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山名川。”
中午時分,那林先生來請兩人用餐,飯飽之後,易寒才恍悟拓跋綽兩人,問了起來,那林先生笑道:“易先生放心,我早安排人送飯過去,如何會怠慢了易夫人”。
易寒謝過,林先生自薦說帶兩人遊閱這學文廟,易寒和白叢熙欣然答應。
這文學院佔地寬闊,從南門走到北門,走過了中規中矩亭、欞星門、大成殿、東西廊,又見識了學文廟最富特sè的龍石、屏門、假山。
三人邊看邊聊,發表見解,很快一個下午就過去,天漸漸黑了下來,這學文廟卻只遊了一半,易寒和白叢熙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易寒又讓林先生給自己安排一間廂房,那林先生自然表情怪異,易寒解釋道:“不瞞林先生,內人這會正與我鬧彆扭,她這會疾病纏身,身體虛弱,我也就不與她爭執了,就讓她一步,讓她一人獨居,平心靜氣下來,這病也好的快一點”。
林先生問道:“易先生真是胸懷寬廣”。
易寒搖了搖頭,無奈笑道:“古人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易寒這番嬌柔作態,卻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
林先生笑道:“古人之言經過千錘百煉流傳下來,自然不會錯。”一語之後關切問道:“易先生,不知內人患了什麼病,要不要我去請個大夫過來”,這林先生之所以對易寒態度變得恭敬,卻是已經相處一天見識了易寒的博學,在這學文廟,以文為尊。
易寒道:“多謝了,內子水土不服又染上了風寒,已經看過大夫了,這種病急不來,要慢慢調養好身子。”
林先生笑道:“後面有個池塘,有魚打撈,若有易先生需要,可自給自足,不必拘謹”。
易寒施禮道:“有勞林兄了”,稱呼變得親近了許多。
那林先生稱呼也變得親近:“易兄,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那林先生離開,易寒朝西廂方向望去,屋門卻是緊閉著,他還是與拓跋綽住在同一個院子,這院子除南面以外,三面廂房,他所在的屋子屬於東廂,離西廂屋子也就十幾丈遠。
易寒這邊尋了個落腳之地避難,學文廟外面,整個泉城實行宵禁,禁止任何人外出,軍隊士兵挨家挨戶搜查嫌犯,並通告發現西夏人必須到府衙稟報,若敢有窩藏者,同罪論處,這一條通告可慘了那些西夏商人,真的可以說是無地容身,酒樓客棧容不下他們,他們只好主動前往府衙,自表清白,卻被官府統一收押審問。
好好的一個荷花節染上了yīn沉的sè彩。
隔rì一早,易寒便被那林先生請去教導學子書文,看著這些身穿儒服,十幾歲的少年,易寒似乎看到當年自己的影子,只是他們中規中矩的模樣倒與自己大庭相徑。
易寒倒自認自己沒有資格來當別人的老師,只是林先生盛情邀請,他也就答應下來了,心想:“為人師者,豈可誤人子弟”,倒也收起自己的不羈,正正經經起來,他講書倒也不按書裡那般照字讀經,憑著自己的見識,講述了一些地理人文,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易寒將自己的見識經歷口述出來,也就相當於給這些學子開拓眼界見識。
相比之乎之也,這些少年對於易寒的這種教書方式更感興趣。
不是什麼人都有易寒這種豐富的閱歷,他信手沾來,誇誇其談。
拓跋綽託送飯之人拿來一套筆墨紙硯,並給他一些碎銀子作為回報,那人卻沒有收下,說道:“林先生吩咐下來了,易夫人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出來,不必客氣”。
拓跋綽本來的一臉和顏悅sè,一聽到易夫人三個字就來氣,強硬的將銀子塞給那人,冷聲說道:“我們不領情,銀子你拿著。”說著轉身進屋,關閉房門。
這學子一愣,卻將銀子房子門口,靜靜的離開,這些在學文廟打雜的學子一般都是出身貧苦人家,他們可以留下學文廟讀書寫字,不過平時必須幹些雜活作為補償,他們秉持道德禮法,自然不會輕易收取他人錢財。
望舒執筆靜靜做起畫來,易寒教過她作畫,所以她的畫風秉承大東國山水墨一紙囊天地的風格,她一閒暇就一個人作畫,作畫的時候就好像感覺易寒捉著她的手在教導她作畫一樣,她感覺到易寒在她身邊,也就緩解相思之苦。
女子就是奇怪,明明心上人就在身邊,寧願想著卻也不願意來相見。
望舒在紙上畫了幾隻老鼠,幾隻老鼠看起來都憨憨的,鼠頭鼠腦,看起來也沒有老鼠本xìng的機靈狡猾,反而顯得笨笨的,拓跋綽不知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