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說著好奇的朝虎馬看去,只見那虎馬的眼睛柔柔的看著易寒,那神態就好似一隻流浪狗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怕生又親熱的看著易寒。
易寒哈哈笑道:“原來畜生也是貪生怕死的”,說著大步邁去,躍上馬背,虎馬顛了顛蹄子,給人一種要放蹄狂奔的感覺,而騎在馬上的易寒英姿勃勃,隱隱有股氣吞山河的氣勢。
他戎裝征戰多年,這些氣質是在戰場上磨礪出來了,做不了家,剛才騎上馬背,似乎一種習慣,自然而然就透露出來。
嵐兒痴痴的看著易寒,只感覺這個男子很偉大,讓她敬仰萬分,心浮現出一個字眼“英雄”,對就是英雄,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他恰如其當,拓跋綽也似一般目光,他也算是見過不少英雄豪傑,此人騎在馬背的英姿與他所認識的英雄豪傑相比一點也不遜sè。
易寒感覺到這匹虎馬老實起來了,心驚訝,將這虎馬馴服可不是他的本意啊,他只是想裝裝樣子罷了,想不到卻弄拙成巧,手上暗暗使勁弄痛虎馬,虎馬吃痛悶著聲叫了起來,再次揚起前蹄,馬身卻沒有甩動,保持平穩。
易寒卻是不管,佯裝從馬背上狼狽滾落下來,所有人剛剛才沉浸在他英姿勃勃的形象,那裡知道下一刻他卻變得如此狼狽不堪,只感覺剛才短暫的一刻只是幻覺。
嵐兒驚叫一聲,不顧一切的衝向前去,她還沒有衝到易寒身邊,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卻出現了,只見虎馬低下馬蹄,伸出舌頭舔著易寒的臉,緊接著咬著他的衣袖,yù將他拉扯起來。
拓跋綽驚奇的看著這一幕,心只有一個想法,“他是怎麼做到的”,只感覺他非常神奇讓人無法看透。
驚心動魄的危險並沒有發生,事情的變化大出所有人的意料,這匹虎馬不是暴躁兇殘嗎?怎麼一瞬間卻變得如此溫順安靜,對待易寒的態度就似對待它的主人一般。
嵐兒走了過去,有些後怕道:“你沒事啊”,說著又立即道:“不要再冒險了”。
易寒走到赤衣年人的身邊,不好意思的抱拳道:“黔驢技孤,慚愧!慚愧!易大哥你們還是另尋高明吧。”
赤衣年人一愣,他不是已經將虎馬馴服了嗎?否則剛才虎馬早就一蹄子踩下去,卻怎麼反而說出這樣的話來,只聽拓跋綽冷聲道:“你就不要裝模作樣了”,心裡立即恍悟,看來他還真的不願意當這個馬伕,忙道:“兄弟,你若信得過我的話,就接下來吧,說不定因此有什麼際遇,此職非你莫屬。”那口氣,那表情似乎只要你肯當這個馬伕,想有什麼就有什麼。
拓跋綽沉聲道:“喬老實!”語氣隱約帶有jǐng告。
赤衣年人呵呵笑了起來,舉手道:“我明白”。
易寒莞爾一笑,還真的人如其名。
第一百八十八節 陰差陽錯04
拓跋綽用拗口的漢語道:“玉佩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未得他說完,易寒立即抱拳道:“那多謝了,嵐兒我們走”,說著拉著嵐兒要離開。
拓跋綽和易老實一愣,感覺被人殺了個措手不及一樣,拓跋綽輕輕一躍,如一隻雀兒瀟灑的落地,擋住易寒的去路,背對著易寒說道:“我還沒有說完,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必須答應做我們的馬伕”。群人見拓跋綽動作瀟灑,心暗忖,原來還是個會家子,難道看起來冷冷的十分傲慢。
未得易寒回應,拓跋綽又說道:“否則你們二人就一輩子為奴為僕來抵債”。
嵐兒聞言氣的臉頰鼓鼓的,酥胸挺起,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絕不會屈服。
易老實說道:“易家兄弟,看你們夫妻二人也在趕路,不知道要前往何處啊,說不定順路,一路上有伴也可以相互照應。”這易老實待人處事就jīng練了許多。
嵐兒應道:“我們要去京城”。
易老實喜道:“太好了,我們也要去京城,還真的順利,一起走吧,路上方便照應”,易老實一直沒有提做馬伕的事情,因為他知道只要對方答應一起走,自然肯幫這個忙,這正是他世故老道的地方。
易寒朝嵐兒看去,徵求她的意見,嵐兒應道:“我聽你的安排”。
易寒笑道:“好吧,易大哥,那就麻煩了”。
拓跋綽卻不依不饒道:“你到底肯不肯當這個馬伕”。
易老實忙把拓跋綽拉到一邊去,低聲交流了一番,化不同,理解也不同,易寒其實已經答應了做這個馬伕,只是沒有說出來,而拓跋綽卻恍然不知,這與大東國含蓄保留的化有關,許多事情往往不好說的太透,特別是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