一臉痛苦表情,冷笑道:“戳到你的痛處了嗎?讓你感到很痛苦是不是,想得到一個人,卻永遠得不到的滋味一定很難受。”
易寒黯然不語,只聽張氏笑道:“這一點你倒跟你父親很像”。
易寒抬頭凝視著她,張氏愉快笑道:“我為什麼說你跟你父親很想,因為你跟你父親都是痴情而負責”。
易寒道:“我父親為人端正,深愛我的母親”。
張氏輕輕搖頭:“這點我相信,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些,我想告訴你的是,你父親活著的時候,心裡一直惦記的蘇洛,這一直是困擾著他,堵在他胸口的大石,怕是因為此事他才鬱郁不歡,身心憔悴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