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來,想必是個身懷絕藝的人,就算不成功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說著低聲道:“易先生,你就試一試,若不成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說不定拓跋綽看在先生誠心的份上會就此罷了,若不是這玉佩對他有意義,千兩銀子他根本不會看在眼裡。”他也是大東國人,又見易寒人品不錯,想幫一幫他,只是他身份地位並不高,做不了主,也只能盡能力而為。
易寒感受到他的好意,露出善意的笑容,改了稱呼道:“易大哥,那我就試一試了”。
易姓年人笑道:“如此甚好,兄弟你小心點,馴服不了沒關係,可不要誤傷了”。
嵐兒對著易寒低聲道:“你真有試啊,我看這馬有些兇殘。”
易寒莞爾笑道:“不試一試把你賣給人家抵銀子啊。”嵐兒臉sè驟變,只聽易寒繼續說道:“放心吧,我可不是弱書生”,這話也沒錯,千軍萬馬都不曾怕過,會怕一頭畜生。
拓跋綽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易寒來嘗試,看著這個男子的表情,他就有種感覺,世上沒有什麼事情他會放在眼,沒有什麼事情難夠難倒他,就是他的這份自信從容的舉止,才讓自己對他充滿信心,看著易寒淡定從容朝虎馬靠近的背影,心越加肯定,他剛才可見識到了虎馬的厲害,可是這會他絲毫沒有表現出半點慌張來。
易寒不是專業的馴馬師,他可不知道怎麼馴服這匹虎馬,也不懂李老三那些馬語,他就打算敷衍一番。
這匹虎馬雖被鐵鏈捆住,卻顯得悠閒,似剛才一般低著馬頭,輕輕的撩動馬蹄,鐵鏈發出輕輕的叮叮響。
易寒突然擺了一個姿勢,嘴裡發出“呼呼呼”的聲響,那模樣就似蠻疆地區巫師在擺弄巫術一般,嘴裡唸叨著咒語,圍觀的人大感好奇,聚jīng會神看著起來,竟沒有發出半點聲響,所有的注意力都集在易寒的身上。
易寒心大感好笑,這樣也能將別人唬的一咋一愣的。
拓跋綽好奇的看著他,只見他舞弄了好一會兒,那虎馬卻理睬都不理睬他,心開始懷疑他在裝神弄鬼,西夏人可不似原人有這麼多花花腸子,所以他們看待事物的感受也是不一樣的,剛剛還對他充滿信心,因為他這些舉動反而懷疑自己的判斷起來。
嵐兒雙眼緊張的看著易寒,不知道為什麼越看越擔心,剛才李老三差點被踩死在馬蹄下的一幕不停的在腦海裡回映,不由自主的走到易寒的身邊,關切說道:“你不要再試了。”
虎馬突然抬頭,jǐng惕的朝嵐兒看去,似乎感受到不友善的氣息,發出虎嘯一般的聲響來,近距離的嵐兒聽到這聲虎嘯可是如雷貫耳,猛的嚇得一跳,身體自然反應的向後猛退了幾步,退的太快,腳下踉蹌,跌倒在地。
易寒怒吼道:“畜生,敢欺我娘子!看我不將你斬殺!”這一聲怒吼,頗有氣壯山河,不可一世的氣勢。
虎馬被易寒這麼一吼,卻後退了幾步,似懼怕易寒一般。
嵐兒見易寒在這麼多人面前如此護著她,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心卻充滿甜蜜。
拓跋綽見虎馬後退,大吃一驚,要知道虎馬就算遇到猛虎也絲毫不懼,甚至遇到狼群,敢於利用其靈巧的動作和力道十足的蹄子與之纏鬥,從不畏懼後退,對於西夏人來說,虎馬就似戰場上的勇士一樣,就算戰死也不會懼怕,西夏人對虎馬非常尊敬,在西夏是禁止任何人捕獵虎馬的,這匹虎馬卻是因為受了傷,才會被馴養,所以看到虎馬退步,他才會如此驚訝,同時也非常好奇,他迅速的朝易寒走了過去。
易寒將跌在地上的嵐兒扶起,微微帶著惱意道:“你過來幹什麼,不知道很危險嗎?”
若是平時,嵐兒一定反駁,這會卻表現的十分乖巧,輕聲道:“你就不危險嗎?”卻是話有話。
易寒低聲道:“很多人看著呢,先起來再說”。
轉身看著虎馬,朗聲道:“敢欺負我家小娘子,我要宰了它”。
一把冷冷生拗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殺了它,就是一百個你也無法賠償”。
易寒回頭看著年輕男子,笑道:“原來在西夏,畜生比人還值錢,那西夏人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
有人聽到了,哈哈大笑起來,拓跋綽yīn沉著臉,冷聲道:“人有貴賤之分。”這貶低易寒卑賤。
易寒笑道:“在我看來,人人平等,不存在高低貴賤之分。”
拓跋綽沉聲道:“廢話少說,你答應的事情還沒做好呢”
赤衣年人走了過來,喜道:“兄弟,虎馬好像害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