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外人面前總得給我些面子,一會白老頭看見了還以為我懼內呢?”
拓跋綽喝道:“你敢再胡說,一會我挖了你的舌頭”。
對於這個蠻不講理的拓跋綽,易寒有些無可奈何,心中卻也埋怨,怎麼這夫人也不說句公道話,若不是我,這會你們還在大街上躲避士兵的緝捕呢第一百九十七 安分守己。
剛好這個時候那學生斷了清水走了過來,問道:“先生,你怎麼站在屋外?”
易寒笑道:“內子染病,不能吹風,我在門外守著,讓她安靜休息”。
那學生笑道:“先生真是好丈夫,先生,水來了”,易寒接過水,那學生告退離開。
本來這水是為那神秘女子準備的,易寒卻不客氣的喝了一口,才敲了敲門,道:“水來了。”
拓跋綽開啟房門,什麼話也沒見,眼神非常不善,奪過易寒手中的杯子,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房門。
易寒表情不悅,悶悶道:“好心當做驢肝肺”。
拓跋綽端來清水,輕聲道:“主人,水來了”。
“嗯”,望舒應的有氣無力,只感覺整個身體就似陷入沼澤之中,被重重束縛著,連動彈掙扎的力道都沒有。
飲了口水之後,望舒舒坦了許多,拓跋綽問道:“主人,你感覺怎麼樣了?”
望舒朝大門望去,心中想讓他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只要他跟自己說上幾句溫柔動聽的話,自己就會顯得有活力,可是心裡對易寒卻有怨恨,卻不願意這麼快做出讓步。
拓跋綽感覺到主人似乎又顧慮,忙道:“主人,你放心,有我看守著,誰也進不來,他敢踏進房間一步,我就斬了他的腳”。
望舒問道:“拓跋綽,你為什麼如此痛恨他呢?照理說他算是幫過我們的忙。”
拓跋綽正sè道:“主人,除了對你,其他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樣的,我對他說不上是痛恨或者喜歡,只是絕對不允許他在主人面前放肆”。
望舒沒有再問,淡道:“拓跋綽扶我到床上歇息一下”。
拓跋綽扶望舒在床上歇息之後,開啟房門走了出來,卻沒有看見易寒的蹤影,也不知道他那裡去了,一直不喜歡看見他,這看不見他的人,心裡反而有些不安寧起來。
這會易寒已經來到學文廟的明倫堂,明倫堂寬十丈,長三十餘丈,空間廣闊,整個大廳有二十四根大紅柱子支撐起來,朝東方向是屏門,朝北方向是緊挨的扇門,這會北邊扇門的門都開啟了,光線照shè進來,整個大廳明亮寬敞。
五百名尚未成年的學子正整齊盤坐的坐墩之上,表情認真,聆聽白叢熙的教誨,他們的父母親正圍在門外觀看,易寒混雜在其中也就不怎麼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易寒心中暗忖:“這白老頭還真有真才實學”,這是當然,白叢熙門生成千上萬,貴為金陵學院的院長,沒有真才實學怎麼可以。
易寒聽了大約一個小時,只聽白叢熙總結了一下,就宣佈下課,父母們分別領著自己的孩子去祭拜儒祖先賢。
易寒朝白叢熙走了過去,笑道:“聽白老先生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白叢熙哈哈笑道:“白老弟,你就不要打趣我了,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到我的住處,我們邊喝茶解渴邊敘舊”。
來到白叢熙的住所,兩人喝了口茶,白叢熙道:“易老弟,我們有多少年沒有見了”。
易寒笑道:“好些年了”。
白叢熙看著易寒笑道:“是有些年了,易老弟的變化很大”。
易寒笑道:“怎麼說?”
白叢熙笑道:“當年的易老弟,年輕氣盛,風流不羈,如今卻是英氣內斂,雖然言語不羈,但更顯隨意灑脫。”
易寒笑道:“白老先生,你說我這放誕不羈的xìng子一點也沒變就是,何必拐著彎,莫非是我那句白老頭讓你這麼認為”。
白叢熙笑道:“xìng情或者一輩子都不會變,但是氣質修養卻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發生變化,幾年過去,易老弟雖一樣卻也不一樣,一樣的xìng情,卻又不一樣的心態”。
易寒笑道:“那白老先生是在貶還是贊啊”。
白叢熙應道:“不貶不讚,中評”,一語之後笑道:“易老弟之奇才當年可真是曇花一現,除了你,這些年金陵就沒有再出現第二個人了”。
易寒客氣一番,兩人越聊越歡,談到了金陵的名士,談到了近些年金陵的後起之秀,聊起在金陵的那些往事,無所不談,甚至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