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都彥不給面子道:“比狼要厲害多了”。
易寒苦笑道:“論京城第一美女,也應該是宰相府千金丁索梁,我與丁家小姐有幾面之緣,還不是清清白白的,這男女情愛,不論美貌只論姻緣,再好的女子沒有緣分也是強求不得”。
野利都彥道:“好了,論道理我向來說不過麒麟你,我這把老骨頭折騰到現在也受不了了,我先去休息了,明日一早再去探望喬太傅”,說著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易寒坐了下來,飲了清水,休息一下之後,開啟房門走了出去,來到喬國棟屋子前的院子停了下來,卻也沒有進去,打算候著,一有什麼需要可以幫的上忙,下人們忙裡忙外的在喬國棟屋子周圍經過,三更半夜的卻比白天還要忙乎,卻也無暇注意照應易寒,除了老總管和喬夢縈卻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過了一會,大夫走了出來,易寒攔住問道:“大夫,老太傅的病怎麼樣了?”
大夫應道:“老太傅年老體弱,烈酒入肚怎承受的了,幸好這一次沒有危險,休息幾日就好了,謹記這幾日千萬不能著涼,切忌以後再也不能讓老太傅喝酒了”,大夫向來都是這樣幾句醫囑。
易寒舒了口氣,道謝一番,代替府內下人送這大夫出府,這大夫深夜被人叫醒,臉露疲憊之色,腳步匆匆,若不是病人是老太傅,想必請他不來。
易寒看著大夫走遠的背影,暗道:“見慣生死的人都是這樣冷漠,這醫者父母心簡直就是一句笑話,就像戰場上計程車兵,對死亡已經麻木了”,返回喬國棟屋前的院子,在樹下候著,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酒勁一發,睏意襲來,卻不知不覺的靠在樹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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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節 此生不渝
幽靜的古廟,微風輕輕的拍打著冒出嫩芽的枝葉,春天來了,突兀的枝幹透著點點生意,周圍寂靜並不蒼涼,風吹過門廊進入屋子披在一個粗布灰袍的女子身,青燈搖曳,一頭垂掛腦後的青絲輕輕蕩了蕩,身子似被這股涼風凍著了,螓首微微一側想要轉身,只是這麼一動,她又端正姿態,輕輕的敲打著眼前的木魚,孱弱的身軀重複著同樣一個動作,消瘦的斂容,一雙美麗的眸子卻是那麼的空洞,是什麼透支了這個美麗的女子的生命,她比落在地的黃花還要悽悽可憐。&;&;
雅韻幽音入雲清,心中思郎難相見,伴青燈黃卷,難卻塵世緣。
平靜的臉容安靜的不起一點漣漪,似一條冰凍的小河,只是眼角的淚光點點在為什麼而哭泣,看似平靜的心緒,卻隨著婉轉悠揚的梵音,飄揚到塵世之外,一聲又一聲,向外面的輕輕的訴說著,有這麼一個女子在等待著,心裡念記著曾經悠悠的美好時光,珍藏一份永遠不變的情懷,總回憶起來,暖暖的又隱隱作痛,思緒時來時去,如煙似霧借風而來隨風而逝,絲絲柔腸編織的夢幻,留下的卻是無盡的憂傷寂寥,歲月在眼前無情的流逝,那依稀的身影,如同天邊的星兒,在腦海的映起,清晰了多少次又模糊了多少次,卻永遠觸及不到,每一個晝夜就是一生的輪迴,甜過、酸過、苦過,往事繾綣纏綿,苦澀的盡頭是否是那濃烈的甘醇,無法塵封又不能觸碰。
紅潤的眼眶在青燈的照耀下閃著淚光點點,風兒呀在嗚咽,美麗的人兒莫哭泣,這世有道不盡的憂愁哀怨,不止你一個人在悲傷,不止你一個人在思念。
無垠寂靜的星空,怎把那顆最明亮的星辰輕輕攬入懷中,爛漫花下的相約你可記,月下舉盞情留你可憶,明日落花你可看,你美麗的人兒在等你可知,望斷愁腸君不來,孤獨苦澀的等候,夫君啊此生不渝,綿綿情愛凝聚心頭,風嘶鳴將思念吹向遠方,那英姿還在風中縈繞!
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喬夢真猛然回頭,一個老尼輕輕的朝她走了過來,嘴角掛著微笑,臉容無比慈祥,那笑容如同容納百川的海水,深不見底,似看透了人間的情情愛愛,老尼輕輕道:“孩子,你又動情了”,說著蹲了下來,輕輕擦拭喬夢真眼角的淚痕,“憑一顆晶瑩的淚,將流不完的傷悲,流不盡的心碎,在人間化成飛灰,五百年前結緣來,前生註定非今日,別再哭了”,老尼的聲音很輕柔,臉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師傅!”喬夢真嗚咽,卻說不出話來,那份痴情那份執著讓心在寂寞中隱隱作痛,悲傷襲來,眼淚又嘩啦嘩啦流了下來,喬夢真哭著,眼神卻變得越來堅定,念著那心意暗牽秋水天,雅韻悠然長相伴的時刻,盼十年等萬個日夜也無悔。
老尼輕輕道:“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相見,你與他有一