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朝自己使眼sè,又見拓跋綽剛才與他嘀咕些什麼,知道他們已經有了安排,可自己卻矇在鼓裡,問道:“拓跋公子,不知道你家主人作何安排”。
沉聲道:“你老老實實駕你的馬車就好,不要問那麼多”。
易老實出聲道:“易家兄弟,我們要先出城去,為了嵐兒姑娘的安全,還是讓她很我們一起離開吧”。
易寒應道:“也好,不過我要先跟嵐兒說幾句話”。
易老實看了看拓跋綽見她沒有反對,點了點頭,易寒快步走到嵐兒的馬車前,拓跋綽生怕他逃跑了一樣,也跟了上來。
嵐兒也發現外面有些亂,剛好易寒來了,忙問道:“易寒,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寒不想浪費時間,簡短道:“我昨夜惹來大禍,這會士兵正在搜捕我,你隨易大哥先出城去”。
嵐兒搖頭道:“不要,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易寒笑道:“你忘了,我會飛簷走壁,他們是捉不住我的,你留在我的身邊反而會拖累我。”說著低聲在她耳邊道:“到了京城,去易將軍府,自然會有人接待你”,說著將一細小物品塞到她的手中。
說完也沒有多做纏綿留戀,讓易老實即刻出發。
待易老實一干人等走遠,拓跋綽沉聲道:“你不準走,你必須留下來駕馭馬車”。
易寒笑道:“我沒打算要走,要走我早走了,何必留下來跟你廢話”,說著坐上馬車,挽起袖子,你們前面開路,我們殺出一條血路來,或者我們棄馬,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拓跋綽喝道:“放屁!”
折蘆突然疾步走來,“有士兵朝這邊走過來了”,折蘆說的是西夏語,易寒卻也聽得清楚。
折蘆見車簾內沒有回應,說道:“要不,我們幾個引他們,拓跋綽你帶主人離開”。
易寒卻插話話:“不行,目標太大了,除非放棄馬車,這泉城已經被封鎖了,駕著馬車那裡也跑不了”。
拓跋綽喝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車簾卻傳出聲音來:“棄馬”。
拓跋綽委屈道:“主人,如何能委屈你。”
望舒卻淡淡道:“我也是人,別人走的了路,我為何走不得”。
易寒點了點頭,這才像話嗎?說道:“各位,既然要棄馬了,也用不著我了,我們就此別過,自求多福吧”。
望舒冷冷道:“拓跋綽,他若敢偷跑,你就殺了他!”
折蘆與拓跋綽眼神透出冷芒朝易寒shè來,只要主人一句話,他們立即動手將易寒殺了,易寒脊椎骨一陣涼意,笑道:“開玩笑的,要走我早走了,我也不是那種不講仁義的人,我們共患難共生死”。
拓跋綽冷聲道:“廢話少說,下馬,轉過身去,你要是敢回頭看一眼,我就挖掉你的眼睛”。
易寒照著拓跋綽吩咐做,下馬,背過身去,心裡卻嘀咕,都這個時候了,還怎麼講究,我又不是沒看見過,不就是臉上遮著一層紗綾,就是讓我看了,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拓跋綽進了馬車換回女裝,她要攙扶著主人,自然不能男裝打扮,否則成何體統。
易寒三人離開,易寒走在最前面,拓跋綽跟在他的後面,虎視眈眈,折蘆那邊已經去與士兵起正面摩擦,引起士兵的注意力。
拓跋綽感覺這樣有些奇怪,難道就任這姓易的帶路嗎,他若將自己帶去鬼門關,自己是不是也跟上去啊,看主人的意思,卻似乎就是如此,姓易的往哪裡走,她都沒有意見。
拓跋綽低聲問道:“主人,我們能信的過他嗎?”
望舒看著易寒的背影,微笑道:“你不是說他jiān詐狡猾嗎?我認同你的看法,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似他這種人要逮到他那有這麼容易”。
拓跋綽感覺主人從昨夜回來之後就變得有些怪異,似這會她完全沒有半點緊張,如初淡定從容。
易寒完全沒有要撇開兩女的意思,怎麼說昨夜是三人共同闖的禍,何況他本來就是憐香惜玉的人,怎捨得兩個弱女子孤立無助,別說是一夥的,就算不是一夥的,他也是會幫忙的。
易寒心中已經有了去處,那就是學文廟,昨夜他獲悉白叢熙會出現在學文廟,來個碰巧偶遇,相信白叢熙會盛情款待他,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學文廟住下來,那撫臺大人就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西夏人會躲在這學文廟,至於兩女的身份他已經做好安排,這神秘女子就委屈她當自己的夫人,拓跋綽就只有當侍女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