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心情大為愉悅,我也來佔一佔她的便宜。
來到學文廟前,只見門口人山人海,許多人帶著穿儒服的孩子,正在學院人員的安排下逐一進門去。
拓跋綽心中好奇,問道:“主人,他來這裡幹什麼?”
望舒笑了笑:“矇騙作假的事情他最在行了,我們跟隨在他後面就是了”。
拓跋綽好奇道:“主人,你怎麼知道他矇騙作假最在行?”
望舒淡道:“是你告訴我的”。
拓跋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好像真的在主人面前說過這姓易的壞話,卻問道:“主人,以後我們如何聯絡折蘆?”
望舒淡道:“他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以後用不著他了,讓他自生自滅吧,若他安然無恙,自然會尋來”,語氣中對於折蘆的生死卻不關心。
望舒突然又咳嗽起來,她的臉sè看起來有些蒼白,本來身體就很虛弱,剛才費力走了一段路,耗盡了僅剩的體力,這個整個人搖搖yù墜,似要暈倒。
拓跋綽連忙將她扶住,心中又心疼起主人來了,想她堂堂一國之君,衣食無憂,何須如此委屈自己呢,見易寒拼命的往人群擠去,喊道:“姓易的,你走慢一點”。
易寒招了招手,朗聲道:“跟上來,我帶你們進去”,說著伸長脖子,踮起腳尖搜尋白叢熙的影子。
不顧別人的埋怨譴責聲,終於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面,卻沒有看見白叢熙的影子,只有一些學員的人員,心中暗忖:“白叢熙這老不死還真會擺譜,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這時一個儒服打扮的人朗聲喊道:“人數到了,大家請回吧,明rì再來”。
這麼人慕名帶著自己的孩子過來,怎麼肯白來一趟,都不肯離開,抱怨聲四起,還想爭取爭取。
儒服打扮的男子被纏的沒有辦法,只好特意將白叢熙請了出來,只聽白叢熙朗聲道:“大家靜一靜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